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嘻嘻,這不是倫家的豬豬隊友麼?”
“那個,嘻嘻,這不是倫家的神一樣的大師姐麼?”
“哈哈,豬豬隊員。”
“嘻嘻,大師姐?”
好搞笑的一段對話,這是丫丫找到小夥伴了。
此時,兩個小娃兒正抱在一起蹦跳呢,額,神一樣的大師姐,豬豬隊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豬一樣的隊友,那個,神一樣的大師姐算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神一樣的對手,而成了神一樣的隊友了不成。
“哈哈,你們兩個小傢伙,你們應該這麼說,你是豬隊友,我是神隊友。”
楊喬也跟着湊趣這兩個相見的老友,額,小友吧,不過,明顯,丫丫跟這個小丫頭關係不錯,看年齡,應該是什麼時期的同學來着,也許是大院裡的玩伴,嗯,娃兒的同學,普通玩伴不少,自然,楊喬是不能認識的了。
“豬豬,豬豬,你在這裡啊,可是把孃親嚇壞了,以爲你跑丟了呢,啊,郎君,小娘子,奴婢不知道你們在這裡,有些失禮了。”
這時,遠處跑來了一個女子,看她說話應該是認識楊喬的,可,這神情,竟然有些不對,認識楊喬是應該的,可她這個神情,明顯應該是知道楊喬在這裡,卻裝作不知道的。
“你是,哦,小兔!”
小兔,之前的一個侍女,嗯,爲啥叫小兔呢,當時,這侍女讓楊喬給起名字,邊上不知道是哪個娃兒正在念煢煢白兔,東走西顧。
“你小丫頭,哪裡學來的這麼一首詩,嗯,兔,你就叫小兔好了。”
這侍女,就這麼着,叫小兔了,所以說,這名字,不經意間就有了,至於叫什麼,不要多想,名字可多了,想多了,這名字就沒有了。
“豬隊友,倫家不喜歡你了,你是豬隊友,永遠在幫倒忙。”
額,娃娃的臉,幾月的天來着,說變就變,這不,本來很好的兩個小朋友,現在又鬧翻了,而且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讓人無可反駁。
“神隊友,倫家更加的不喜歡你,你就跟孃親,跟爹爹,跟老師一樣,跟一個老太太一樣,這個也不讓倫家幹,那個也不讓倫家幹,你以爲你是神隊友,你就是神了,倫家不服氣你。”
額,這小娃娃這脾氣,這話語。
“郎君,不好意思,我家娃兒?”
“你家娃兒,怎麼叫豬豬?”
“沒有,本來叫朱珠的,姓朱的朱,珠子珍珠的珠,朱珠,可是呢,後來叫習慣了,就叫豬豬了,這也是豬隊友的來源了,好多的小娃兒都叫豬隊友,也不知他們玩的什麼遊戲,郎君,夫人們都在玩耍,要不,女婢給郎君燒茶。”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不過,最近你這是?”
“那個郎君,自從我成親之後,就跟着我家那位在家中到處調動,這不,這幾年,因爲娃兒要上學了,就算是定下來,在這片花田管理了。”
“好啊,好多年沒有喝過你泡的茶了,那邊有夫人的茶具,你就用那個好了。”
嗯,此時,楊喬已經把所有的畫都給畫完了,而且,也讓侍女們給送回去了,而夫人們,還有娃兒們,難得跟楊喬在一起,自然就都在花田裡面玩耍,都在不遠處,玩耍的同時,還注意着楊喬。
“嘻嘻,豬隊友,我們到那邊玩去!”
得,這兩位,剛剛鬧翻了,這又和好了。
“丫丫,帶着你的小夥伴,去那邊打鳥玩吧!”
“打鳥!”
