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鬼,嘻嘻,沒想到夫君你還得了這麼一個外號,是不是就是在前面得到的?”
媳婦騎着馬,一手拉着繮繩,一手捂着嘴笑着,跟楊喬說着話,而且沒話找話的嘲笑着楊喬。
嘲笑?
“媳婦,我看你是皮子癢癢了,我!”
難得有閒,楊喬跟媳婦騎着馬,慢慢的朝着長安城裡走去,本來事情就不着急,甚至,下人早就跟對方說過了,要什麼時間去拜訪主人,而現在,時間還早,自然要悠閒着來了,順便也看看他幫着忙乎的這新城區到底建設的如何,這不,很快就到了被人稱爲醜鬼的地方了,這才引出了媳婦的嘲笑來。
“嘻嘻夫君,妾不敢了,不敢了!”
兩人一邊打鬧着,一邊前行。
嗯,不對,這街上,怎麼感覺好像少了一些什麼似得,哦,是跟上次相比。
“大人,冤枉啊!”
“啊!”
突然之間,在楊喬的馬匹前面出現了一個婦人,正舉着什麼朝着楊喬大喊大叫着。
這突然的事情,讓楊喬的坐下馬就是一停頓,楊喬差點從馬上掉下來。
媳婦也在一邊緊張的拉住了馬繮,停了下來。
爲啥媳婦能停下來,而楊喬是差點掉下來,那個,不是楊喬的這所謂的坐下馬,沒有繮繩麼,甚至,連馬鐙什麼的都沒有,只是用一塊布,在馬背上搭了上去,楊喬就那麼騎着馬。
這麼騎馬,有什麼意思?
沒有意思,就是要釣魚,這也是爲啥就楊喬帶着媳婦兩人騎馬出來了,甚至,在之前,離家的時候,寶兒還好一頓的鬧騰,就是楊喬出來家門一段距離了,好像,還能聽着寶兒的哭鬧聲。
而當楊喬一出莊園門口,就能聽到,甚至看到周圍的林子裡面,有各種聲音發出,還有人影閃動,也就是說,楊喬這一出行,可是牽動了好多人的心,而天上,也不時的有黑鷹在鳴叫着,這個,算是楊喬,或者說是楊家最高的機密吧,那就是,高空偵察,這是外界任何人都不知道的。
什麼,能被人察覺,這天上的鷹雀的鳴叫聲多了,你能確定,這就是楊家的那頭雕,所以,在電報,電話沒有出來的時候,這是最好的通信方式,或者說,是一定範圍內,是的,一定的範圍,本來,這黑鷹的叫聲就響亮,可是,經過楊喬的培養之後,那叫聲,又提高了幾十上百米的高度。
哦,就是高度,這鳥,你沒有發現,每升高一些高度,它的叫聲,覆蓋的範圍就擴大一些麼,自然,升高到了下面聽不到的地步,那麼,就沒有任何的效果了。
所以,這黑鷹傳消息,那是最好的通信方式了,就是,這通信方式有些簡單,除了固定的幾個聲調外,就需要靠猜的了,不過,這已經足夠了,不是麼!
