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章 紐約娶的小妻子
西門慶索性舞起了他的乾坤八卦劍,果真是劍氣凌雲,鳴聲不絕,舞到精微處,西門慶想:“這劍會不會也象如意棒那樣,能自然變長變大呢?”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寶劍真的長出數倍,把邊上的樹葉也削下了一大篷。
“哇,你真的能隨人心意變化呀。”他把劍向高空一拋,想試試能不能變出兩三把劍來。
說來奇怪,這劍到達最高處的時候,果然一變爲三,向着不同的目標飛去,分別砍下了三顆樹的枝條,在下落的過程中又合三爲一,穩穩地回到西門慶手中。
武纖纖也看呆了,這寶劍在西門慶手中怎麼會變長變大,還會一變爲三?
同時看呆的,是河對面塔樓上的李桂姐,她看着武纖纖跟西門慶的比試,看着西門慶舞劍的全過程,同樣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長輩們在露臺上也全體看呆。
武纖纖高興地歡呼起來:“西門哥哥,你再試試,它還能變出什麼來?”
這時,正好空中飛過一羣小鳥,大約有隻,西門慶把劍往上一仍,叫聲:“變!”
只見此劍一分爲九,各自追着一隻小鳥,劍起鳥落,劍卻不落,合九爲一,穩穩地回到西門慶手上,簡直就象變魔術一樣。
西門慶再看劍鋒,竟不留一絲血跡。他撫劍在手,仔細端詳,說道:“寶劍啊寶劍,不知你曾是哪位英雄的武器,不知你曾殺過多少敵人?不知你在這個世上已經歷過多少歲月?”
他對寶劍說:“我敢斷定,你一定不會小於兩千五百歲,你應該是春秋時代的見證,也許,你跟干將莫邪同出一門,也許,你與三千魚腸比過高低。”
聽到西門慶對寶劍的這番感嘆,武纖纖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對西門慶說:“西門哥哥,你的眼光真銳利,我父親說:‘寶劍贈英雄’,真是贈對了人。給你劍鞘,你能在劍鞘上找到答案。”她遞上了劍鞘。
西門慶接過劍鞘,仔細察看,只見劍鞘上刻着兩個古意昂然的金文――“專褚”!難道這真是著名的古代俠客專褚所用的專褚劍嗎?“你真的曾經被藏在魚腹,被你的主人用來刺殺過吳王僚嗎?自從你的主人與吳王僚同歸於盡後,你又落到了誰的手中呢?”
武纖纖沒想到,西門慶不僅武藝高強,而且歷史知識也如此豐富,要不是父親告訴她,她根本就不會知道,什麼是專褚,什麼是吳王僚,更不會知道,他們是何朝何代的人了。
這時,西門經濟接到了王柳邇的電話:“爺爺,我是柳邇,你們在家嗎?”
“在啊。”
“西門哥哥在嗎?”
“也在。”
“我已經到您家門口了,告訴西門哥哥,我來了。”
“好,我讓他到門口來接你。”西門經濟想,這下可熱鬧了,一個武纖纖已經鬧得人仰馬翻,再來個王柳邇,還怎麼了得?
他對西門慶說:“柳邇已經在門外了,你快接她去吧。”
西門慶立刻興奮起來,他一下子竄出窗外,飛到大門口,開了門,見柳邇已經在門前的停車場停好了車,笑吟吟地向他走來。
西門慶跑上前,一把摟住了她,覺得還不過癮,雙手捧住柳邇紅撲撲的臉,一口吻住了了她的雙脣,開始深情地熱吻起來。
這一切被第一個跟出來的武纖纖看得一清二楚,把她氣得七竅生煙,她迅速跑回客廳,抓起專褚劍,就向大門跑去。
長輩們一看事情不妙,趕緊跟在後面追了出去。
葉夫人鄒思雲高聲叫着:“纖纖,冷靜點,別瘋,千萬不能頭腦熱,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西門少俠的徒弟。”
這時,映入眼簾的一幕讓衆長輩也不禁一楞,只見西門慶正摟着一個金碧眼的洋妞在那裡狂吻不已,洋妞穿着一襲潔白的連衣裙,遠遠望去,美不勝收。
這時,武纖纖已經來到西門慶背後,她抽出寶劍,就向柳邇刺去。
西門慶早就防着她這一手,他摟着柳邇向上一竄,兩人已站在半空,西門慶索性雙手託抱着柳邇降落在前院,一步步向客廳的臺階走去。
柳邇雙手摟着西門慶的脖子,高興地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西門哥哥,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不行,今天是你這個新娘子第一次來婆家,我當然應該把你抱進屋去,以表示我對你的寵愛。”
他們的對話大家都聽到了,西門慶大搖大擺地把王柳邇抱進客廳,嘴裡還唱着門德爾鬆《婚禮進行曲》的旋律。
長輩們也跟進了屋,西門慶這才把王柳邇放下,向長輩們介紹說:“這是我在紐約娶的小妻子,她叫王柳邇,是CAA集團的總經理,她母親是CAA集團的董事長。”
他對父母說:“她可是我千挑萬選選出來的意中人,你們可要善待這個媳婦哦。”
許霞說:“小慶,你怎麼事先不跟我們說一聲?到現在纔來放馬後炮?”
西門慶也不搭理母親的話,接着把各位長輩一一介紹給王柳邇,王柳邇則落落大方地向各位長輩行了個屈膝禮。
當最後介紹到武纖纖,西門慶說:“這是我新收的徒弟武纖纖,她父親是公安部副部長,所以這個小姐人雖不大,脾氣卻很大。”
他對武纖纖說:“來,過來見過師母。”
武纖纖狠狠地一跺腳,把手中的專褚劍向西門慶扔過去,西門慶一面接劍,一面說:“怎麼樣?還要謀殺親師啊?我好象沒招惹你啊?”
“你就招惹我了,你……你……可惡!可恨!可氣!我恨不得立刻把你掛了!”
“好啊,掛掛試試看。”西門慶笑嘻嘻地說,一面摟住柳邇的小蠻腰。
柳邇說:“西門哥哥,你這徒弟幹嗎這麼恨你啊?”
“我也不知道啊。”西門慶一臉無辜:“可能就因爲我們剛纔親熱了點,她覺得礙她眼了。”他故意回頭,問武纖纖:“是嗎?”
“是的,就是礙我眼了,就是惹我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