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越發好奇,直起身來蹙眉問道:“你到底看到什麼了?”
封影帝這會兒格外沒影帝氣勢,幼稚的噴了一聲,繼續要求:“還要把頭髮披着。”
安朵一邊莫名其妙,但卻不妨礙她這會兒安撫格外幼稚的未婚夫,輕輕笑了笑淡定點頭:“好啊。”
封景虞空!虛的心中滿意的填滿了一點點,繼續要求:“不準穿鞋子。”
安朵挑起眉梢,繼續點頭,面帶淡定:“你說了算。”
封影帝勾起愉快的笑容,閉着眼慵懶的繼續提要求,聲線壓低忽而說道:“還要摸!我!”
安朵原本鎮定萬分的表情驀然崩裂,錯愕的睜大了眼,頗有些懵逼的問:“你、你說什麼?”
封景虞不理會她繼續說道:“裙子裡面不能穿內襯,我要伸手摸!你!的小腿和腳踝!”
越說越色!情!,越說聲音越低、越來越嘶啞低沉,透過電話都讓安朵汗毛乍起的蘇蘇麻麻,迷糊間她幾乎感覺到一雙熟悉的帶着薄繭的手碰到了自己的小腿……
安朵渾身一顫,飛快的清醒過來,頗有些氣怒的羞惱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封景虞看着還在繼續刷屏的微博酸溜溜的哼了聲:“網上那些人都快把你剝、光,舔屏舔乾淨了,你怎麼不說他們。”
安朵翻白眼:“開玩笑的網絡用詞而已,用得着計較嗎?”
“當然用得着。”封影帝嘆氣,聲線低沉:“親愛的,我吃醋了。”
就連這麼小氣的吃醋都說的這麼的光面堂皇、理直氣壯,安朵略崩潰:“你這醋吃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我的未婚妻都被舔屏好多次,難道我不該吃醋?”封影帝理直氣壯的酸氣沖天。
安朵反嗆:“那你微博上還一大堆叫你老公、天天舔屏你身材的女孩子,我豈不是也要和人家撕逼。”
封景虞不要臉的表示:“歡迎去撕,一定支持,這證明你愛我。”
安朵:……
比不要臉,兩人對戰她完敗!
封景虞心滿意足的贏了這一局,繼續要求:“等我回國,我在牀。邊架攝像機,你在牀。上穿這件衣服讓我拍照。”
安朵雙頰緋紅、就連耳朵都變紅了。
“還要讓我拍你脫下外襯的樣子,香。肩半露。”
越說越過分,安朵深呼吸口氣咬牙再次嗯了聲,某人還不滿足的要繼續要求,安朵見此生怕再說下去自己就被賣的連骨頭都不剩了,連忙含糊的打斷了他的話:“你再亂說,我待會兒就打電話給妃姐讓她扔了那件衣服。”
封景虞終於消停,但電話那頭分明還清晰的傳來失望喟嘆聲。安朵眼皮急急的跳了幾下,正好劇組那邊有人過來催她去拍戲,她連忙趁機掐斷了這個色!情滿滿的通話,燒手似的將手機扔到一邊,拍了拍臉連忙跳下車去。被帶着微微寒氣的夜風一吹,這才稍微回神。
今晚拍的是她和李越的對手戲,兩人都不是很會拖戲的人,幾場戲拍的都是淋漓盡致、痛快恣意,讓旁邊幾個新演員看的是眼花繚亂、滿目崇拜,一晚上的戲拍完果不其然已經是凌晨以後,她滿臉睡意的洗漱完畢,和幾個助理商議了明天的事情,這纔想到了之前封景虞莫名其妙打來的電話,然後問羅曼網上發生了什麼事。
作爲她的微博賬號管理者的羅曼妹紙天天都在關注着微博消息,當然是第一時間知道了網上的事,只不過看安朵這麼累、再加上又不是什麼大事所以這才按捺住沒驚擾她,見安朵問起來頓時興奮的不行的打開微博給她看:“安姐你看你看!嗷嗚,當時在片場你拍這場戲我就覺得好美,現在簡直更是美翻了好幾倍。今天晚上微博一直都在刷屏你的劇照呢,全部都是誇讚你的,簡直太美了。”說話間將那張今晚被舔屏最多的那張照片給她看。
那張劇照拍的是她的微微側面,屈身蹲在虛空之中,背景是一片火海和漆黑的山洞,她一頭泛着紅光的頭髮傾灑而落,眼中噙着笑意、伸手挑起雲帆的下巴,動作隨性又慵懶、手指白的像是玉石一樣,漆黑的雙眼宛如琉璃一般,的確很美……
安朵打眼掃過微博下方那些嗷嗷叫着的評論,終於知道封影帝爲什麼要吃醋了,半響後卻是噗嗤一笑。
“安姐怎麼了?”羅曼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怎麼突然就笑起來了,這個照片很好笑嗎?
“沒什麼。”安朵連忙收斂了笑意,輕咳一聲翻身上牀、打開了精油燈讓自己舒緩情緒:“行了我這邊已經搞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忙呢。”
羅曼失望的眨巴眼睛:“安姐,你就不覺得這個照片很美嗎?”
可能是因爲照片中的人是自己、也可能是親身經歷了拍攝場景,所以的確是覺得並沒如何的驚豔着迷,除了以爲內這些照片想到封景虞說的話外並沒其他聯想,含糊的嗯了聲:“行了,幾張照片而已話題刷上去很快就會沒的,回去睡覺吧,明早還得好早起來拍戲,別遲到了。”
羅曼只得失望的哦了聲,幫安朵關了臥室的頂燈,悄聲帶上門出去,然後回房間前想了想還是不死心的把照片發給了鳳妃,蠢蠢欲動的問道:“妃姐、妃姐,照片美麼?”
照舊看到了照片,並且此時剛和流水纏、綿完的鳳妃沉默了一下,揉了揉眉心從牀上坐起來,披着外套起身喝水,揉着眉頭道:“我看到了。”
她早就看到了,但安朵現在在國內的人氣已經足夠高,況且這紅起來的是照片,她又不是模特,所以並沒怎麼放在心上。在兩集電視播完,凌晨後關注了一下今天的收視率,發現並沒變少反而還有噌噌漲高的傾向後,就在流水的攛掇下睡覺了。
繼續揉了揉眉頭道:“現在不早了,你也快睡覺,劇組的拍攝日程忙得很,省的你明天睡眠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