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啓的老皇帝去世之後,無極順理成章地坐上了王位,但他的心中總有些不舒服的感覺,似乎這個位置並不是靠自己的實力得到。
尤其是每每看到旁人的眼光,無極都會覺得這些人的背後隱藏着更多的秘密。
雖說老皇帝的死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也略顯突然。
現在整個天啓之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好在無極早早接觸朝政因此處理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現在的岫芷有了更多的時間。
爲了能夠早一點回到自己的愛人和女兒身邊,媚娘也竭盡所能拿出了最快的速度,使得岫芷媚功的功力大大增長。
現在的岫芷已經沉浸在了自己勝利的喜悅之中。
所以當媚娘提出離開的時候,岫芷並沒有多加阻攔這個女人可以利用的價值已經到此爲止。
不過這一切都是司馬浩辰和媚娘計劃之中的事情。
岫芷也不至於完全沒有腦子,她派林一去調查了向自己出售神仙水的那個商人然而奇怪的是並沒有這個人的任何消息。
雖然岫芷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看在神仙水的作用上一時也將這件事放在了一邊。
神仙水的作用絕對不比留顏丸差,這一點她的眼睛是可以明顯的分辨出來,有時候神仙水甚至能夠比留顏丸擁有更大的效用。
無極從戰場上回來沒過多久老皇帝駕崩,因此現在朝中所有的事物都落在無極頭上,兩人見面的次數自然是少了些。
可是無極心中卻還惦記着岫芷,一想到她那嬌滴滴的樣子總會忍不住想要吞嚥口水。
何況現在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阻礙,雖說老皇帝剛去世,不過他們二人私下已經不知道見了多少次。
無極驚訝的發現,岫芷乎擁有神奇的魔力。
她似乎使用了什麼秘訣,讓自己的容顏經久不衰,甚至越來越年輕。
對於這樣的事情對於無極而言,並不能引起他足夠的興趣,畢竟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是自己一直以來的追求。
西武邊境之上,虞清珞他們一行人多停留了四五天,買了不少冬天的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
這些都是顧瑾瑜安排下去的,虞清珞自己根本沒有操任何心。
這顧瑾瑜每天每夜忙前忙後的樣子虞清珞只覺得心中非常溫暖,有些事情甚至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顧瑾瑜卻想的十分周全。
由於擔心虞清珞坐在馬車上會覺得有些不舒服,因此顧瑾瑜吩咐北召,將馬車上能坐的地方全都鋪上了軟墊。
再三確認一切安排妥當之後,這才帶着虞清珞重新上路。
來他們計劃走小路回去的時間可以縮短一半,但是小路泥濘不堪不如官道平緩,因此爲了虞清珞着想,顧瑾瑜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官道。
顧瑾瑜爲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每一件虞清珞都看在眼裡。
“君主你說不會我肚子裡這個小傢伙出生以後,你就忽略了我這個當母親的人?”
“胡思亂想些什麼。”
顧瑾瑜伸出手在虞清珞的鼻子上颳了一下,虞清珞嘿嘿笑了出來,以前以爲這個大冰塊不會因爲這些人情世故改變,可現在看來他心中的柔 軟也是一般人見不到的。
爲了防止虞清珞的腿感到酸困,因此顧瑾瑜十分自然的拿起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摩。
他手上的力度一點也不重,沒過一會兒虞清珞只覺得睏意襲來。
眼前的人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虛晃的影子,然而於經絡睡着的時候,嘴角依然掛着甜甜的微笑。
其實顧瑾瑜剛聽到虞清珞有身孕時,內心也曾彷徨過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成爲一個稱職的父親。
可是他的心底裡卻的確非常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
和自己十分心愛的人生下的孩子,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那個孩子,者說自己纔是這世上最幸運的人。
顧瑾瑜已經決定,如果皇帝不同意大赦虞清珞那麼就算是帶着他離開長陽也在所不惜。
唯一的遺憾是顧瑾瑜始終還是沒有完全調查清楚自己父親的死因,這也成了他心頭的一塊,解不開的繩結。
想要調查清楚父親的死因都成長陽是個最好的去處。
顧瑾瑜一定要看一看到底是誰陷害父親才使得自己家破人亡。
但是他心中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情如果沒有有權有勢的人從中提供方便,也絕對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成功。
一定是有人給自己的父親不止了一場甕中捉鱉的好戲。
而且顧瑾瑜的心中隱隱約約似乎有些自己的猜測,只是現在沒有證據這些猜測也只是空穴來風。
顧瑾瑜你想着自己的心事,手下替虞清珞按摩雙腿的動作忍不住加重了些虞清珞轉瞬間就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看這位顧瑾瑜依然刺激自己按摩着腳踝,虞清珞不小心紅了眼眶。
“珞兒怎麼了是不是我手下的動作太重了?”
只見虞清珞輕輕的搖了搖頭,她的眼睛裡寫滿了柔情。
“我總覺得現在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好,能讓君主你如此待我。”
“我的女人當然得由我來寵着,有什麼想不通的。”
“可是我身上明明劣跡斑斑,君主你爲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原諒我。”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事情非得有個答案,你住進我的心裡也不要想着離開,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
聞言虞清珞知道顧瑾瑜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索性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輕輕撫摸着虞清珞柔 軟的秀髮,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麼,似乎是享受着和彼此在一起的這種安靜的時光。
遠處的長陽城中卻蘊藏着各種各樣的危險,等待着他們二人的歸來。
現在看起來一切都十分平靜可是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此次唯一真心實意期盼顧瑾瑜回去的人,大概只剩下宓惜玉一個。
只是如果她知道自己等來的是一個多麼殘酷的事實,也許現在會改變自己的心意。
宓惜玉比起府中任何一個姬妾都想念顧瑾瑜,至少說那些姬妾們,在顧瑾瑜不在的日子裡,還過得相對自由些。
可是對於宓惜玉而言,卻是度日如年。
她明知道顧瑾瑜的心中沒有自己,可是卻還是希望能和顧瑾瑜平平穩穩的度過這一生,她的心願很簡單,可卻也蘊藏着無限的自私。
如果可以也許宓惜玉會選擇獨自一人不與任何人分享顧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