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然醒來的比醫生預測得要快,這是一個好消息。W了些什麼。
沈博良戳了戳她的腦袋,笑道:“你看看你,什麼都要問什麼都要管什麼都要操心,這麼多人在呢,還能讓阿然有什麼事嗎?他都已經醒來了,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只需要時間康復就好了。你先把自己打理好,他之後有得你陪呢,清清爽爽的他看着也舒服啊。聽哥的話,你的任務現在就是把自己打理好,去把你身上的有擦傷的地方該上藥上藥,該清理清理,讓阿然看到,他又要擔心,不利於身體恢復。”
被沈博良唸了這麼一大串,熊微微也是頭疼。但她也知道沈博良都是爲他們着想,現在墨非然雖然已沒了危險,但身上的傷還是挺嚴重的,後期一定需要精心的護理和很長時間的恢復期,她是必然會留在他身邊的,她自然要精神飽滿,不能讓他反過來還要擔心自己。
“二哥,那你先留在這裡看着他,我想回家一趟,準備點東西。”“放心吧。讓阿虞送你。”“不用了,阿虞先去給家裡抱平安,媽媽身體不方便,我怕她太擔心,讓她不要來回跑了。我讓桃子陪我打出回去就好了。”
桃子急忙在一旁搭話:“我已經讓林媛姐開車過來了。”
夏虞一聽放下心來,點點頭:“嗯,那我先回去,晚點再過來。我爸還不知道這件事,是時候該告訴他了。
”熊微微頓了一下,對於墨企宣,她不是沒有怨言的,但畢竟是墨非然和夏虞的至親骨肉,她終是心軟。
“外公的身體,能撐住嗎?”
“放心吧,家裡一直都有醫生在。”夏虞拍了拍熊微微的肩頭,“我會盡量用婉轉一些的方式和他說的。”
熊微微點了下頭,回身在墨非然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轉身招呼了桃子,出了病房。
病房內,靜默了片刻,沈博良走到窗前,看到熊微微的身影,才轉過頭來:“她走了。”
“我們真的不和她說嗎?”夏虞捏了捏額角,語氣中有些無奈。“一切還沒有定論,現在也只是最壞的打算,告訴她,不過是平添她的擔憂罷了。而且,我們都知道阿然的脾氣,最後無論說與不說,還是由阿然來做決定吧。”
夏虞抿了抿脣,眼中浮上一絲淡淡的愁,但很快又迅速得散開。墨非然不是一個曲於命運的人,他亦不會再相信,命運的反覆。那個躺在命運魔牀上的男人,比任何人都要堅強。
熊微微回到自己的住處,將一些簡單輕便的衣服打包,桃子被她半路丟下車,幫忙去買她要的材料。
她回憶起來,墨非然從來都沒有正正經經地喝過一次她做的湯,這一回,她一定要將全部生命都壓進去的認真,讓他嘗試一下她的愛心湯。洗澡梳洗,身上的幾處擦傷真的並不嚴重,他真的把她保護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