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彼岸也是無奈的,他們三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原本只是三個獨立的個體,如今卻被錐冰的角色扮演遊戲拉攏到了一起,產生一種奇怪的心靈羈絆,教彼岸覺得自己似乎有責任有義務將蒼穹小姑娘與錐冰之間的關係處理好。
於是她擰眉想了想,將脣拉離錐冰即將緩緩湊上來的脣,清澈的眼眸看着他黑框眼鏡兒下不虞的雙眸,充滿了建議的問道:“錐冰,你是不是打算收養蒼穹”
他都已經給蒼穹小姑娘建了這麼大個遊樂園,並且付出了父愛,彼岸很難想象錐冰如果不收養蒼穹小姑娘,以後等蒼穹小姑娘走了,他會難過成什麼樣子。於是她想着是不是該去找蒼穹小姑娘談談,問問這小姑娘內心的想法,問問她願意不願意被錐冰收養。
聽聞她的話,錐冰卻是怔了一下,嚴肅的俊臉上緩緩爬上一抹高興,隱藏在黑框眼鏡兒下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彼岸,彎脣,帶着一抹大男孩兒般的小開心,彷彿找到一個很好玩的遊戲,道:
“好,我收養蒼穹,我做爸爸,你做媽媽寶,來叫聲老公”
神經病彼岸翻了個青蔥白眼給錐冰,不打算搭理他又開始抽風的腦子,掙扎着要從他的大腿上爬下去,錐冰卻是捧着她的臉,桎梏着她,輕聲哄道:
“寶,叫嘛,叫老公,我想聽,叫嘛。”
她緊抿雙脣,不打算說一個字,雙眸靜靜的看着如此希冀的錐冰,心中倏然泛苦,有些話不能說,即便心中再是柔弱,有些話也不能說的彼岸擰眉,倏爾閉目,此刻突然不想看見錐冰那張英俊的臉,她有些害怕看見他臉上浮現出失望的神色。
他哄她開口叫老公哄了很久,彼岸一直閉目一言不發,忽而就是覺得有微涼的吻帶着一抹強勢,宛如暴風雨般落在她的脣上,撬開她緊抿的牙關,抵死了糾纏着她的脣舌,狂躁冷怒異常
彼岸受不了嘴中攪動的舌,太過狂躁與露骨,於是開始在小車廂內掙扎着打他,又是睜眼,看着錐冰閉上雙眸,臉上浮現出她熟悉的迷醉神色,這讓她心中一突,只覺實在糟糕,錐冰怕是要在車內發了。
她擺頭,趁錐冰的脣舌啃咬着落在她的脖頸上,趕緊與他打着商量,急道:“除了叫老公,隨便讓我叫什麼都行”
於是他的脣舌有些不甘不願的停留在她的鎖骨處,思索了會兒,覺得還是不能把她逼急了,鼻尖輕輕順着她的脖頸,嗅至她的右耳耳垂,輕聲呢喃低語道:“那叫冰”
“好,冰”
彼岸垂目,一臉視死如歸,叫錐冰爲“冰”總比叫“老公”好些,雖然“冰”比“老公”給人感覺肉麻太多此刻,她心中是無限的後悔,只覺自己怎麼就那麼多嘴給錐冰出主意讓他收養蒼穹小姑娘呢
這下可好,錐冰做了蒼穹小姑娘的爸爸,她呢錐冰就是拖也要把她拖着做媽
“再叫一次”錐冰聲音放輕,含着彼岸右耳耳垂上的銀色耳釘通訊器,大手順着她坐在他大腿上的身體曲線遊走,倏爾就是來到她的胸上,輕輕揉壓着,初雪朝陽般清洌的聲音中有着莫可名狀的嘎啞,含着她的耳垂,輕聲道:“叫啊,寶,叫我”
他當要她呢彼岸狠狠的掐着錐冰的耳朵,想將他的頭顱扯離自己的耳垂,奈何扯不動,於是心中一橫,避不了乾脆就迎頭直上,忍着肉麻與一身雞皮疙瘩,重重哼了聲:“冰”
她讓步,錐冰便愈發的過份,得寸進尺一般,將手伸進她的裙底,拉開她的牛仔褲拉鍊,精壯的身子將掙扎不休的她反過來,讓她的脊背貼進自己的懷中,強自伸手將她的大腿分開,大手又是伸進她的牛仔褲子裡,一聲又一聲令道:“再叫,寶,聽不夠。”
“你夠了啊,錐冰,手拿開”彼岸急了,大吼,讓她肉麻比殺了她還難受,特別是錐冰的大手還伸進她的底褲到處亂爬,一個不留神,便讓錐冰的手溜到了她的私密部位。
她伸手,制止他在她雙腿間作亂的手指,氣得大罵。他卻在她身後低低的笑,一邊低頭咬着她的肩胛,一邊用手撫摸揉捏着她的左胸,僅僅只是須臾之間,便將彼岸的褲子退至臀下,卻是一直新奇好玩的用手指在她雙腿之間撫摸作亂,恍若對這裡的觸感,新鮮的很。
懸浮車一直在自動往前開,商船內,冬日的繁星顯得特別的銳利清晰。他在她的背後喘息,yin 亂而浪 蕩,低聲要求着她一遍一遍的喚着他的名字,恍若只要她的聲音喚出他的名字,他就能得到無限快感般,太過沉醉,太過迷亂。
