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妃嫁到 王爺別太狂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誰的女人?主上抓她是有大作用的,那是將來牽制成子洛的一張王牌,你可不要爲了女人連命都不要了!”那大哥不滿地瞪了自己的二弟一眼,語重心長地道:“暫且忍一忍,待回去了,大哥多給你找幾個水靈的女子。
“再水靈又能比得過她嗎?我他媽玩過那麼多女人,還沒見過這樣讓老子心動的!”那個二弟猛灌了一口酒,悻悻然說道。
“二弟,你好自爲之,明日就能出關了,不要惹出什麼亂子!”那大哥冷然說了一句,站了起來對手下的幾個人說:“把這女人帶到後面房裡好生看管。”
幾名黑衣人答應一聲,把雲櫻提起來帶了下去。
“二弟,今日大哥和你一起在這裡睡。”那大哥又對還在獨自喝着酒的二弟說道。
“呵呵,大哥,你是怕我耐不住火去找了那個女人吧。”那二弟扔掉手中的空酒瓶,嬉皮笑臉地站了起來。
“你的德行我還不清楚嗎?見了漂亮點的女人就像掉了魂,何況還是這樣一個的天仙般的美人。”那大哥恨鐵不成鋼地望着自己的二弟,拍拍他的肩膀:“今晚老實點吧,回去了你想怎麼玩大哥都不管你,主上也會賞你美女。”
“大哥你真是太體恤小弟了,那今晚咱們兄弟倆就一起睡吧,免得大哥不放心。”那二弟嘻嘻哈哈地說着,走到他大哥的身邊,突然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照着他的後腦劈了一掌。
“二弟,你……”那大哥在倒下去之前,驚異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兄弟。
“大哥,你既然這麼瞭解小弟的心思,就該知道有那樣的女人在旁邊,小弟如果弄不到手,必定一夜都難得安睡。所以……”那二弟陰測測地笑着,俯下身對着已經倒在地上的大哥說:“大哥不願意成全小弟美事,只好委屈大哥先昏睡幾個小時,待我在那女人那裡盡了興,再來給大哥賠不是。”
說罷,那二弟把他大哥拖到廟裡靠牆的那張木板牀上,就往關押雲櫻的那間房間走去。
來到了那間房前,幾名黑衣人正守在門口。
“你們下去,這裡我來照看。”那人揮了揮手,語氣森冷地說。
幾名手下也很瞭解自己這個二主子的心思,不敢多言,順從地退下。
雲櫻被綁了手腳丟在屋裡的破牀上,驚恐萬狀卻又毫無對策。正在心中惶恐不安,忽然聽到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她滿含企望地朝門口望去,渴盼着會有奇蹟出現。
然而看到的景象卻令雲櫻更加恐懼,這時走進來的,就是那個一路上時不時用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的黑衣人。
剛纔這個黑衣人同他大哥的那段談話雲櫻也聽到了,此時看到他醉醺醺地過來這裡,雲櫻感到了近乎絕望的危險。嘴巴被布條堵住了喊不出來,她只能拼命地往牀裡面縮去。
“美人兒,嚇住你了吧,我來給你鬆綁。”那黑衣人涎着臉走過去,伸手扯掉雲櫻嘴裡的布條。
“你……別碰我,走開!”雲櫻顫抖着聲音喊道。
“你是主上親自要的人,我原本也不想碰你。是你自己生得太(撩)人,這不能怪我……”黑衣人(淫)邪地笑着,把雲櫻身上的繩索一道道解開,又去撕扯她的衣衫:“美人兒,你別怕,我最懂得憐香惜玉了,今夜咱們倆就在這裡做一對露水夫妻,保證讓你(銷)魂到忘不了。”
“我是有丈夫的人,求求你,不要這樣……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很多,只求你放了我……”雲櫻驚恐地哀求道。
“呵呵,你還不知道?你就是因爲你的丈夫纔會落到我們的手裡。”黑衣人張狂地一笑,把雲櫻壓倒在牀上,喘着粗氣說:“你男人平日裡是怎麼疼愛你的,我全都會,他不會的跟你做的那些,我也會。你試一下就知道,我比他要強上十倍百倍,美人兒,過了今晚,你就會念着我的好了……”
“不要!放開我!救命啊!”雲櫻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
她拼命地掙扎反抗着,手腳亂踢亂打,可是根本無濟於事。
黑衣人已經撕扯開了雲櫻的上衣,頭埋進了她芳香的脖頸,貪婪地(吮)吸着:“你真是太迷人了,美人兒,只這樣聞了一下,我都忍不住要酥掉了……”
“子洛,救我!救我啊!”在極度的驚恐和絕望中,雲櫻忍不住喊出了成子洛的名字。
可是,那個說過會照顧她呵護她一輩子的人此刻正在遙遠的邊關參戰,又怎麼能聽得到她泣血的呼救?
