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注意,請注意,現在,這溫泉支流浴池,正式開始營業,除了帶卡的人員以外,外來人員也可以買票入內,請注意,無論是誰,請尊重崗哨,如有違背,家規處理,本次播音完畢,接下來是循環播放。”
喇叭裡,再次傳出來新鮮的內容。
“老劉頭,走,走,走,去試試那新的溫泉浴去,據說是人工的,這幾天在試驗,燒火了,過幾天,這火就不燒了,總歸是夏天不是,聽說以後呢,會在規定的日子開始燒火,規定的日子停止燒火的。”
“哎呀,老王頭,你這在這裡幾天,技術是看不出來怎麼樣,可這口頭,卻練的不錯了,能說下這麼長的一段話來了,也不怕憋死掉。”
“你個老劉頭,你還不是一樣,走了,走了,難得駙馬,不對,我們應該稱呼郎君,據說,稱呼郎君感覺親熱。”
“你個老王頭,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那個,據說啊……”
隨着話音的減弱,一羣這個老頭那個老頭的都拎着一個長袍進入了那河流裡面去了,嗯,不過進入的門,不是讓他們從林子裡面直接穿過,而是要從一個柴門進入,象徵性的一個門,不過,這進入的通道倒是不一樣,同樣是草皮,可這草皮,就有些不一樣了,一個是長的矮,卻很密集,走在上面感覺好軟。
“各位老先生,進入這裡,你們可以在那邊把鞋子扔在外面,等出來再穿,這裡,完全可以赤着腳進入的,這草坪,就是可以赤腳在上面走的。”
這時,一個看門的守衛對着衆人說道。
自然,你們不怕麻煩,也可以穿着鞋子進入,我們不強求的,不過,在進入之前,先讓我們看看牌子,就算是你們掛在脖子上的競賽牌子。
牌子,自然不是特地發了洗澡的了,而是用一個競賽牌號就代替了,無論是吃飯,還是做什麼,只要跟競賽有關的,無論是競賽,還是待遇,都可以用這個牌子辦成的,不過有的時候,還是需要用這個牌子蓋章的。
額,這牌子,也是一牌多用的,如,下端,下端很窄啊,不過,是可以摺疊的,這個製造,很是精緻,摺疊過來,就是一個私章了,上面刻着本人的名字,自然,就不是什麼老王頭了,而是他真正的名字,或者是剛剛起的名字,如,老王頭,王老四,這是他的名字,那個,他一家七個兄弟,自己排名第四,在兄弟之中,是幹活最出力的一個,也是最不受父母待見的一個,那個,笨嘴笨舌,就是吃虧啊。
可,這吃虧,是真的吃虧麼,這不,娶媳婦,嗯,自然不能不娶媳婦了,就是不想娶,朝廷也會給指定一個媳婦的,這個時候,對於這個成家,是最好的一個時代,爲啥,不怕娶不上媳婦,就是娶不上,朝廷也會給指定的,不成也要成,爲啥,需要人啊,你們都不成親,哪裡來的人。
所以,這王老四,就有了媳婦了,而是一個沒人敢要的媳婦,額,不是不好,而是脾氣不好,不過,這個所謂的脾氣不好,就是那所謂的母老虎了,不是不講理的人,就是強勢一些。
於是,老王頭吃虧算是吃虧了,那是年輕的時候,可成親之後,那是佔便宜了。
媳婦強勢,那麼,兄弟們就沾不上光了,而且,當初娶媳婦,還被老爹老孃給趕了出來,那個,你們沒有長腦子麼,這能幹活的,給趕出去了,不能幹活,光會說嘴的,你們卻留着。
嗬嗬,這樣的不長腦子的,還真是佔多數呢,誰都喜歡聽好聽的,可是,好聽的,能頂飯吃麼。
這不,老頭老太太就開始倒黴了,幾個好說嘴的,整天說嘴,而老頭老太太,需要自己幹活來養着他們。找老四,別想了,當初可是淨身出戶。
