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要多痛啊!”
“痛,鸞兒,他這是用訓練滾刀肉的方法訓練的。”
額,此時,楊喬這個滾刀肉,就是貶義詞了,額,不過,在鸞兒耳朵裡聽着,那是專業術語,嗯,一句話,兩種用法,一種,是刺激對手的,一種呢,則是解說。
“啊,楊氏小子,納命來。”
“滾刀肉的訓練方法呢,就是吊起來,就跟掛豬肉似的,讓人用棍子往身上抽,抽上去,就跟抽在豬肉上一樣!”
楊喬繼續刺激着這三少,額,隱門小子,楊喬此時可不知道他叫什麼三少四少的。
“爹爹,你說,在他身上割一刀,會不會讓他的肉把刀子給夾住呢?”
“這人是滾刀肉,自然練的也是滾刀肉,所以,這人,刀子是割不進去的,不過,他是滾刀肉,爹爹就是屠夫,屠夫,專門對付滾刀肉,你看,這豬,在挨刀之前,都會挨棍子,所以,爹爹先把他給敲酥了,再下刀就好了。”
殺豬先用棍子,自然,是在殺豬之前,可不是讓它蹦着就給刺上一刀,而是先敲一棍子,敲暈了,然後在下刀。
不過呢,在這裡,楊喬是有閒跟鸞兒說笑呢,也是爲了激怒這個三少。
三少,不簡單,至少,在拳腳上,楊喬是佔不了便宜的,或者,就是捱打的能力,也比不過這三少,看來,以後這捱打,也應該成爲一個訓練內容。
自然,楊喬跟鸞兒話裡話外,都有這個意思,可,在這三少耳中,那就是實實在在的嘲笑了。
“啊,我殺了你!”
也不知這三少是傻呢,還是自信,明顯,這腰中是有武器的,可是,他就是不用武器,而是直接赤膊而上,而每當他要往前衝,就會被楊喬一棒子給敲了回去。
“鐺鐺鐺!”
“鸞兒,這叫做亂棍打豬。”
“咯咯,爹爹,這豬也太結實了,你聽這聲音,都跟敲金屬似的。”
“你這個小丫頭,也敢嘲笑我,我先把你給滅了。”
“回來,打架就是打架,認真些,不要換人,鸞兒,給他來上一槍。”
“好吧,爹爹,看好了。”
來上一槍,什麼意思,這小丫頭手裡,也沒有槍啊,額,他的這個理解,槍,就是那長矛了,這就是所謂的長槍,可惜,他並不知道那手槍,甚至,他接受任務出來之後,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後面的人竟然沒有告訴他,槍是什麼。
“鐺!”
當楊喬再次把這三少擊退的時候,鸞兒也出手了。
“啊,暗器,卑鄙!”
鐺一聲!
鸞兒朝着他隨便開了一槍,嗯,沒想要了他的命,所以,當他發現鸞兒舉手的時候,就知道,這槍,不是長槍,而是暗器了,這不,同樣,用手臂擋了起來。
嗯,見血了,子彈擦着胳膊,然後,從胸前穿了過去。
“嘻嘻,爹爹,差點把他給擊斃了,不過,在這子彈之下,他這滾刀肉不成了。”
鸞兒的眼睛很是尖利,很快就發現了這子彈的殺傷力,就是說,這子彈,是擦着他的手臂直着射出去的,所以麼,這滾刀肉不管用的雖然,能抵擋這木棍,可是,這遇上子彈,是不成的了。
“不過,爹爹,那小槍,是不是對付不了他?”
“嗯,你看對了,就是你的這槍,打在合適的地方,也是會被夾住子彈的。”
“啊,卑鄙,你們竟然敢傷我,我,咦!”
果然,抗打擊訓練,給訓練傻了,這一着急,竟然摸到腰上的匕首了,額,他用的也是匕首。
“嘿嘿,小子,你慘了。”
他拔出匕首來,竟然感覺這信心更強了。
“你以爲有武器,你就厲害了,來吧。”
楊喬雙手握棍,把姿勢做好了準備。
“啊,你給我死吧!”
