“就算你們放心,我也不放心。”
說着便將家寶轉過身來,面朝着大家。
楊修武他們從未想過這一點,到是楊小妹一幅不甚在意的口吻道,“那是家寶親姥姥、姥爺,應當不會吧。”
“別忘了,那也是曾是你們親姥姥、姥爺家!”杜笑竹這話說的犀利,讓楊小妹一時無言以對。
而楊修武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和楊小妹相的不一樣,相反的,他覺得二嫂說的很有道理,而他們卻一直沒有往這方面去想過。
杜笑竹見他們還是不信,不由得將楊家寶的腿擡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又緩緩的撩起他的褲角。
原本腿上的一條條的傷痕已經褪了大半,但還能看出斑駁的傷痕,這傷一看就知道是在來楊家之前受的。
楊修武和楊小妹看着那小腳上的傷痕不禁同時張大了嘴,楊修武指着那傷痕一臉傷痛緊捏着拳頭,半晌才道,“他們竟敢……竟然真敢……”
而楊寡婦竟然沉痛的閉上眼,不敢去看家寶腿上的傷痕,直至地了許久才壓抑着混身的顫抖道,“難道要我再白髮人送黑髮人,眼睜睜的看着家寶去了。”
淚水從她眼中滑落,臉上更是佈滿了深深的無奈。
而卻在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受點傷總比沒命好,等過了七歲就可以接回來了,到時就會沒事了!’
而杜笑竹卻是一臉輕蔑的道,“再送去李家,只怕纔是真的會讓你白髮人送黑髮人。”
杜笑竹的話讓楊寡婦心驚,見她一幅難以置信的模樣,不由的繼續道。
“你以爲你多送去點東西,他們要什麼就給他們,他們就會真心的對家寶好?
若真是這樣,就憑着這些年送過去的東西他們也不該這樣待家寶。
而事實證明就是他們根本就是一羣喂不飽的惡狼,你給的越多他們只會越變本加厲;甚至再加虐待家寶,因爲他們知道你們不敢把家寶接回來,而他們只要通過虐待家寶就能讓你心疼,送東西過去,難道你還不能想像這次再送家寶回去,他會過什麼樣的日子嗎?”
“那你說怎麼辦?”楊寡婦也是慌了,她不敢去想像杜笑竹描述的那個畫而,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
然對於杜笑竹來說,她並不覺得這是什麼難事。問題的癥結不過是在他們認爲楊家不敢接回家寶,因爲楊寡婦基本上斷絕了楊家這邊的親緣,只能倚仗孃家而已。
“很簡單,算命的只說家寶不能養在家裡的吧!”
聽杜笑竹這麼說,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看到楊寡婦也一幅急切的樣子望着自己才緩緩的開口道。
“反正,我早就說了要去鎮上支個攤子,這幾天差不多也有眉目了,到時家寶我帶去鎮上,這樣也不算養在家裡了。”
楊寡婦一聽這話,也是眼中一亮,楊修武也覺得她這個主意好,二嫂真的在鎮上支了攤子,他也不愁着這粉絲賣不出去了,再把家寶帶着,也不用怕舅舅那麼再了什麼妖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