“早知道兒媳婦如此厲害,當初就應該給老大了,那也的話,這老四,還是會給我們拉犁的。”
好吧,這腦子,也真是瘸的厲害。
“什麼,我們不孝順,這是當初里正當面些的證據,我們,一年交給父母二兩銀子,就算是養老錢了,然後,父母生病所有弟兄們平擔,不擔也成,我們只要拿出我們自己的那份就成了,然後,年節隨意多少,就是一個心意,你們說,我們缺了什麼,就是死了,那個,是以後的事情,就不是你們老兩位關心的了。”
是的,死了死了,怎麼的盡孝,就算是你們知道,可你們也沒法說,也不能打罵了,額,罵是能罵,可是,我們能聽到麼。
好潑辣的婦人,怎麼感覺,她像是穿越的呢。
好了,不是的,不會有第二個穿越的存在的,所謂寫下來,其實,老王頭並不老,不過是分家不到十年的樣子,所以,那協議,還是聽了城裡傳來的說法,纔有的這麼一個決定,其實,就算是他們不說,里正也要寫下來,讓各方按手印的,要不然,以後再給協調矛盾,也很麻煩是吧,而現在呢。
“老王頭!”
額,這個老王頭,可不是老王頭了,而是老王頭的爹,老老王頭,那個,好拗口的樣子,不過,就是這個樣子的,這一個老什麼頭,往往都是兩代,父子兩代,或者說是父子好多的人,不過,這個老什麼頭,也不是隨便誰都能夠有這個稱呼的,這不,老王頭的幾個哥哥,就得不到這個稱呼,額,這個老某頭,雖然有些比好聽,可是,裡面會帶着一種敬意在裡面的,也是一種承認,一家之主,老某頭。
“老王頭。”
里正沒好氣的喊了一聲。
“你來認認,這個手指印,是你的吧,你可以不承認,只要你不承認,那麼,我們就可以進衙門了,呀,可是能夠給你確認的,就算是你把指頭砍了,還有你那幾個兒子的指印,你難道都給砍了不成。”
“那個,里正,里正,不要發火,這是我的指印,是的,就是我的,我服了,服了還不成麼,真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張紙,就,唉,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走了,以後請你喝酒,兒媳婦,還不走,丟人現眼的東西。”
“公公,你不要走,你跟我說說,我怎麼丟人現眼了。”
“你,少說幾句,你不知道你的丈夫老王頭在競賽麼,如果成功了,那麼就是有身份的人了,連我見了他,也要先打招呼了,對這個老王頭,能讓着,就讓着好了,總歸,他是長輩,你是小輩,不要得理不饒人,自己家的人,哪裡找出一個理來呀。”
這裡正有些感嘆的說道,嗯,不愧是當里正的,能看明白很多的事情,不過,也不是所有的里正都是這麼明理的。
“老王頭,真說不得,你們村,那個里正真是不錯,你這出來,家裡啊,是完全可以放心的,而我們村的里正,唉,所有,你看我媳婦,這幾天就來一次,幾天來一次,你以爲我想讓她來啊,少掙多少錢,可就是這樣,才能提醒人們,還有我這個人存在呢,在外面考試呢,嗯,就是競賽,可是,說競賽,他們不明白,我就跟他們解釋說,我這是考狀元呢,我是考不上狀元的,可,一個小官身,還是能有的。”
“老劉頭,你就這麼有信心?”
“有啊,我,是種植小麥的,而且是經過公主府培訓的,所以,我是有信心的了,主要是,我的對手,我都瞭解,不像你,這種植黃豆的,可是多了。”
這,又是一個明白人,是的,種植小麥的,可不是好手不多怎麼着,而且,種植小麥的人,此時正慢慢的增多,而這個老劉頭,卻是領了先,一個二級的證書,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