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西門慶問出這麼一個山炮的問題來,趙明明不由得就朝西門慶翻了個白眼,心想你當這是宋朝啊,不允許女的當兵?
可是,趙明明絕對想不到的是,咱們的西門大官人確實是當成宋朝的律法了,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去當兵呢?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女人當兵再正常不過了吧?”趙明明還是多說出一句多餘的話來,“而且,我姑姑的xìng格仿我老爸,男子xìng格,一心想着要當兵,想着有朝一rì出去執行任務,爲國出力。
西門慶瞭然地點了點頭。
趙明明又道:
“可是沒有想到,那個叫石頭的傢伙那麼變態,那麼猥瑣,那麼sè狼!——”
西門慶不由得被趙明明的說話暴走給驚了一下,尤其是最後那一句,差點都沒有當成是她罵自己的。
西門慶暗自慶幸。好在自己比那個石頭長得帥氣不知多少倍了,不然,自己這麼多的緋聞女友也會被趙明明罵成是sè狼吧??
“那個傢伙哪像你。”趙明明氣呼呼的,看着西門慶說道。
西門慶不由得笑了起來,因爲他知道這是石頭帶給她的氣憤。而且和石頭一比,自己在趙明明的心目中提升了一個等級呢。
“——你也就是好sè而已。那個傢伙,一笑起來,就是一臉的猥瑣之相。讓人看了就是心裡不爽快!”趙明明接着說她沒有說完的話。
“————”西門慶突然現,過早的高興其實就是提前消費高興。接下來迎接你的就是悲劇了。
看到西門慶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了。趙明明突然之間開懷大笑了起來,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子,大口喝了一口,一點都沒有小資女青年的慢節奏。然後看着西門慶,說道:
“你問這些做什麼?都過去五年的事情了。——現在這麼一翻出來說,還真是讓人氣憤啊!”
西門慶笑了笑,說道:
“僅僅是好奇而已。——我想除了我之外,一定還有很多人好奇的吧。——而且,那個石頭對我造成威脅,我有必要要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趙明明聽了,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頓了一頓,然後擡頭看向了自己的母校位置。西門慶也就瞅着這個空隙端着面前的雀巢咖啡喝一大口。算是漱口。
趙明明緩緩轉過頭來,看向西門慶,微微淺笑,問西門慶說道:
“還記得那次我約你出來來這裡喝咖啡嗎?”
西門慶不由得身子一個輕微哆嗦,在走進這個咖啡店的時候,西門慶就已經預料到了趙明明會說起這事,說起自己和她不明不白的關係。——而這些,都是咱們的西門大官人所不想提及的。
其實,曖昧挺好。
“當然記得。……”西門慶只好硬着頭皮接下來。——沒辦法,如果說自己不記得,那不是太傷趙明明的心了嗎?——恐怕以後都不能泡了吧?
“還記得這個座位號嗎?”趙明明突然癡癡地看着西門慶問。
“這還用記嗎?——這上面不是寫着521嗎?”西門慶自以爲幽了一默地說道。
趙明明笑笑,
“你知道這‘521’是什麼意嗎?”
西門慶的表情有瞬間的尷尬,笑了笑,先緩和一下氣氛,對趙明明說道:
“我知道52o是什麼意,可是不知道這521是什麼意……”
“那你說‘52o’是什麼意?”趙明明眨巴着她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問道。
“當然就是‘我愛你’嘍。”西門慶說道。心情卻是無比的糾結。有這麼咄咄逼人的嗎?爲了給自己找退,西門慶連問521是什麼意都不再問了。
然而,趙明明卻也沒有問。她只是面帶微笑地看着西門慶。癡癡的,但不是花癡,更不是白癡,是一種想要把西門慶給看到自己的骨子裡,這一輩子都不要忘記的癡情……
“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趙明明看着西門慶看了好久,終於笑嘻嘻地開口說話道。
“——這樣就心滿意足了?”西門慶的心裡不禁犯嘀咕,這是什麼意?
“在我離開之前,聽到這些我真的很高興。”趙明明笑道。
“離開?”西門慶不由得挑了挑眉頭,“你這話是什麼意?——”
西門慶的表情是一種很詭異的表情,因爲他聽趙明明說出這些話來,不由得就胡亂想了,西門慶此時此刻更大的以爲是趙明明是不是得了什麼癌症了,要去世了——電視裡一出現這樣的對話橋段,不都是這樣的嗎?
趙明明看到西門慶的表情,立即就知道西門慶在心裡想些什麼了,不由得狠狠地瞪了西門慶一眼,
“你個白癡!——你纔要死了呢!”
“我不是這個意……”西門慶就訕訕地笑,聽到趙明明這樣說,西門慶的心下不由得大大的放下心來了。趙明明不會有什麼大事,西門慶還是真心高興的。
“我是學制片的。——老爸就考慮着讓我留學美國去,去學學那些外國人的製片技術。”
“美國?”西門慶懵了。但似乎好像聽說這個國家。——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來到這個未來的社會,西門慶要是沒有聽說過美國這個國家,那就真是他的悲哀了。
“是的。”趙明明點頭。眼角有黯然之sè溢出。
“非要去嗎?”西門慶不由得心急,要知道,自己還沒有把她給推倒呢!
