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稍定的梅瑞芙,這時才感覺到兩人親密的情形,頓時霞燒玉頰,羞不可抑,想要推開對方,但是心中的恐懼又讓她不敢,反而更加抱緊了對方几分。
看到對方那嬌羞欲滴的美態,江平忍不住低下頭去,親了對方一口。
梅瑞芙芳心狂跳,羞得螓首深埋在對方胸前,良久擡不起頭來了。
江平感覺剛纔的動作有些孟浪了,對方會不會是生氣了。
梅瑞芙這時擡起頭來望着對方,美眸中射出絲絲火熱的柔情,突然雙臂一緊,抱緊了對方,口中喊道:“江平,我喜歡你,梅瑞芙喜歡你——”
說完這番話,彷彿耗去了她全身的力氣,螓首埋在對方胸前,再也擡不起來了。
江平怔了一怔,他沒想到,懷中玉人竟然會說出這般話來。
ωωω¸ т tκa n¸ C○ 呆在那裡良久,他纔回過神來,道:“梅,梅瑞芙小姐,我送你上岸去吧。”
說着輕輕托住對方的身子,往岸上游去。
不一會兒到了岸邊,他輕輕托起對方的身子,跳上了岸,梅瑞芙溫軟滑膩的嬌軀蜷縮在對方的懷中,兩隻如白藕般的玉臂緊緊環抱着對方的脖頸,絲毫不肯鬆開。
感覺到懷中玉人嬌軀的輕微顫動,江平低頭看去,不禁吃了一驚,問道:“梅,梅瑞芙小姐,你,你怎麼哭了……”
他沒想到,對方這樣強橫實力的強者,竟然會有這般柔弱的一面。
梅瑞芙抱緊着他,嗚咽道:“梅瑞芙感到很高興,梅瑞芙從記憶中起,就一直孤苦伶仃,顛沛流離,沒有一天的安穩過,從沒有感覺到。像如今這般在你懷中的舒適溫暖,江平,抱緊我,不要離開我,好麼?”
江平呆了一呆之後,看着對方梨花帶雨的嬌容,心中憐惜大起。一把摟緊了對方。
梅瑞芙緊摟着對方虎腰,玉頰火紅,星眸微閉,仰躺着頭,兩片紅脣嬌豔欲滴,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江平緩緩低下頭去,吻住了對方。
“撲通——”
一聲水響,兩人的身軀就此掉落到了湖中,直接沉了下去。
湖面上再也看不到兩人的身形,只看到一陣陣的水波在湖心中不斷翻滾。
水波不住盪漾,時而輕緩,如清風吹開花蕾。時而劇烈,如金戈鐵馬馳騁沙場,從上面往下望,只能隱隱看到兩具軀體在湖底下緊緊的糾結交纏在一起,難解難分。
不知過了多久,湖面漸漸平息了下來,又一陣水波泛起,兩道人影重新浮出了水面。
梅瑞芙玉頰緋紅。如一頭溫順的小貓般,蜷縮在對方的懷中,嘴角噙滿着嬌羞甜蜜的情意。
江平抱着懷中的玉人,又一步一步走上岸來,把對方輕輕放下,梅瑞芙雙足一落地,嬌軀又是如八爪魚一般纏繞到對方身上。緊抱着對方不肯鬆開。
感受到懷中玉人如火的熱情,江平心下又是一陣迷失了。
“嘀嘀嘀——”
一陣清脆的來電提示音響了起來,江平掏出一看,是烏日娜來的。
心中正猶豫着。梅瑞芙那火熱柔膩的嬌軀又糾纏了上來,那如火的熱情彷彿要把人熔化,江平腦子一亂,就摁斷了電話。
南美洲一處度假勝地中,烏日娜恨恨的把手中的電話一摔,氣哼哼的哼了一聲。
“怎麼了,沒打通?”一旁的布倫達問道。
烏日娜氣呼呼道:“他不接。”
看到對方氣呼呼的樣子,布倫達笑道:“也許是他正有什麼事情,不方便,你又生什麼氣。”
烏日娜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阿臺吉,你現在倒是一心給他說好話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布倫達道:“我這是就事論事,再說說他的壞話,生他的氣,又有什麼用。”
烏日娜道:“哼,你可是想開了,我可是不甘心,他一定是去那個大將軍府上找那個女人鬼混去了!”
布倫達瞟了對方一眼,,撲哧一笑,道:“我們的烏日娜吃醋了?”
烏日娜沒好氣道:“是,我承認我是吃醋了,難道你就不吃醋?眼睜睜看着他跟那個絕色尤物的女人勾勾搭搭,眉來眼去的不管?”
布倫達道:“那不是一個基因改造人麼,你也用不着這麼緊張的。”
烏日娜不以爲然的道:“基因改造人又怎麼了,那也是一個嬌滴滴的絕色尤物,你就一點不擔心,我看那個混蛋的魂都被她勾引去了,遲早要出事!”
