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撐了那麼久,偶爾也會希望有個人愛她。
雖然那個人不該是你,墨非然,可是,就這一刻,讓她自私一點,貪婪一點,汲取一點他的溫柔吧。
她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得更低,而自己,偷溜出粉軟的舌尖,迎上去,笨拙試探着,找到他的,小心翼翼的碰,一點點的勾。
他始終都沒有加快頻率,只是慢慢的,柔柔的,耐心的引領細緻的教。
呼吸在溜走的時光中起伏,熱情依然在交替中持續,直到某位男神輕笑出聲。
一臉迷濛的熊微微被那笑聲喚回幾分神智,呆呆地看着墨非然輕輕推開自己,含着幾許得意和調侃之色將目光下移。
她隨着他的目光一起移動,然後停在自己抵在他胸前的手腕上。
那截手腕皓白如月,纖細柔美,是她的,沒錯。只是,那手掌卻隱沒在他天藍色的睡袍衣襟之內她驀然瞠大了眼眸,這,這是怎麼回事?
手掌心的熱度突然一下子提升起來,那結實又彈性的手感她,不但把魔手伸進了人家的衣服裡,還不客氣地揉了兩把?
no!這絕對不是她乾的!
她急忙抽手以期待銷燬證據,卻不料被侵犯的當事人一雙手按在她的手上,堅決不肯讓她輕易湮滅罪證。
她急紅了臉,磕磕巴巴的吼他:“墨非然,你按着我手一直不放,是個什麼意思?別說是因爲你喜歡我?”
誒誒誒,她怎麼又一着急就胡言亂語了呢?她這是在暗示要他喜歡嗎?咬着舌尖的某姑娘,眼淚又開始要氾濫了。
“偷襲的人可是你,難道不該是你喜歡我嗎?”掃過那紅亮亮的小嘴脣,墨非然長長的眼眸輕輕睞動,笑得像只狐狸。
“……”罪證擺在眼前,她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她氣咻咻的瞪着他,好半天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舌頭:“我是喜歡你啊,我們是好哥們兒好朋友,如同家人一般的存在,我當然喜歡你了。而至於這個手,額,我只是手滑了!”
不要以爲就只有你會耍賴狡辯,她也不差呀!
“哦,那這麼說,你的嘴脣也滑了一下,舌頭也滑了一下?呃,不對,應該是滑了很多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熊微微氣得想去堵住他的嘴,苦於雙手被困,她又沒他那麼豁得出去不要臉,用嘴脣去堵嘴脣的下流招數都使得出來!
“我不想和你爭辯這個,你快點放開我的手!”只能繃着一張俏臉,做風淡雲輕狀。
“可以啊,不過要等一下。”他老神在在不緊不慢。
“等什麼?”她不明所以,奇怪的問。
他只是勾脣,鬆了她一隻手,去拿手機,調出拍照界面,擺在自己的胸前,咔嚓一聲照了張相,當然,還照片中不會缺了那隻犯案的手。
“拍照幹嘛?”
“留個證據,省得你轉頭就不認賬。”他一鬆手,她立刻抽手出來,貓一樣往後閃,動作急得險些栽下**去。
“無聊!”熊微微忍不住鄙視、抨擊他這種幼稚的行爲!“我什麼時候不認賬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我剛纔不小心摸了你一下,可是你之前還親了我很多下,我們算扯平!”
她看出來了,和墨非然說話較量,就不能要臉!
“扯平?”那張絕美無雙的面孔笑了,心疼之後,是什麼?當然要開始算算賬了!“好,那麼我們就仔細算一算,五年前某個人將我吃幹抹淨卻不負責,這個帳該怎麼扯平?”
熊微微傻眼,她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天要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