趙明明不由得笑了笑,道:
“沒有什麼非要去不非要去的。——我也想學學老外的先進知識。——而且,這樣也可以散散心,說不定,到那個時候,你和麗麗姐就好上了。那樣的話,我也就不用天天這麼心裡不舒服了。”
“————”西門慶這算是聽明白了。敢情她是不想夾在這三角關係中。
氣氛一下子就沉默下來了。
噔噔~~噔噔~~噔噔~~~~
這時,西門慶的手機響了起來。
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西門慶有些尷尬地對趙明明笑了笑,說道:
“我接個電話。”
“你接吧。”趙明明笑道。可能是因爲說出來了心裡所想,趙明明倒是變得輕鬆了不少。她本就不是一個淑女加小資類型的女孩子,傾訴出來心裡的話,就舒服了。
來電的是顧麗麗。西門慶不由得想跳腳罵娘。這叫什麼事啊。怎麼哪壺不開淨來哪壺啊?!
“怎麼不接?”趙明明見西門慶拿着手機呆了好一陣子都沒有接通電話,不禁問西門慶道。
西門慶回神。百念運轉。總結起來,也就是兩點:是離開接呢,還是當着趙明明的面接?
“喂,麗麗?”西門慶最終還是當着趙明明的面接了。趙明明不傻,肯定能猜測到自己離開接,避開是她是誰的電話——如果這樣的話,會不會在她已經受傷的心上再傷一道?
“喂,是西門先生吧?”
很可惜,接通的卻不是顧麗麗。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很快的,西門慶就想到了,這是顧麗麗的老爸顧子橋的聲音。
西門慶倒情不自禁地笑了笑,不是顧麗麗,倒是讓自己變得輕鬆不少。——
“呃,顧叔叔啊……”西門慶立即大聲轉換稱呼。而且還叫得這麼賤。——以前都是叫顧子橋爲顧老闆的,現在張口就來“顧叔叔”。
“顧老總別這麼稱呼,我顧子橋實在是不敢當啊。你還是叫我顧老闆吧。”顧子橋在電話那頭謙虛地說道。
“——那好吧。”西門慶應了一聲,“顧老闆,有事嗎?”
顧子橋這纔在電話那頭急切說了他要說的事情。
“什麼!——”西門慶不由得叫出聲來。
掛掉電話後,趙明明問西門慶道:
“怎麼了?”
“麗麗出事了。”西門慶說道。
“又出什麼事了?”趙明明也跟着慌張起來。顧麗麗是她的閨秘。
“還是那個雪花蠱。——那個宋俊真是惡毒。給顧——叔叔的藥方只解得一時,卻不能根除麗麗身上的雪花蠱。——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又作了!”
西門慶也是氣得牙癢癢,那個宋俊,真是一個孬種啊!
在頃城國際化妝品公司的時候,大家都知道了宋俊給顧子橋說他們給的藥方不能根除顧麗麗身上的蠱毒,當時還以爲宋俊是嚇唬人的。——當然,他們也相信宋俊說的是真的,因爲宋俊實在沒有什麼嚇唬人的理由——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顧麗麗的蠱毒再次作的這麼快!
“我們快去看看麗麗姐!”
趙明明急切說着,就站起身子,拎起了身體邊上的紅sè挎肩包。
“恩。在顧家別墅。”
西門慶答應着。因爲在電話裡顧子橋已經給他說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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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坐着趙明明那輛白sè賓利到達顧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沒辦法,他們出來的時候,正是下班高峰期。公上的車子堵的很厲害。
進入顧家別墅,趙明明把車子在車庫裡停好。剛下車的時候,顧子橋和葉叔就已經候在車子外面了。
這讓西門慶微微有些驚訝,自己一個晚輩,讓他們這兩位長者這樣迎接,實在是有些彆扭。就是趙明明,都不禁說道:
“顧叔叔,麻煩你和葉叔跑出來一趟。”
“應該的。”顧子橋說道。
“麗麗姐到底怎麼樣了?”趙明明急問。
“和剛開始時一樣,又躺到牀上了。——那個宋俊,真是一個混蛋!”顧子橋咬牙切齒的說道。
“顧叔叔,那個宋俊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麗麗的這個事,我一定會找他討個說法的!”西門慶落井下石道。就是宋俊那個傢伙沒有呆在身邊,讓西門慶好好的出口惡氣!
“西門老總對麗麗有這一份情義,我和葉叔真是心感欣慰啊。”
顧子橋面上終於露出一個微笑,看了葉叔一眼。
“應該的。”西門慶說道,“顧老闆,快帶我們去看看麗麗吧?”
顧子橋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看了葉叔一眼,然後得到葉叔的示意。就轉過頭來看向西門慶和趙明明,笑道:
“明明,你先自己去麗麗的房間去看看麗麗吧。——我和西門老總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