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對我……”
“哥哥,這是我的歌,我會教小侄女的,是不是啊,小小娘。”
小妹,一邊拽着楊喬的衣襟,一邊跟楊喬肩膀上的女兒說着話。
她,這是嫉妒了,這肩膀,也是她的座位來着,現在,竟然換成小小娘了,這稱呼,小妹,是小娘,這女兒,就成了小小娘了,也就是說,此時的一些稱呼問題,還是比較匱乏的。
其實,就是到了後世,也就是楊喬穿越來的前世,有些地方,這稱呼,也比較匱乏的。
說個例子,父子二人,在跟人談論家中的某一個成員。
父親說:“媳婦不錯,很孝順!”
兒子說:“媳婦很好,很賢惠。”
你們知道,這媳婦說的是誰麼,正式的說法,應該是,父親說的是兒媳婦,而兒子說的是自己的老婆,婆娘啥的,可這稱呼,就都成了媳婦,如果再加上婆母,再往上,有老太太,老爺子也這麼說,就是,五個人,能同時說媳婦,其實,都是說了一個人。
自然,這媳婦二字,也是有區分的,北方,絕大多數的地方,都是說的自己的老婆,而在南方,以及一些北方的地方,這媳婦,就是說的是兒媳婦,這則是專用的,如果不瞭解這個風俗的地方,會出現意外的。
而本人,在多年前,或者說,應該是十多年前,就出現過這種笑話,那個時候,爲了顯擺,就跟村裡的老頭說起,你媳婦怎麼樣來,其實,就是說他兒媳婦,結果,他理解成了他的老婆了,而今天,某恰恰在網上,得到了正式的證據,可惜,當你聊天的那位,好像已經不在人世了。
其實,有時,也不能說是稱呼的匱乏,應該說是華夏語言的博大,而且,無論怎麼說,只要不出現在誤會的地方,怎麼說,對方,都能理解,你說的是啥,這語言,博大吧。
要不然,你理解小娘是什麼意思,老爹的小妾?錯了,是這個時代,甚至,很長一段歷史時期以來,對年齡小的,甚至,家中排行小的女子的稱呼,而女兒,馬上會從小小娘,變化爲大娘的,爲啥,她,已經有妹子了,至於小小娘,算是過時了的稱呼了。
“咯咯咯,咯咯咯,豬豬(姑姑)唱歌,豬豬唱歌!”
女兒正在學話的時候,還說不清楚話呢,還有,就是,楊喬這口音,竟然還不是這標準長安的口音,那個,這個時候,在長安城也好,周邊也好,還真的口音是亂七八糟的,爲啥,就這將領官員啥的,就不是長安人,不要說別人了,就是李二,就不是長安人,自然,他的口音也不同了。
可不是那楊喬前世看的那電視上的秦皇,張口閉口,都是額怎麼着怎麼着的,那個,人家可是本地人呢!
所以,這口音複雜些,甚至是稱呼,複雜一些,也是正常的,亂,就對了,不亂,纔是怪事呢。
可,你要是到了貞觀末年的時候,再有亂七八糟的口音稱呼啥的,那就不對了,那口音,幾乎算是已經同化了,有不對,也是偶爾的,還有一些老傢伙,那家鄉口音,會特別的嚴重,可,本地口音也是有的。
這個,沒有依據,好吧,你到現代軍營去看看,不要看軍銜,也不要看臉,直接聽聲音,不時的,話語裡面帶出家鄉音的,都是老兵,家鄉音比較多的,那是新兵,普通話很好的,算是過了新兵期的新兵。
爲啥,時間長了思鄉了唄!
“姑姑,豬豬,有了,丫頭啊,你看你姑姑,現在是什麼樣子,像不像一個小豬豬。”
看着小妹那羨慕嫉妒恨的樣子,楊喬感覺很好笑,於是,就按着小妹的鼻子,跟小妹開起玩笑來了,還好,是自己的小妹,不過,就是這樣,如果被老古董看到了,估計,楊喬會被說好多日子的。
而小妹,則是很樂呵,哥哥沒有忘記自己,接着,就不樂呵了。
“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
“咯咯咯,豬豬不是豬豬!”
