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柔聽說是喜樂的朋友,覺得見見也可以。
可是母子二人也想不明白,這白公子要見他們做什麼。
到了茶樓,蘇青柔下了馬車,白子澈又上前跟蘇青柔見禮過後,才引着娘仨往二樓的包廂去了。
包廂裡十分的雅緻,窗戶打開着,能看到外面的碧水湖,精緻也是極好的。
進了包廂,白子澈請蘇青柔先坐下,然後又朝蘇青柔行了個禮:
“蘇夫人,今兒個請幾位來,有所唐突,還請多見諒。”
白子澈的禮數到位,蘇青柔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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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柔是素來喜歡有禮貌的年輕人,像孟篤之,白子澈這樣的。
她笑道:“白公子,你不必客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呢?”
白子澈說道:“多日前,喜樂小姐,救過我祖父的性命。我今日來,是爲了感謝喜樂小姐對祖父的救命之恩。也多謝夫人把她教導的這麼好。”
白子澈的幾句話把蘇青柔說的不好意思了,她臉色微微發紅:
“這事兒我都不知道,這孩子還沒有跟我說過,不過見人有難,出手相助是應該的,公子不必客氣。”
說完,她擡起左手,撫了撫鬢角的碎髮。
這樣一擡手臂,手腕上的原本被玉鐲遮住的一塊深紫色的蝴蝶狀的印記就露了出來。
白子澈看在眼裡,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
喜樂這會兒覺得他可能並不像看起來那樣難以接近,就笑着說:“白公子,白老先生是你的爺爺?”
白子澈看着喜樂,目光也柔和了幾分:
“是的,爺爺告訴我你當時就怎救的他的,我聽了之後很是感興趣,聽說喜樂姐並不懂醫術,可是救爺爺的方法很是有效,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呢?”
喜樂在心裡吐了吐舌頭,她總不能告訴白子澈,那些都是她在另一個世界學到的基本的醫護知識吧?
只好說:“我娘也跟白爺爺一樣,之前是有心症的,所以我也算久病成醫了。”
白子澈眉頭一擰,朝蘇青柔看到:“夫人也有心症?我可否替您把一把脈?”
“可,可以。”蘇青柔伸出手來。
白子澈只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搭在她腕上,眉頭緊鎖,不多一會兒,就收回了手:“夫人的病,原來已經好了。我多問一句,是不是請了崔仁幫忙醫治的?”
白子澈這話一出,就把母子三人給驚到了。
蘇青柔說道:“白公子也懂得醫術?沒錯,我這病是去年求了崔神醫,才幫我治好的……”
白子澈點點頭:“在下只是略通一二。”
喜樂覺得,白子澈肯定是謙虛了的。
白子澈只是簡單的幫蘇青柔把了個脈,就知道了蘇青柔的病是崔仁幫忙醫治好的,看來這本事也是不小。
而且,他還這麼的年輕。
沒準,也是一個醫術極其高明的醫生。
喜樂正想着,就聽白子澈說道:“崔仁的醫術雖然立竿見影,恢復的快,但用的都是些劍走偏鋒的法子,稍有不慎,就會被反噬,夫人的身子,以後也要多注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