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虞修長的直截輕輕敲打在褲子邊,帶着某種節奏,眼中略顯困惑的看着安朵。要是沒弄錯這個角色需要的是兩種性格的糅合一起,而不是現在的矛盾重重。
就像是聽到了他腦中此時所思考的話一般,忽然間她低頭看着自己的雙腿,粉潤飽滿的脣角翹起的弧度微微升高,眼中陰鬱的情緒雨過天晴、又像是被潑了油漆一樣的染上明媚而純粹溫軟的光彩,但仔細看去她眼角眉梢仍舊帶着一股子森冷和冰寒。
封景虞眼中閃過一抹亮光,用一種挑剔卻欣賞的眼神看着安朵此時的表現,但看着她所演繹的越發深刻,脣邊的笑意漸漸擴大,心中忽然膨脹的蜂擁起一股想要對戲的蠢蠢欲動來,要不是怕打擾了安朵此時的入戲,恐怕他已經走上前去,用自己的演技、眼神、肢體語言逼迫她擡起頭來,與之對戲、和她分個輸贏上下。
然後碾壓她、征服她,那種蠢蠢欲動的控制慾在瞬間猶如藤蔓般飆升,讓他呼吸急促,在安朵準備退出這段入戲的時候,忽然間大步上前單膝跪地、低頭伸手捏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親吻纏綿、噴在皮膚上的呼吸灼熱升溫,而按在脖子上的手帶着讓人燃燒的溫度。
安朵猝不及防的擡頭,剎那間就被封景黑沉深邃的雙眼席捲住,忽然間迎合的親吻着他,等這個綿長而熱情的熱吻結束,喘着氣湊到封景虞耳邊吹了口氣,啞聲喊道:“叔叔。”
封景虞原本快爆炸的情!欲,在這句話前驀然停固,危險的眯起眼來,聲音嘶啞:“你叫我什麼?”一隻手卻在她後背最敏感的脊椎部位上下滑過。
安朵嘲諷笑,繼續撩撥的對着他耳朵吹氣,打趣笑得邪惡:“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是不是覺得安妮塔很軟很乖?唔……算一算劇中安妮塔的年齡,叫你叔叔似乎也差不多呢。”自從上次讓她穿《修妖錄》裡面小九的衣服和他污的簡直不要不要的玩兒了一晚上後,她就敏銳的察覺到了封影帝的某個污點,現在顯然又是那個污點爆發。
封影帝內心某個不可言說的關於角色扮演的癖好被點出來,半點也不覺得丟人的把安朵按在身下,殷紅的薄脣在她脣邊一點點的****着,像是在品嚐着最甜蜜的糖果一般。壓着她的腦袋聲線嘶啞的詢問:“寶貝兒,再叫一聲叔叔。”
安朵仰躺在地上,聞言汗毛炸起的翻了個白眼:“起來。”
封影帝不甘心的壓着她,對着她脖子吹了口氣,含着她半透明的耳垂把玩兒,聲線隱忍而嘶啞,眼中卻閃爍着躍躍欲試的興奮光芒:“叫一聲我就起來。”
耳垂是她的敏感點,被人這麼把玩兒一番怎麼可能沒感覺。安朵炸然汗毛倒立,雙手撐着他的肩膀:“起來,今天我還有事,沒工夫陪你鬧。”
封景虞按着她的肩膀,不死心的蠱惑:“叫一聲,我陪你去。”
安朵耳垂和脖子紅了一片:“你要不要臉,誰要叫你叔叔。”
“你。”封影帝垂着眼皮,薄脣低垂在她鼻尖輕輕吻過,眼中噙着笑意嘆息:“你都說我不要臉了,我當然是沒臉了。”
安朵瞬間黑線,正在要不要叫一聲或者直接反抗的糾結中艱難思考的時候,忽然間手機翁的響了起來。安朵連忙踢了他一腳:“起來我接電話。”
眼看着快要說服她,一個電話突然闖進來打斷了盤算,封景虞臉色一黑,壓着她的肩膀不動。直到電話鈴聲斷了一次第二次再接着響起,這才勉爲其難的點了點自己嘴脣:“親一下。”
安朵忍不住吐槽的翻了個白眼,敷衍的湊上去碰了一下嘴脣,卻被封景虞咬着****了一番這才放開。眼看着被鬆開,安朵起身就過去拿手機。封景虞躺在地板上不滿的淡聲道:“誰的電話,這會兒打來。”
安朵正伸手拿手機還沒看到來電顯示,聞言掀了掀眼皮吐槽:“說不定是給你I帶綠帽子的,故意這會兒打來。”話剛說完安朵拿起手機一看,瞬間懵逼的愣住。
“胡說八道什麼。”封景虞皺眉坐起身來,看着安朵捏着手機站在原地愣住的模樣,敏銳的眯起眼,疑惑的問:“誰?”
安朵低頭默默的看了來電顯示,上面齊雲戈三個字在嗡嗡的閃爍着,想到剛纔自己說的話在噎了封景虞的同時頓時有種把自己也吐槽進去了的趨勢。
封影帝何等睿智之人,怎麼看不出安朵此時的蒙圈,薄脣微跳似笑非笑的打趣:“難不成還真是綠帽子?”說話間站起身來長腿一邁就要去拿手機,卻見安朵敏銳的擡手避開。
這發展似乎有些不對勁。
封影帝劍眉挑起,正要詢問就見安朵輕咳一聲直接把手機塞進了口袋裡:“怎麼可能。”而此時手機電話正在第四次的響起。
這麼殷勤的電話?
封景虞薄脣微跳,吐出冷酷無情的一個字,睥睨的擡了擡下巴:“接!”
安朵嘎然嗆住,捏着口袋裡的手機狀似糾結的皺眉:“真的要我接?”
封影帝眯眼:“要不然我幫你?”
安朵翻白眼忽然一反剛纔各種心虛的模樣,格外愉快的彎起眼簾,輕笑兩聲:“這可是你讓我接的。”然後在封景虞來不及的阻止之中按了接通鍵。
下一刻話筒中傳出來一把封景虞熟悉的簡直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正甜膩膩的叫着他的未婚妻:“朵朵、朵朵,聽說你來m國這邊了,我最近也在這邊,不如一起出來玩兒吧。”
齊雲戈?
封景虞忽然想到安朵剛纔說的綠帽子三個字臉色頓時堪比菠菜,一直盯着他的安朵忍俊不禁的撲哧大笑,笑聲愉悅而爽快,聽的電話那頭的齊雲戈懵了以下然後興奮的越發甜蜜的稱呼:“朵朵原來你這麼想我,接了我電話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