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睨她一眼:“有什麼可想?我抱我女人關他們什麼事?要不要我現在回去告訴他們我們的關係?”
說着他就要調頭。
熊微微簡直抓狂!使勁箍着他脖子不讓他轉身:“誰是你女人啊!你少胡說八道!”
“這剛幾天,你就想反悔了?你又忘記你答應過我的是不是?”墨非然站住不動,冷笑。
“我沒忘記!但那只是女朋友,而且不是真的!”她不怕死的瞪着他!
他還敢提幾天?
他整整離開了十天!十天!
一個招呼都不打,回來也沒提前說,突然出現,就來個片場直接擄人離開!他是影帝他可以隨便任性,可她只是一個小藝人,以後在劇組還要怎麼混!她真是受夠了!不要真的以爲她沒有脾氣!
“熊微微。”他黑眸狹長,微垂着眼盯住她的時候,微微的冷,像是宇宙的黑洞,要吸走她的靈魂。
哼,又想威脅她嗎?她纔不怕!
“不要逼我,讓事實成真!”他撂下這一句話,繼續大步前行,只一雙手在她身上的力度又重了幾分。他面上無情無緒,只抿緊的脣線和繃緊的下顎弧度,讓她似乎見識到了一點點端倪。
他在生氣!
可是,應該生氣的不應該是她嗎!
可他說的“讓事實成真”又是什麼意思?
本來被心中怒火撐着想要表現出囂張氣焰的熊微微,因爲糾結這一問題而恍了神。
直到,她想要問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墨非然已經把她抱進了客棧,還光明正大地進了他的大套間。
他把她往牀~上一丟,熊微微立刻爬起來,防備的看着他。
他給她一個鄙視而冷淡的眼神:“坐那,不準動。動一下,打一下屁~股,不信就試試看。”
幼稚不幼稚?熊微微難以置信,他怎麼能用那麼冷淡正經的語氣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來。可是,很沒出息的是,她真的沒敢動。
當然不是因爲他的威脅,而是,咳,源於她相信他會眼也不眨的做出這麼卑鄙而又幼稚的事!
墨非然轉身走進衛生間,裡面嘩嘩的響,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呢。
熊微微不甘寂寞的打量着四周,這個大套房比她的小單間大太多了,傢俱自然也比她那裡舒適高檔得多。當然,跟總統套房那是雲泥之別,可已經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
余光中,人影一閃,墨非然端着一個造型古樸的木盆走出來,熊微微奇怪的看着他,見他筆直走到自己面前,她不能置信地睜大了眼,看着那完美的身軀優雅的蹲下,將木盆放在地板上,木盆裡裝着四分之三的溫泉水,水面還散發着熱氣。
他以單膝跪地的姿勢,去握她沒來得及穿上鞋子的那隻腳。
她慌得往後躲,他已輕輕釦住她的腳踝,並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
“你幹嘛?”熊微微縮着肩膀,想把腳抽回去,蚊子聲一樣的問。
“能做什麼?”他桀然一笑,手始終控制着她的腳踝,力度不大,卻也不容她逃脫。“或者你當做上刑逼供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