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黑夜裡蘭雪兒的肌膚似發光般地,仍然顯得穿着一條小小蕾絲內褲的她,輕輕呼喚着靜靜躺在身邊的李雲,而後低下頭從他的耳朵吻起,當灼熱幽蘭的氣息來到脣齒之間時,李雲動了動,一手撫上她光滑的玉背,但隨之他又懶了下來,像個大爺一樣,不出體力地享受着蘭雪兒的服務。
吻過李雲的脣,蘭雪兒又一路而下,最終來到李雲重要的地方時,李雲一手遮住:“這裡不行!”
臉兒緋紅動情的蘭雪兒擡起頭來,無力地看着李雲,黑夜中那晶眸直閃着鬱郁不歡的光芒,李雲一手把蘭雪兒帶着與自己並肩躺下,又一手輕輕地罩在她那尖頂的玉峰之上,一邊不經意地拂動,一邊道:“我練的那種功夫不能破身。”
“是你不喜歡我吧?”蘭雪兒輕咬着嘴脣,終於說出了自己內心的質疑。
“傻瓜,我不喜歡妳,怎麼會跟妳睡在一起,我不喜歡的話,又怎麼會連妳那嬌豔的表姐的色誘,也可以拒絕?”
李雲一提到表姐,蘭雪兒無話可說了,若說李雲好色,可是這些天裡,無論表姐麗塔赫使出渾身解數,李雲始終無動於衷,蘭雪兒很佩服李雲,因爲她自己都有點害怕麗塔赫的那種妖嬈,特別當自己的目光,被她那雙魔力無限的眼睛籠罩之時,會感到自己被拉下了一個情慾的旋渦,怎麼也掙扎不出來。還好麗塔赫說,她對女性也不怎麼感興趣,那一天,麗塔赫似忽然來了捉狹之心。只見那兩片柔嫩之極地紅脣與自己的脣只剩下了零點幾公分。她那馨香的氣息清晰可聞,可蘭雪兒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也感到無法抗拒,就在她絕望的時候。還好表姐主動地放過了她,並嘲笑她連性別也分不清……
於是,蘭雪兒暫時拋開自己與李雲地問題,側過身子,面對着李雲問道:“你那種功夫,還可以抵擋表姐地魔力嗎?”
李雲覺得蘭雪兒這個想法有趣,一笑道:“是吧,就憑她那點道行。想引誘我上她的牀,最少也要再修煉幾年再說。”
蘭雪兒:“那你當初怎麼又那樣對我?”
李雲連連咳嗽:“咳咳……意外,一時衝動,或者說我跟妳有緣。”
蘭雪兒不依地輕扭:“可你什麼時候給我呀,不會讓我守一輩的活寡吧?”
李雲感到蘭雪兒這半真半假地怨嗔,心裡也感到有些迷茫,是啊,自己在等什麼呢,雖然蘭雪兒是一個異族女子,可也是異族中頂尖的美人。難道就配不上自己嗎?自己爲什麼不可一生一世就守住她,看上去蘭雪兒也對自己很癡心,應該可以脫離菲德里安的控制,但爲什麼自己就是沒有一點點動心呢?
