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車靜靜的漂浮在冬日漫天的繁星下,錐冰坐在已經放平的車墊上,擡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替她將衣服全部脫了下來,就那樣充滿迷醉與深情的看着她的裸體,大手在她聳動的玉質脊背上緩緩遊曳,頭暈腦脹心甘情願的讓她種下情慾的蠱,低頭,將臉埋在她的胸前,啃咬,廝磨,舔吻,吮吸,緩慢沓長的陷入無邊無際的慾望深淵,迷失在她無心製造的高潮巔峰之中
清晨的薄光透過懸浮車,透明的車窗落進來,小小的銀色車廂裡,駕駛座與後座都已經被放平,上面躺着赤身裸體相擁而眠男女,小小空間裡的情慾氣息還未來得及散去,空氣中,還漂浮着男女混合的味道,荷爾蒙濃極了。
彼岸是被錐冰吻醒的,她睜眼,從不曾有過的神清氣爽,看着錐冰近在咫尺的星眸,愣了半響,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這是首次與錐冰做過之後沒有疼痛感,於是心情很好的笑了一下,痞子般看着錐冰的眼睛,輕聲道:
“我感覺自己現在能一拳打死一隻老虎”
“你本來就可以一拳打死一隻老虎,傻寶”
錐冰也是笑,擡頭輕吻彼岸帶着清魅的眼角,翻身,將彼岸的裸體壓在身下,鼻尖輕輕蹭着她的鼻尖,說不盡的柔情蜜意,悄聲道:
“我中了你的情障,寶,以後任何女人在我面前都是蒼白的,除了與你上牀外,在別的女人那裡,我就是廢男人了”
“咦錐冰你真是越來越肉麻了”彼岸歪頭,受不了的躲開錐冰綿密的親吻,長髮撒在白色的車墊上,脖頸間銀色鏈子襯着纖細的鎖骨,眼角帶着無心的清魅,痞痞的嬉笑道:“趕緊起來,都幾點了啊”
他不起來,赤身裸體的壓在彼岸纖細柔韌的小身子上,冰雪質感的肌膚摩挲着她的身體,因着她這吊兒郎當的態度,錐冰心生不虞,輕聲,一字一字,道不盡的柔情與狠戾並舉,在她耳際發着誓言,道:
“寶,你記住,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今日過後,哪敢負我,我會讓你所有珍視的東西爲你陪葬。”
冬日的薄光撒在彼岸精緻如玉的臉上,她緩緩褪去臉上的嬉笑,深吸口氣,轉頭,擡目,眼角帶着清魅,清澈的目光定定的、靜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錐冰,安靜的聽着他這樣柔情與狠戾並舉的誓言,一言不發。
有那麼一瞬,她倏爾明白,茶雅說的對,錐冰的情感色彩太強烈,茶雅根本就承受不住錐冰的愛,這世上也鮮少有女子能承受住錐冰的感情,以錐冰這樣的性格,誰若傷了他的心,他必然會毀天滅地的報復。只是可能上輩子導致錐冰叛變的因素很多,而這輩子,會導致錐冰叛變作亂的因素只有一個,就是她負他
其實有時候,她覺得錐冰心中住着一隻惡魔,沒有任何是非善惡觀念,可以向善也可以向惡,端看能掌控這隻惡魔的人是誰。
那麼可以不可以推斷,上輩子,放出錐冰心中這隻惡魔的就是千世,千世在知道茶雅喜歡青書之後,就不斷的撮合茶雅與青書在一起,從而讓最恨背叛的錐冰在異能進階時期走火入魔,然後性情大變,在星域首腦會議上大開殺戒。
千世身爲一本正經的幫主,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她肯定是在太陽系最大型的空間站見過千世的,只是自己不記得了而已。那麼根據猜測,千世其實早就知道錐冰在見面會上所認識的茶茶與遊戲中的茶茶是兩個人。
當時錐冰正遠在星際另一端開星域首腦會議,根本沒有時間趕回地球炸她的家,所以爲了逼錐冰走火入魔,也爲了造成茶雅與青書背叛錐冰的事實,其實她家的炮彈不是遠在星際另一端開首腦會議的錐冰下令發射的,而是千世爲了湮滅她與茶雅是雙胞胎的證據而一舉轟了她在地球c區星城的家。
後來姐夫青書爲了藥也爲了澄清她與茶雅是兩個人的事實去叛軍那邊找錐冰,錐冰已經走火入魔了,姐夫被折磨成那個樣子,是錐冰乾的,但是後來姐夫還是活着回來了,證明錐冰其實在心中也是對姐夫的說辭半信半疑,於是放了姐夫回來,給姐夫一個機會澄清誤會。豈知姐夫回來之後,茶雅已經死了
那全是發生在叛軍突起第五年的事情,姐夫揹着茶雅的屍體自殺了,能窺探人心的叛軍先鋒大將阿直死了,錐冰作爲叛軍機甲走私販公然遊走在星際之中,神翟在這之後就突然在叛軍之中崛起,之後的十五年,幾乎都是神翟在帶領着叛軍四處製造星球末日