而且,楊喬也特訓了這黑鷹幾個方面,一個,是發現強弩,會怎麼鳴叫,發現比較大的隊伍,怎麼鳴叫,還有,就是一個固定的地方,也許會有高空落物,就是說,這些地方,如果有特殊的東西,也會鳴叫。
目前來看,楊喬最擔心的就是這些了。
強弩,楊喬雖然能夠避開,可,如果找對了時機,危險性還是很大的,如,在噪音過大的情形下,這個,還真有可能發生,這主要是楊喬自找的,這工業發達了,就是有如此的結果,如,火車的聲音啥的。
所以,必須要有警示,一個是話癆,一個是黑鷹了,話癆,自然能夠保證楊喬的安全,可是別人呢,所以,這黑鷹,必須訓練出來的。
還有,就是較大的隊伍,如,百人以上,這個,就相當危險了,不說也罷。
高空落物,好吧,就是滾木,擂石一類的古代防守用設備,楊喬從家中到長安的這段路上,還真有山口,也就說,這種可能,還是有的。
什麼,射鵰,那個,說起來,其實算是笑話,或許,那抓野兔的雕,纔是可以射的,高空的,不說太高了,過了百米,你給我射射看看,就是用強弩,你給我射下一頭雕了,好吧,給你一架高射機槍,你給我射下一頭雕來。
好,這算是扯遠了,雖然,楊喬這一路上人頭攢動,甚至,頭幾天就給出信號了,楊喬要出行,可人頭攢動歸攢動,也不過是一個監視,要是說行動,都還沒有準備好,可,這危險沒有遇上,反而遇上了這不怕死的,竟然來攔楊喬的馬。
就這麼一個小動作,就差點讓楊喬受傷,是的不注意的前提下,還真容易掉下來,如果注意了,就是把馬給殺了楊喬都不會出危險的。
“話癆,你就不知道給我高個警。”
“我哪裡知道,這個婦人會突然跳出來,發現是發現了,這周圍這麼多人,我都給你監視着。”
這話癆倒是沒有推脫,這不是我的責任,而是跟楊喬鬥起了嘴來了。
“不跟你說了。”
“混蛋,想死你去上吊啊,要麼去跳河,這找馬撞死算什麼事情。”
楊喬罵罵咧咧的跳下馬來。
“夫君?”
媳婦在一邊有些着急,遠處一個掌櫃模樣的人也在那裡注視着這裡,看到楊喬跳下馬來,有些笑了,可,他緊接着,就笑不出來了。
楊喬跳下馬來,一把採住了這婦人的頭髮,拎起來就是兩個耳光打了上去。
“額!”
不止是媳婦驚呆了,就是遠處的那掌櫃,周圍的閒人,還有幾個藏頭露尾的衙役,也都驚呆了。
而楊喬手上的那婦人,更是驚呆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緊抓着手上的紙,或許是紙吧,都有些木了。
“夫君?”
媳婦好像有些生氣了。
“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在陷害我,竟然找這麼個人來,你以爲,就憑你,能夠把我摔死不成,走吧,先跟我去刑部一趟。”
楊喬惡狠狠的說着話,把這個婦人往自己的馬前部一放,自己也翻身上馬,這婦人就這麼趴在了馬背上,此時,嘴裡才嗚嗚的發出來低聲的哭聲來了。
“你,還有你們,給我呆在這裡,如果離開了,小心你們的腦袋。”
媳婦有些看不明白楊喬這是啥意思了,明顯,這個婦人應該是有冤,可,楊喬爲啥會這樣對她,看不明白了。
而那躍躍欲試想向前的人,也隨着楊喬的點指,縮了回去。
“禁聲,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給摔死掉,媳婦,走吧,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暗害我。”
楊喬怒氣衝衝的打馬奔了出去。
“好吧,雖然不知道你幹什麼,還是不要多想了。”
媳婦也打馬緊跟在後面奔了出去。
而那馬上的女子,也閉緊了嘴巴,就怕楊喬真的把她給扔出去,現在的這馬的速度可不慢,這不說摔死了,就是扔下馬去,也能摔個半死。
“唉,不知我這指點,是不是害了你!”
那掌櫃模樣的人搖了搖頭,迴轉到鋪子裡面去了。
“大哥,我們?”
“我們什麼我們,你不知道,惹大禍了,這可是上次那個醜鬼,哦!”
這被叫做大哥的剛說出醜鬼來,就有些緊張了,忙着左右看了看,甚至,還捂緊了自己的嘴巴。
“唉,差點惹禍了,啊,不,是已經惹禍了,早知道,就不接少爺的那命令了,可現在,我們在這裡等着好了,有什麼事情,讓少爺,或者老爺擔着好了,還有,算了,讓少爺作去吧,我們沒有那個能力幫他了。”
這幾個衙役,有些垂頭喪氣的就地坐了下來,那被叫做大哥的,應該是上次碰到楊喬發火的一個坑衙役。
“夫君,你這是?”
媳婦還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