彼岸被折騰的不耐煩,只覺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老這樣用手指玩太過浪費時間不說,還一點兒也不乾脆。更何況一會兒等錐冰的意yin夠了,還是得做,那麼早做晚做,都是做,她是伸頭也會被折磨個半死,縮頭也會被折磨個半死,還不若早點做完早點暈死早點休息
於是彼岸乾脆的往後伸手,化被動爲主動,纖細柔韌的手指摩挲着往錐冰的褲子拉鍊而去,她其實是想去解錐冰的褲子拉鍊,難免會碰上錐冰的命根子,這是常識錐冰卻是重重的悶哼一聲,將彼岸的身子快速的翻過來,拿下自己臉上的黑框眼鏡兒,屏住呼吸,雙耳通紅的看着表情無辜的彼岸,吶吶的問道:
“寶,你要做什麼”
“做啊,明知故問”
彼岸蹙眉,既然錐冰已經將她的身子翻過來了,那就更方便她行事,於是雙手乾脆都用上,跨坐在錐冰的大腿上去解他的皮帶與褲子拉鍊。從不曾有過的主動,帶着視死如歸的心情
冬日星光下,錐冰有些無力的躺在駕駛座的椅子上,俊臉上一派通紅,耳根更是紅得似血,心臟“咚”“咚”“咚”的清晰可聞,急促得宛如在敲鼓,他任憑彼岸將他的黑色皮帶解開,任憑自己的褲子拉鍊被拉開,胸膛劇烈起伏間,感受着彼岸手指撫住自己慾望的觸感,閉目,緊緊的,開始壓抑自己想要噴薄而出的快感。
他自己主動,與彼岸主動,總是兩種不同的感覺,似乎他的身體,被她稍微撩撥便能輕易進入情慾巔峰,而他自己主動去做,總是要持續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達到他想達到的境界。那境界的代價太大,彼岸總是會累得暈過去。
然而令人羞愧的,不知道是彼岸第一次主動太過震撼了還是怎麼的,錐冰的命根子被彼岸坐進了自己的身體,她正打算指揮錐冰說他可以動了,錐冰卻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駕駛座上,渾身無力,俊臉上一臉的迷醉,完全像是陷入了被綁架的白癡狀態,大腦看樣子都是空的。
那現在是要怎樣她來動彼岸沒什麼經驗的思考着,其實現在有些想不做算了,但是兩人都已經這個姿勢了,半途而廢好嗎錐冰不會殺了她吧
權衡利弊,於是她便伏在錐冰的身上,開始動了起來,她一主動,體內雪魄訣便莫名其妙、不知不覺的開始自動運行。也不知她的身體在與錐冰做時候,主動運行雪魄訣會對錐冰的身體產生什麼感受,星光中,車廂內,副駕駛座上的錐冰倏然睜眼,雙眸中泛着銀色的冰晶,凝眉,頗有些壓抑的痛哼道:
“寶,你在做什麼”
“做啊”彼岸無辜的一邊伏在錐冰的身上,一邊動着,看着錐冰似乎清醒了,於是停了下來,打着商量道:“你不裝死了那你來動吧”
錐冰雙眸依舊泛着銀色的冰晶,細細的看了星光下的彼岸半響,擡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捧着彼岸精緻的面容,研究了很久很久,倏爾就是了然的一笑,十分的英俊,認命一般躺回駕駛座椅背去,深深的看着彼岸,低聲呢喃道:
“寶,我說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無論是什麼,都可以給你”
他這姿態,好像她是採花賊,他是良家婦女,反抗不了就乾脆享受,任憑她來採花一樣彼岸氣得有些笑了,倒也乾脆,採花就採花,於是低頭,一口咬上錐冰的脣,坐在錐冰的身上,加快了速度的動起來。
錐冰悶痛哼聲,骨節分明的手指摁上駕駛座上的按鍵,駕駛座與後座自動開始放平,他坐起,又是伸手,順勢將她小小的身子攔腰勾住,與她脣舌糾纏間,徹底放開自己身體,任憑她吸納着他的精氣神,抵死了的纏綿
她好像和錐冰做,從來沒有感受過這般的輕鬆自在,以前每次做,都能將她折騰的要死,可是今天的這次,或許是自己主動,彼岸覺得這種滋味其實還不壞,至少在她的體內,她掌控着錐冰不再橫衝直撞,這讓她沒有了疼痛感,而且冰冰涼涼的感覺充斥着她的小腹,蔓延至全身,有種能侵潤她四肢百骸的清涼舒爽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