散開的衣衫下,雲櫻那光潔如玉的肌膚令那(欲)求不止的(色)狼幾乎瘋狂,他再也等不及,一把扯落自己的褲子……
就在此時,突然從窗外飛進來一道迅猛無比的銀光,正中黑衣人的後腦。
似乎受到了某種致命的一擊,那黑衣人本來歡愉的臉上突然變得驚懼無比,他的瞳仁完全凸現了出來,嘴角流出了一縷烏紫的黑血,隨後他就重重地倒在了雲櫻的身邊。
“啊!”雲櫻恐懼地抱住了自己的頭,不敢再看那駭人的屍體一眼。
“雲櫻,是我,我來救你了,你別害怕。”門被人大力踹開,慕凌軒衝了進來,慕飛緊跟在他的身後,手中牽着黑虎。
“軒……”如同將要溺亡的人見到了救生的浮木,雲櫻從牀上直跳下來撲進慕凌軒的懷中,淚如雨下:“軒,我好害怕,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慕凌軒一手攬住雲櫻,看着那倒在牀上已經死去的黑衣人,還不解恨,又照着那黑衣人的屍體連連射出幾枚毒針,聲音冷厲如同寒風中的冰刀:“誰若傷害你,我會讓他死上一百次都不夠!”
說罷,他又轉頭對站在一邊的慕飛道:“跟他們幾個說,今天這裡的人全部殺死,一個也不能放過!”
“是。”慕飛答道。
“先留一個活口,問明他們的來路,然後同樣,讓他死!”慕凌軒又交代道,面色肅殺冷酷。
“明白。”慕飛答應一聲,聽令而去。
雲櫻整理好自己散亂的衣衫,見那屍體竟然七竅都流了黑血出來,胃裡一陣翻騰難受,俯下身子連連乾嘔起來。
“雲櫻,你怎麼了?很不舒服嗎?”慕凌軒焦灼地問道
“我怕看到死人,可能今天嚇得太狠了……”雲櫻虛弱地直起身體,靠在慕凌軒的胸前,臉上淚痕未乾:“軒,你怎麼會來?若不是你,我只怕今天不能活了下去。”
慕凌軒深嘆一口氣,把雲櫻緊緊擁入懷中,語氣充滿憐惜和自責:“怪我,我應該堅持送你回去的。”
“他們好像是有備而來,可能我回去了,也逃不脫被抓。軒,我好怕那些人以後還會再來。”雲櫻想起那兩個頭目喝酒時說過的話,驚魂未定。
“我料想這件事情不會簡單,日後我會專門派人在將軍府周圍保護着你,你再出門自己也要小心一點。”慕凌軒沉吟了一下,柔聲地說:“雲櫻,我會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你莫要怕了,好嗎?我不會讓你再受到一點傷害。”
“軒,謝謝你。”雲櫻輕輕點了點頭,心裡踏實了許多。
雖然和慕凌軒早就沒了關係,但是她對慕凌軒,卻就是有着這種天然的信任。他既然這樣說了,雲櫻便相信,自己走到哪兒,安全都會有了保障。
“雲櫻,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我以前說過要永遠保護你,這個不會變。”慕凌軒輕輕嘆了口氣,聲音變得有些艱澀:“即使你沒有做我的……妻子,也一樣,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雲櫻聽了慕凌軒這麼說,一時心潮起伏,怔怔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本來因爲驚嚇過度,她一直尋求依賴般的緊緊靠在慕凌軒的懷中。此刻平靜了些,忽然回過神來,她已經並非以前那個可以依偎在慕凌軒的身邊,可以隨意跟他撒嬌讓他呵護寵愛的女孩子了。
心底不由泛起一股難言的苦澀,她趕緊從慕凌軒的懷裡脫離,站到了一邊。
慕凌軒見雲櫻這樣,心中也是一陣難過。他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現在已經隔了千山萬水,縱然曾經的歲月再令人追憶,卻再也回不到從前。
兩人就這樣無言地靜默了一會兒,突然都覺得有些尷尬。
慕凌軒微微嘆息了一聲:“我送你回去。”
“好。”雲櫻輕聲答應道。
這個時候,慕飛帶着幾個侍衛走了進來,對慕凌軒說:“王爺,外面的人已經全部處理完了。”
“問明瞭什麼來路沒有?”慕凌軒冷聲問道。
“那個人不說,他自己了斷了,不過屬下聽他們說話的口音,像是宸國那邊的。”慕飛答道。
“軒,我剛纔聽他們說話時是說的主上什麼的。”雲櫻想起了那些人喝酒時說過的話,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