布倫達道:“不至於吧,我看你是多心了。”
烏日娜道:“我多心了?我看這兩個人的關係肯定不正常,你想想,那個混蛋何德何能,能當上軍情處統領的高位,還不是那個當大將軍的女人給賞賜的,那女人憑什麼平白無故賞賜這麼一個高位給他,這其中的緣故還不是一目瞭然的麼。”
布倫達道:“也許,那個女人對他確實有些覬覦之心,但這也不能怪他吧,他能阻止別的女人喜歡他嗎,他的魅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能抵禦住這些魅惑的。”
烏日娜一臉無語,道:“你怎麼就這麼相信他了?”
布倫達道:“他不是答應我了,以後心裡只有我一個人,只對我一個人好,當然,也包括烏日娜你了,我們倆就不分彼此了。所以,他既然這麼說了,我相信就會做到的。”
看到對方一臉的信心滿滿之狀,烏日娜不由無語,連連搖頭,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樣的承若是最不可靠的。或許他說那些話的時候,心裡也確實是那麼想的,但你不能保證他永遠這麼想,或許一轉身過去,他就會把他剛纔自己的話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布倫達道:“烏日娜,你說的那種情況當然存在,但我相信,他不是那種人。”
烏日娜被對方嗆得又是一陣無語,美目瞪着對方,彷彿不認識了對方這個人似的,過了半晌,才賭氣道:“好吧,既然你都不在意,不管了,那我又何必心急上火的!”
布倫達道:“好了,烏日娜,你的心意我明白,我這也是拿他沒辦法麼。”
頓了頓,咬牙道:“不過你放心,他若是真敢負心薄倖,我絕不會饒了他,大不了我把肚子裡的孩子給打了,跟他一刀兩斷!”
烏日娜聽了,嚇了一大跳,氣道:“阿臺吉,你怎麼動不動就拿孩子撒氣,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孩子,你就這麼狠心,你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氣話了,再說我可生氣了!”
說罷負氣轉過身去,不搭理對方了。
布倫達道:“好,我的烏日娜,別生氣了。”
說着一把摟過對方,重重的在對方玉頰上親了一口。
烏日娜羞紅滿臉,啐罵道:“你又怎麼了!”
布倫達伸手在對方臉蛋上擰了一把,嬉笑道:“怎麼了,難道那個混蛋能去跟別的女人鬼混,我就不能跟別的女人好了?”
烏日娜笑罵道:“我看你是舊病復發了!”
布倫達道:“是又怎樣,我就要跟我的烏日娜好。”
說着摟過對方又是一陣大肆輕薄,直把烏日娜搞得嬌喘吁吁,連連討饒不已。
“啊——”
一聲突然的尖聲驚叫,打斷了正在這裡嬉笑打鬧着的兩人。
“出什麼事了?”烏日娜側耳傾聽。
布倫達道:“是那個受傷擡回來的女人,看來她是醒了,你快去看看。”
烏日娜答應一聲,當即匆匆轉身去了。
來到屋子裡面的一間臥室,在屋子的一張香牀上,正躺着一個臉色蒼白,容顏顯得幾分憔悴的年輕女子,正是在江平的官邸被江平的強橫氣勁誤傷的慕容雪。
慕容雪躺在那裡,柳眉緊蹙,雙目緊閉,口中喃喃囈語着什麼。
“她怎麼了?”布倫達這時也從外面走了進來,輕聲問道。
“她好像在做噩夢。”烏日娜掃了牀上的慕容雪一眼,輕聲說道。
“你,你這狗賊,放開我,放開我……不,不要……”
慕容雪柳眉緊蹙,臉上露出痛苦之極的神色,連連搖頭囈語着。
布倫達和烏日娜聽得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一抹怪異之色。
“你這狗賊,還我清白,我做鬼也饒不了你,饒不了你!”
牀上的慕容雪咬牙啓齒,不住破口大罵着。
她口中的叫罵,布倫達和烏日娜兩人聽在耳中,心裡狐疑不定,臉上的神色更是難看起來。
“她,她口中說的狗賊是誰?還她的清白?”布倫達神色驚疑不定,喃喃自語道。
烏日娜說不出話來,心中有一個猜測,但是卻不敢說出來,也不願說出來。
“你這狗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慕容雪大喊一聲,在噩夢中突然醒了過來,睜開了眼。
一睜開眼,便看到站在牀前的布倫達和烏日娜兩人,一時吃了一驚,翻身就要躍起,頓時觸動體內的傷勢,痛苦的悶哼一聲,又癱倒在了牀上。
“你沒事吧,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不要亂動,免得觸動傷勢,影響傷勢的恢復……”烏日娜走上前去,扶住對方,輕聲安慰道。
“你,你們是誰,我這是在哪裡……”
慕容雪目光在兩人身上又掃了幾眼,突然認出來了,道:“我,我知道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