李雲忽然發現自己也是一很虛僞或者說極度現實的人,因爲太現實了,才顯得虛僞,就像御氣真訣上所說的那樣,極陽之後就是陰,極陰就是陽,極靜便自生動,世界萬物都離不開陰陽,陰陽轉換之間才生道。
想着,李雲一手輕輕搓揉着蘭雪兒彈翹的玉臀:“睡吧,寶貝,我們能夠同牀共眠,妳就應該滿足了,不要想太多……”
大刺刺的話,不知有沒有傷到蘭雪兒,總之跟李雲在一起,她每次都很難入眠,就算睡着了也是半夢半醒。
不破堡壘太空城“尊至娛樂城”的中央大廳之中,紳士貴婦人頭濟濟,頭頂上充拆着男人地煙味以及女人的香水味,在一張巨大的牌局賭桌之邊,此時已是擠滿了人羣,處尊養優的保養良好賭場莊家那白胖胖的臉上,汗水直流,在這個莊家的對面,幾個着裝奇異的男俊女嬌的年青男女卻是臉上一滴汗水也沒有,而且顯得深沉莫測,在這幾個年青男女的身後,還站着二十來個年青人,這些人的着裝也一樣怪異。是那種袍裙之裝,袖子都顯得寬大,腰中都繫有看上去很華美地皮質腰帶,只不過有的袖子比較短,有的比較長,而幾個美麗少女的裙襬,大多隻到大腿上一點點,看上去與短裙無異,露出雪白滑美的大腿,大是刺激男人們的視覺。
當然,此時莊家無暇去仔細欣賞客人的美腿,因爲在這張賭桌上,他可是輸慘了,即便是藉助高科儀器,暗中的手腳,仍然不是對面幾個穿着古怪年青人的對手,從一個小時之前,到現他已經代表至尊娛樂城輸給了對方接近一個億,可對方卻仍然沒有放手之意,而且隨着他們贏到的賭資越多,下注也越來越大。
“莊家,發牌吧,不是你們這個賭場只有這麼一點錢吧。”穿着紫色絲袍的年青男子向莊家催促,這紫袍男子看上去大約二十四、五的年齡,黑眉如飛,目光如電,白玉般的臉隱隱流轉着白光。
胖乎乎的莊家一聽對方促賭,再看對方面前成堆的大額籌碼,手直哆嗦地道:“你們等等,這,這個我已經輸得太多了,你,你們把我害慘了……”
正在莊家感到末日來臨之即,忽然間人羣大亂起來,一羣大漢擠了過來,有人大吼大叫:“很好看嗎?沒見過嗎?沒啥事的都給我滾……”
其間滲雜着拳頭擊打肉體的聲音與慘叫,人羣很快地散去,也很快這一批穿着怪異的年青男女發現,整個大廳除了賭場的人,就只剩下了他們。
接着一個皮膚粗黑的巨漢西裝革履地,與兩名氣息深沉的修長男子走了出來,巨漢嘴裡叼着一支粗大雪茄,見到這批穿着怪異的年青人就罵:“你們這些小王八蛋是從哪崩出來的?居然跑到我地場子裡來出老千,贏了一點不走。還想吃了我這個場子不成?你們這些王八蛋,到底想幹什麼?識相地立即就給我滾……”
這時,巨漢旁邊的一個男子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話,巨漢神色一緩。指着紫袍男子他們道:“好吧。算我大量一點,你們拿一點籌碼去換
百萬的喝喝茶。以後不要再來我這裡出老千了……
但是紫袍男子以及他周圍的一衆年青男女,都像看外星人一般地看着巨漢不發一言。
尤其是紫袍男子地目光裡像刀一樣。直盯地巨漢渾身難受,巨漢不禁惡從心生,一聲大吼道:“做了這些王八蛋。”
立即大廳之中閃起一片刀光,賭場的衆打手們,不知從何處個個抽出雪亮地利刃,瘋狂地向紫袍男子他們撲去。
然而異變又起,只聽一片的骨頭碎裂以及肉體被擊打地悶響之聲,一個個人影被震飛而起。或是直接栽倒在地,霎時大廳之中響起一片的呻吟之聲,但卻都是打手們的在呻吟,他們不是斷手,便是斷腳,有的躺在地上直吐血水,生命垂危。
紫袍男子仍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他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震驚中的粗黑巨漢,似有話要說,但卻始終沒說出來。
半天之後。賭場方三個沒動手的人——巨漢以及他身邊的兩名長身男子,才似從震驚中緩過氣過,驚恐地看着這羣變態地異裝男女。
巨漢色厲內地喝道;“你們是什麼人?說出來以免大家產生誤會。”
這些,紫袍男子才冷笑一聲:“你現在纔想到問我們?可惜,即便是我說出來,只怕你們也不認得,這樣吧,我也不想太爲難你們,過來,乖乖地在我面前瞌三個響頭,然後把我贏得籌碼都兌現。”
巨漢退了一步,臉一橫道:“你說什麼,我黃建波還沒跟別人下過跪,你們出老千竟還要全部兌現,那我們開賭場的還要活下去嗎?”