其實,第五年之後,疑心病很重,智商很高的錐冰看到姐夫揹着茶雅的屍體自殺,他也產生了懷疑,於是將心中那隻惡魔緩緩收了起來。那麼阿直真的是因爲心力交瘁而死的嗎難道不是因爲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怕告訴錐冰真相,從而被千世給滅口的
彼岸不知道爲什麼千世一定要讓錐冰走火入魔,但是錐冰走火入魔之後,他心中的惡魔就會跑出來作亂,結合神翟後來拿着末日病毒四處製造世界末日的行爲來看,那麼可不可以又推斷,作爲幕後主使的千世其實是想毀滅整個星際
千世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值得他如此毀天滅地嗎
這輩子,因爲她這隻蝴蝶翅膀的扇動,千世身上會發生點兒什麼改變嗎
冬日的薄光之中,彼岸有些頭疼,蹙眉,因爲過度用腦分析,額頭泌出絲絲細汗,臉色漸漸變得青白,錐冰見狀,忙自彼岸身上起身,坐起,將她赤luo的小身子抱起來,圈在懷裡,低聲哄道:
“對不起,我嚇到你了嗎我說的話太重了,對不起,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寶,我愛你別怕,我是愛你的,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會一直愛你,別怕”
彼岸搖頭,披散着黑色如墨般的長髮,將頭靠在錐冰精壯赤luo的心口上,閉目,對着這個兩輩子因爲自己和茶雅而發瘋的男人,有些哽咽有些氣有些替他不值的問道:
“錐冰,我究竟有什麼好對你不是打就是罵的,你怎麼就與我死磕到底了呢”
“我的寶哪兒哪兒都好,全身上下無一不是優點,全世界最完美的就是我的寶,寶不哭啊,乖”
錐冰將她當成一個孩子般輕哄着,將她凝脂般赤luo的小身子抱在自己懷裡,肌膚與身體摩挲之間,又是想要她。
於是錐冰任性的勾脣,笑得很英俊,車廂中,柔軟的車墊上,將彼岸的身子轉過來,哄着她,分開她的大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重新進入她的身體,低頭,親吻她柔軟的胸部,骨節分明的手指握着她的盆骨,幫助她輕微晃動着自己的身體,讓他在她的體內產生摩擦,誘哄道:
“寶,今天我哪裡都不想去,你陪我就在車廂裡一整天好不好我讓你動。”
現在還才早上,他哪裡也不想去,就讓她陪他在車廂裡一整天,陪他做什麼在車裡做一天的愛彼岸有些瘋了,瞬間收起傷感的心情就想找衣服跳車逃跑,可是錐冰抓着她的盆骨,不停的晃着她的身子,說是說讓她動,其實完全帶着強迫性質的逼她在做,而且還是逼她主動的做。
這讓她逃不了,掙扎不脫錐冰的桎梏,總不能自個兒把自個兒攔腰斬斷吧於是相當無奈的,當真被錐冰強迫性的主動做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時分,彼岸終於被錐冰抱下了懸浮車,雖然渾身充滿了莫名的力量,可是依舊是下身被折磨得破了皮,流出了絲絲殷紅的血跡。
銀色別墅裡,燈火通明,心情很好的錐冰抱着彼岸,腳步閒適,完全不似一個貢獻了一整天精氣神出去了的人,他依舊是白色銀花襯衫,配着黑色休閒褲,英俊的臉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鏡兒。
要不是因爲發現彼岸的下身被他磨破了而流出的血跡,他其實還想在今天晚上繼續貢獻一晚上的精氣神給彼岸,但是寶的身體很重要,不能把她給弄壞了,弄壞了他會心疼。
於是錐冰也相當體貼的節制了自己的慾望,又是小心伺候着將她的生物機甲衣一件一件的給她穿好,抱着她回別墅休息。
別墅一樓,其實已經有很多人在等待消失了一整天的錐冰,他從不曾像這次這般,通訊不接,凡事毫無交待,任性妄爲的什麼都拋下不管,若不是他的懸浮車漂浮在銀色別墅上空,他的整個商業帝國都會因爲如此反常的他發生地震。
閒適的錐冰一進別墅,立即被等待示下的商務精英們蜂擁而上,他腳步不停,將彼岸放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彎腰,捧着她的頭,萬衆矚目中親吻她的脣,纏綿中,閉目不捨道:
“我先去處理公事,你別亂跑亂動,帝國星域快到了,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