所謂一寸短一寸險,一寸長一寸強,這長武器,短武器,各有各的好處,還有就是各有各的短處,不過,此時,楊喬擔心對方的武器的鋒利程度,嗯,一直以來,楊喬都沒有見過此時的最好的武器,所以,楊喬即對這匕首帶着期望,又帶着警惕。
期望,自然是期望,這是一把傳說中的武器,而警惕呢,是擔心,一旦這武器近身,這殺傷力,那就太大了,還有,就是對方的招式,明顯,對方,能跟上楊喬的速度。
“給我放手吧你!”
此時,對方來了一個刺客的姿勢,額,就是拿着匕首,小碎步,迅速的朝楊喬靠近,而拿匕首的手,是放在身子一側的,也就是說,其實,這對楊喬來說,算是逆着方向的,嗯,待要是其中沒有一個左撇子的話,這打鬥,往往時間都會很長,可是,如果出現左撇子,如,此時,如果這三少,是用左手拿匕首的話,楊喬順勢,就可以給一棍子把匕首給敲掉了,就算是敲不掉,那麼,也能給把對方的右手臂給打的痛疼難忍,嗯,抗打擊訓練,不是說打上不會痛疼,而是能加強忍受力,還能起到滾刀肉的感覺。
而此時,楊喬只能來一個力劈華山路,額,還要偏着劈,明顯,在近身之前,他是會以左手主戰,而右手,要等近身了,所以,楊喬這一下,額,就是自己,都有些彆扭,可是,效果還是槓桿的。
“你,不按常理出牌!”
這一下,可是把這三少給打蒙了,尤其是,他自己的匕首,竟然在自己的大腿上割了一刀,額,是被棒子打上去的。
“什麼叫常理,打架,還有常理可言,來吧。”
楊喬再次擺開了架勢。
“啊!”
啊什麼啊,回去吧你!
“吭!”
這次,楊喬是用槍頭直接戳了這三少的胸膛一下,再次把他給擊退了,並且發出吭的一聲,這一下,算是最慘的一下了,要知道,楊喬這可不是棍頭,而是槍頭,前文說過,楊喬的這棍子,在一端,是鑲有鈍鐵頭的,尤其是這次,這鐵頭的質量也加強了。
不過,這小子果然練的狠,這一下,差點給他戳憋了氣,可,就是沒有把骨頭給戳斷了。
“爹爹,竟然這麼狠?”
鸞兒在一邊也聽着有些咋舌,明顯,沒有骨頭斷了的聲音,可是,這一下,可是不輕。
“啊,噗!”
得,這戳上的時候沒有吐血,鸞兒這一句話,讓他吐血了。
“匕首,不要了,不好用,來吧,小子,要是個爺們,把武器扔了,我們肉對肉的來一場戰鬥。”
看來,楊喬防的太過嚴密了,他都近不了身,所以,直接把匕首往身後一扔,繼續赤膊而上。
嗯,不要小看他扔的這匕首,是有目的的扔的,也許,當楊喬跟他赤膊而戰的時候,一旦接近那裡,這武器,不就又撿起來了麼,還有,爲啥不把這匕首當暗器扔出來呢,額,扔出來,一個,他沒有信心,楊喬能防不住,楊喬這棍子玩的,可是太溜了,就這一段時間的進攻,他竟然沒有前進一步,也就是說每次,都是楊喬把他擊退,然後,他再次衝過來,所以,匕首,如果扔的話,說不定,會被楊喬給擊飛了,擊飛了,那麼,這武器,就跟他絕緣了。
所以麼,他纔會把匕首往身後扔的。
原來這樣。
鸞兒在一邊點着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是看明白這匕首所扔的方位了。
“爹爹?”
鸞兒想用子彈,把匕首給蹦走。
“不用,你好好看着就成,來吧,只要你能突破我的防禦,我就跟你赤膊而戰。”
難得有機會讓我好好使用這長棍,我能扔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