“還是小小娘子向着姑姑,咱不理哥哥了。”
好吧,說起這個哥哥的稱呼,好像,無論是小娘,還是女兒,都可以這麼稱呼楊喬,這又是一個怪事,那個,參見李三郎,可是有人稱呼他爲哥哥的,好像是他兒子啥的。
“豬豬好,爹爹也好!”
好吧,歌,還是太早了,女兒還不能理解,學不了那麼長的字句,所以,還是簡單的溜達好了,本來,就是出來溜達的麼,還沒還跟着小妹這個跟屁蟲,可,自行車呢?
自行車,都什麼時候了,還自行車,這街上的泥巴或者說是凍,已經很滑了,就是走,都有些艱難,果然,這長安城的街道,是需要好好的整治一番了,不然,這雪下下來,還沒等掃掉,底下的就已經結冰了,等把上面的積雪掃掉,下面就是一片凍,此時,街上的行人,甚至玩耍的孩童都很少,爲啥,出來摔跤啊。
“哥哥,哥哥,我要滑雪!”
突然,小妹想起滑雪來了。
“滑雪,對了,不知,聖上有沒有把滑雪板給仿製出來。”
………………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滑雪板?”
“是的聖上,不過,這個,跟我們當初用的教官做的那個還不一樣,這底下,好像有個凸起什麼的,當時,練習的時候,誰也沒有好奇仔細看的,當仔細看的時候,那個凸起,竟然沒有了。”
李二,李靖,此時,正在皇宮裡面試驗滑雪板,而且,還叫來了那兩個訓練營的將軍,還有幾個其他的將領,可,現在,竟然沒有一個人說出點名堂來,這外形,都學會了,可是,內在,他們還是不明白,也就是底下的導向這一塊。
“你們說的這個,跟那個的區別在哪裡?”
這,不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副板麼,可,爲啥這些人說不一樣呢?
“回聖上,是不一樣,我們,當初學,比較簡單,你看他們。”
說着話,他們指着那在一個空曠的雪地上爭跌跌撞撞的禁衛們說着。
“他們,竟然學的那麼艱難,明顯,不是在人,而是在板這一塊。”
“那,爲什麼你們這板用的很好?啊,我問的有些多餘,你們行了那麼遠的路,自然,都熟練了。”
“聖上,要不要找那小子來問問?”
李靖給李二出着主意。
“不用了,既然那小子沒有獻出來,也沒有說銷燬那些滑雪板,那麼,他不介意我們學着做,可,也不會再仔細說什麼了。”
果然,李二很瞭解楊喬,是的,他不想把一些東西教出去,還是讓他們自己考慮吧,而且,這東西,好像,對大唐來說,不是特別重要的東西了,反而,對大唐之外的人,吸引會更大,還是不要爲別人做嫁衣的好。
“聖上,臣認爲,這種滑雪板,已經足夠用的了,不過,這需要加強訓練,而且,現在訓練也不着急,不像當時,教官可是着急着讓我們去參戰,而且,明顯,雪地行軍,甚至作戰,那馬匹的損傷會很大,而我們,可是沒有幾匹馬的,這纔會出此下策。”
好吧,這兩個將軍,竟然敢在李二面前高聲說話了,而且,分析的還不錯。
“聖上,是臣想錯了,也許,這纔是一個好主意,最近幾年來說,一些隊伍,是應該給好好的訓練一番了,明顯,他們開始有了懈怠的心理,就是一些將軍,也是如此,總歸,大戰,已經沒有了,可,小的戰鬥,還有邊關,還是很複雜的,所以,臣認爲,這訓練,應該加強。”
李靖,不愧被稱呼爲軍神,一些事情,他還是看的很準的,可惜,就是有些太過直爽,不過,這也正是一個名將的素養,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