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一黑色身影快速的穿過街道,朝着風雅齋的方向而去,月光打在地上的已經像是鬼魅般的忽的不見,又出現在很遠的地方,不一會的功夫,那人已經到了風雅齋的門前。
只見那人雙足輕輕的點地,就一躍幾丈高越過風雅齋前面的高樓,徑直進入了後面,畢竟已經來過風雅齋幾次,因此對於風雅齋的路徑還算熟悉,沒幾步路的功夫,已經走進了走進了風雅齋的後院。
此時月光微照,打在水中的亭子之上,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像是月光在水中搖曳這,竟然連水中的亭子也跟着擺動了起來。
此時亭子中一女子正倚着一根柱子獨自賞月,卻是看向了水中的月亮,一點也沒有在乎那來人的事情。
接着月光可以看清楚那人正是楚星河,在風雲山莊想了好久的甘森,最後決定還是變回楚星河去風雅齋一趟,雖然是自己救助了風雅齋,但現在出了事情也是自己的責任,因此一定要與離歌當面說清楚這件事情。
楚星河緩步的走上了水中隨着月光搖晃的亭子,只聽離歌柔聲的道:“你來了”。
楚星河從沒有見到過離歌也有着這般美麗動人如出水芙蓉的樣子,平時看到的離歌即使再怎麼樣嫵媚,也是透露出一股妖豔的姿態,而現在的楚星河的心裡卻起了絲絲的漣漪。
“我,來了”,楚星河淡淡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我……”。
離歌快速的轉身柔情的看着楚星河道:“我相信你,我相信那些丹藥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可是……”
此時連流動的空氣彷彿也是沉默了一般,看着離歌那柔情似水的樣子,楚星河此時已經是心裡酥酥麻麻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總覺着看着離歌很是舒服。
忽然間離歌大叫一聲“什麼人”,快速的向楚星河身後飛去,卻早已不見了身影,向四周看了去,也不見任何蹤跡。
離歌忽然間變得非常氣憤的樣子看着楚星河道:“哼,風雅齋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你還用得着在這裡裝好人嗎,那些丹藥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成了毒藥呢,肯定是你,是你早已經將這一些預謀好了吧!”
聽到離歌的話,楚星河忽然間楞住了,剛纔還是好好的樣子,怎麼忽然間卻是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我,我……,我沒有,你聽我說呀!”
離歌雙眼像是冒出了火一般,“我不聽你的解釋,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當時我還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真是讓人寒心呀!”
此時楚星河的心裡也是拔涼拔涼的,心想怎麼女人的情緒比天氣變化的還要迅速,剛纔還是好好的樣子,怎麼就一下子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呢!
雙眼看向了離歌,“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給查個水落石出的,還風雅齋一個公道。”
“哼,查什麼查,真是賊喊捉賊,做了就是做了嗎,還不敢承認,我最鄙視的就是你這樣的男人,告訴你,姓木的,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若是以後再讓我離歌碰到你,定會拼勁權力報仇的”,離歌忽然間變得像是和楚星河有着深仇大恨一般的樣子。
“離歌,你,你……”,楚星河此時卻是有苦說不出。
“再不走我可要不客氣了,鶴北,送客”,說罷離歌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鶴北朝着楚星河淡然的道:“木公子,請吧,風雅齋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楚星河很是無奈的離開,回到房間以後,變回原來的樣子。
“老頭,你說我這姐到底是怎麼了,本來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忽然間一下子變得有點不可理喻了呢?”甘森很是疑惑的問道。
白髮老者微微的一笑,“小子,你還是太嫩了點,看你右手背上面有什麼東西?”
聽到白髮老者的話,甘森快速的看向右手手背,剛想說“能有什麼東西的時候”,忽然間看到右手手背上一個很小的“南”字。
“南?難道她的意思是說讓我去幫助她們去探查那個人?”甘森小聲的問道。
白髮老者思慮了好久,才緩緩的說道:“我看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離歌是在發現有人偷聽你們的談話的時候才忽然間變得對你非常的無理,這肯定是演給那個人看的”。
甘森像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呀,她是在聽到有人偷聽我們的談話的時候才變成這樣子的,那個人應該是鶴南,也只有鶴南的嫌疑最大,風雅齋背後有我幫助的事只有她和鶴北知道,現在只是想讓鶴南對我放鬆警惕”。
白髮老者笑了笑,“我還發現一件事情,就是離歌好像已經看出了你的真實身份了!”
“什麼,怎麼可能,我按個樣子和現在根本沒有一點的相像”,甘森忽然間站起來激動地說道。
“可是,你不要忘了離歌是做什麼的,說白了就是觀察男人臉色行事的人,在這方面沒有人能逃出她的手掌,況且一個人即使再怎麼改變外表,眼神是始終不會變的”,白髮老者緩緩的說道。
甘森思索了良久,纔到:“我明天再去風雅齋試試,順便探查一下關於鶴南的事情,若是她已經知道了我是誰也好,以她的閱歷,是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也是,知道了也好,這樣有些事情也方便多了,反正你們還有這姐妹的關係,以後用得着風雅齋的地方也很多,那個離歌遠遠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我從她身上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白髮老者道。
“什麼東西呀,老頭,還這麼神秘的樣子”,甘森笑嘻嘻的問道。
白髮老者看了看甘森,右手緩緩的捋了一下滿是銀白的鬍子,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小子,這我也說不好,像你們兩個這又是姐弟,又是曖昧的關係,你早晚會知道的”,說完白髮老者哈哈的笑了起來。
仿似是被白髮老者看穿了心事,甘森看着窗外的明月光傻笑,一會幽幽的說道:“其實她也是如青荷一般的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