但紫袍男子他們卻不跟這巨漢理論,只見人影一閃,啪啪啪幾聲耳光直響,巨漢被打的大頭一搖,一身蠻力居然毫無用武之地,眼看着他的臉浮腫起來,眼看着一顆牙和着血水飛出,但抽動他耳光的一名黑袍男子,卻似乎還沒有停手之意。
巨漢身邊的兩名賭場男子雖然平時被稱之爲高手,此時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老闆捱打,連上前去制止老闆被打的勇氣都沒了。
巨漢只覺對方大有就這樣抽死自己之意,恐懼之心大起,含糊不清地大叫起來;“饒了我,饒命啊,你們要怎麼我都答應還不成嗎?饒了我吧……”
紫袍男子這才輕哼一聲:“放了他。”
不久,紫袍男子他們大搖大擺地出了尊至娛樂城,只是他們也低估了太空城的黑暗,他們前腳剛出娛樂城,便發現幾百名警察已是在空中地面布成了一張嚴密的大網,高音喇叭裡的聲音,在城市地上空震盪:“裡面的暴徒聽着,我們是太空城的警察,把你們的手放在腦後,老實地蹲在地上,不要反抗,否則將以武力拒捕爲由,將你們就地槍殺。”
“把這些警察的骨頭全折了。”紫袍男了只是冷眼望了一下前方,便向手下下達了命令。
頓時,只見這些異裝年青男女,突然間一個個變成了一道道飄逸而疾速的影子,而太空城的警察們,一見前面目標忽然消失,也意識到不對,剎那間槍聲大作,然而由於異裝男女的速度太快,所有開槍警察都沒有打中目標,跟着便是這些警察一個個慘叫着被打倒,武器被搶奪,但這些異裝男女似科不屑於用這種槍支,往往搶到槍支後,也會立即扔掉,或是當着那失槍主人的面,把槍折成兩截。
在後面的警察到吸了一口冷氣,厄運也很快輪到了他們的頭上,幾乎二分鐘的時間裡,幾百名太空城訓練有素的警察,全遭到這些異裝男女赤手空拳的打擊,不是被打倒在地,便是呆立當場,幸好沒有人員傷亡,但已經驚動了整個太空城,隨即太空城警方向駐軍求援,可剛剛調動一個連的駐軍前去,這個連隊也迅速地遭到擊潰,於是太淵大隊很快接到了求援信息……
在通訊屏上,市長先生直冒冷地對李雲道:“一批像妖怪一樣的男女,打敗了我們警察部隊,接着他們擊潰了我們的正規軍,他們移動時,比鬼影還飄忽,比子彈還快,所以只有請你們出動了。”
“好,我想在動手之前試着與他們溝通一下,說不定這些人是我們不能以武力鎮壓的人。”李雲頭腦很冷靜地對市長道。
市長繼續直擦冷汗:“應該這樣,我本來有意跟他們通話,可是他們完全不給我這個機會,那麼一切都拜託指揮官先生了。”
李雲笑了笑,轉身向大隊官兵下令。
李雲只帶了二十幾名官兵,一到事發地點之後,便直接上樓,此時,“暴徒”們控制了一家酒店的一層樓,而且很巧合的是,這家酒店正是綠葉大酒店。
老闆葉雙城一見李雲到來,如遇救星,感激涕零地跑上前來;“老弟,你總算來了,如果再派那些沒用部隊來,我這酒店估計就要完蛋了。”
李雲善解人意地笑道;“你放心,我儘量不讓戰火禍及你們的酒店,現在我去跟他們談判。”
葉胖子如釋重負地大大鬆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
嚓嚓……軍靴以不快不慢地節奏向大廳靠近,大廳之中一羣勝務生如死了爹媽般地,哭喪着臉站在各處,而在富麗堂皇的大廳的上首的一張桌子邊,霍然坐着二十來個異裝男女。
李雲大馬金刀地往門口一站,他雖然帶了槍,卻仍然掛在背上,所以大廳的那些男女也靜靜地看着李雲,看着他慢慢地又向他們走去。
李雲邊步邊道;“看來你們不是真正的暴徒,我想跟你們談談。”
異裝男女之中,有幾個有些緊張,但剛要站起,紫袍男子卻是一伸手攔住了同伴,一邊低聲道:“這批人不好對付,尤其是當先一個,先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