立時之間,夫人們,還是娃兒們的眼神裡面都帶上了戾氣,夫君(爹爹)這是遇上事情了。
“嘻嘻,爹爹,那倫去打鳥了。”
丫丫也回來背上了箭匣,拎着她的那把奇弓,甚至,把腰也給束了起來。
在人們沒有注意的情形下,夫人們,甚至,連那些侍女,也同時把腰給束了起來,她們這是聽到了什麼。
可眼前的這個侍女,嗯,雖然是嫁人了,可是,在楊家,還是侍女的身份,雖然是在幹着別的事情,可這個身份卻沒有什麼轉換。
“郎君,奴婢的薪金已經不少了,我看,是不是把這個侍女的身份給撤了。”
這個叫小兔的侍女,在跟楊喬說着話,意思是,把身份換了吧,既然不當侍女了,那麼,就不要這個侍女的身份了。
要知道,她這個侍女的身份,可是不低的,雖然之前在楊喬身邊,算是固定地點的侍女,額,就是在家中的,不是跟着外出的,算是二等侍女,可這已經地位不低了,只比主管身份了,自然,這薪金可不低的。
“怎麼,捨得丟下這個身份?”
“那個,奴婢的夫君纔是一個小主管的身份,而且,奴婢乾的也只是一個比普通工人高一些的小雜管的身份,奴婢不好意思。”
雜管,額,說不上的說法了,又沒法給隊長這個最小的職務,那麼,還是以管爲主吧,雜管,嗯,就是跟着她的夫君,在這裡管一些亂七八糟的人的一個管理者。
如,那個花匠,聽她的管理,那邊,一個拖拉機司機,也屬她管理,爲啥拖拉機司機歸她管理,嗯,這裡的拖拉機,是爲了送這些苜蓿草的這些苜蓿草,自然不全是爲了觀賞的,還要當飼料來着,這不,就需要有個拖拉機了,沒想到,這個司機,竟然地位不高,額,不是地位不高,是下面沒有人管理,裝車的,不歸他管,卸車的,不是這個單位的,他麼,除了運輸,好像沒有別的事情可幹,就是工資高而已,嗯,自然,也有技術級別,達到一定的級別,自然會被調走的,所以麼,他們,並不是說服不服管的事情了,而是在升級別的事情了。
甚至,割草的一些工人,嗯,這裡的專屬工人,在割草的時候,會有外來的僱工的,不過,那些僱工,則是她的夫君管理了,所以麼,她,只是雜管,多數時候,就是給安排工作什麼的,而管理,還是屬於他的夫君的。
“你要是一下少了這麼多的收入,這生活怎麼辦,還有,你有幾個娃兒了?”
“兩個,這個是大娃。”
當說起兩個娃兒的時候,這侍女,有些苦澀的感覺。
郎君,錢,奴婢倒是不缺,也算是郎君的恩賜吧,據夫君說,其實,奴婢跟在郎君身邊過,自然是知道,一些小錢,是允許一些小管事自己收着的,所以,郎君,奴婢家裡真的不缺錢,如果再把着這個收入,就太不應該了。
不是太不應該了,應該是你不自在了而已。
“我再問一遍,你真的捨得麼,難得到了這個地步,要知道,下一步,你可能根據資歷來說,會提一等了,雖然不是侍女了,可這個級別還在,而你的夫君,在這裡幹了多久了,是不是熬資歷,也能提了。”
楊喬這個所謂的提,自然是等級跟薪金,跟職位無關,如,一等侍女,說不定,就是一個燒爐子的,就是燒爐子年代久了,那麼,這資歷級別就有了,可是呢,這身份,還是燒爐子的,雖然一般情況下,那些管她的資歷低,級別也低,可是,直管,就是直管,只是有時候是看了一個面子而已。
“郎君,奴婢確認了,真的捨得。”
好像,這個小兔,也下定了決心似的,狠了狠心,說出來這句話來了,這兩人,在打什麼謎語。
“那麼,你夫君知道麼?”
“自然,我會跟夫君商議的,我們是一體的麼,郎君,水開了,要喝茶麼。”
說是水開了,其實,這茶,也已經泡好了,這個侍女,顫着手給楊喬倒了一杯,都倒到外面來了,有些擔心的看着楊喬把這杯水給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