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一看這夥僱傭兵又在磨佯工,用力這麼一喊。
“啊!”蛤蟆大人一聲喊不要緊,手上太用勁了,捏得兩個姑娘痛得直叫喚。
那些長槍兵一看不來點真功夫是混不過去了,挻着幾桿槍就過來了。
眼看幾桿長槍就過來了,段飛也不搭話,迎面就一道劍光劈過去。
意外,過失殺人。
段飛一劍下手太重,衝在前面的四位直接就廢了,劍弧在他們身上掃過去,“丁當,丁當”四把合金長槍直接掉地上了。
烏里加太還算比較厚道,給手的僱傭兵配的居然都是合金兵器,真是花了血本,一杆合金長槍少說也得四五萬塊呀,比衝鋒槍貴多了。
後排的僱傭兵腦袋還是清醒的,一看這對手劍氣太毒,發一聲喊,趁亂全跑了。
部隊的譁變是很難控制的,一個搖着長槍到處亂扎,烏里加太也控制不了場面,還好他的十幾個親衛是比較厲害的,也是相當敬業的一批職業軍人。
十幾個塞特刀兵操起戰刀砍爬切菜一樣,一口氣斬殺了十幾個四處亂竄的僱傭兵,除了跑丟幾十個傢伙,大部分僱傭兵還是被揪了回來。
不能指望這些廢材,犧牲了四個就差點全跑光了,這種菜鳥部隊太沒戰鬥力。十幾個塞特親兵一看這狀況。爲首的軍官就站了出來。
段飛看了看這位刀兵哥,典型的塞特族,身高1米4,體重也就50公斤,烏黑的合金戰刀,這小個子左手一招,六個刀兵就上來了。
看來這小子還真想打,不好好在塞特星球呆着混個村長鎮長啥的,跑這麼遠來玩命,不值得呀。
“你,報上姓名。”
刀兵隊長戰刀一指,聲色俱厲。
段飛歪着眼睛瞧了瞧這小子,印堂光亮,怎麼看也不像有血光之災。
“就你這種價碼,也敢打聽小爺的名號!”
“找死!”
刀兵隊長大吼一聲就上來了。
段飛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左手輕輕一揚,一條紫色小蛇拖着尾絲就游上去了。
那刀兵隊長眼睛裡瞄到了那紫色的小東西,是奔着自已鼻孔來的,身子稍稍停頓了一下,伸手一撈,沒撈住。
小蛇遊進他的鼻孔,50公斤的小個子,這就廢了。
鼻孔裡有些癢癢,他想搔搔,左手不聽使喚,意念到了,居然沒動,右手,戰刀“丁當”一聲掉地上了。
大家有的看見了,有的沒看見,那些遠處的苦力就全部沒看清,他們只看見段飛童鞋左手輕輕一揚。
直接將那刀兵隊長震死了,這掌力也太強大了,估計他只用了三成功力,比降龍十八掌強出一千倍,牛人,真的是牛人。
那幾個塞特刀兵還是比較明白的,畢竟站得近,而且多少也練過,知道自已的隊長中招了,一看這架式扛不住,幾個人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僵持。
烏里加太人長得笨,腦子卻不笨,一看形勢不妙,哥幾個先頂着,老大我先撤了。
別看他是個瘸子,裝了條假肢跑得比兔子還跑,直接推開身邊兩個美人,一溜煙就跑了。
他快,快得過段飛?
一飛沖天就是60米,段飛直接從一夥大兵哥頭頂上飛過去了,剛好停在了烏里加太面前。
“撲通”一聲,該出手時就出手,烏里加太太明白這個道理,該出膝蓋的時候絕對不能含糊,“大俠,千錯萬錯,都是塞特王的事,小的只是個當差的。”
說的比唱的好聽,塞特王再狠,他也管不着這邊塞小城,這裡搞成個人間地獄,百分之九十都是你小子的花花腸子。
老婆嘛,搶那麼兩三個也就算了,一把搶了五十幾個,你小子也太狠了吧?
奴隸嘛,收他幾十個也就算了,直接把全城的百姓都打上奴隸成分,你小子也太過分了吧?
啥也不說了,段大俠也木那工夫跟他鬼扯,直接就是一腳。
不是踢,那叫挑。
我們段大哥下腳還是有講究,雖然沒有玩過足球,要讓他跑一把綠茵場,保準讓對手的門將舉手投降。
億萬中國球迷沒生好年分,要生在段飛的年代,足球算個啥,段大哥都不屑去玩它。
眼看這棒槌飛上了天,段飛直追上去,一把刺骨劍“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一口氣下去就是三十幾劍。
眼看棒槌灑着滿天血花掉將下來,段飛左手先來一把冰牆,蛤蟆血據說不吉利,段飛先用冰牆把髒血給散了,然後將飛起一腳,好像不是玩足球哦,是橄欖球,棒槌的身子拖着一蓬血霧飛出了幾十米遠。
段飛直追上去,右手刺骨劍“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又是三十幾劍。
可憐的棒槌,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在,要是還活着,那就太痛苦了,聽說人臨死的時候如果痛苦太大,魂魄容易走神,不利於投胎呀。
人家東廠西廠玩千刀萬剮,我們段大哥玩千劍萬剮,那個場面更加的壯麗,死棒槌平時營養比較充足,雖然女人很多,含血量還是不少,這一把血花四濺,血霧迷漫。
那些個刀兵哥一看這架式,得了,撤吧,犧牲也就犧牲了,被人踢在半空活剮,這玩意太恐怖了,就算是個當兵,也捱不住這種場面,趕緊跑路,只恨爹媽沒生一對好翅膀。
工地上那些苦力也不幹活了,看着這個欺男霸女的混球被活剮,那叫痛快呀。
“好!”
“漂亮!”
“幹得好!”
段飛時不時朝工友們招手打個招呼,在空中飄來蕩去,好像差不多有七千多劍了吧,那空中飛舞的還是個人嗎?
一條條血布搭在一堆骨頭上面,最多也就是個血淋淋的骨架子。
除了那張賴蛤蟆臉,其他地方已經不能用人的思維去想像它的外觀,七千多就七千多,真是砍上一萬劍,那也太狠了點。
直接把這個廢材掛到主神殿的塔尖上,段飛還特意欣賞了一回,傑作啊!
全城轟動,萬惡城主烏里加太被人活剮了,這條消息能讓全城的百姓三天不用吃飯,這太激動人心了。
大夥很激動,段飛很淡定。
“我的小飛船隻能裝三百人,其他的人趕緊往其他城市走,只要我一走,塞特人很快就會殺回來,到那個時候,這個城市裡不會有一個活人留下來。”
三百個人,段飛給了他們兩天的時間,讓他們選出三百個人,他也沒辦法,都怪那個魔笛太小氣,給他的戒指太小,一次只能裝三百人,他多想把所有的人都帶回地球,他們不能再受苦了,人間的苦難他們已經受盡了。
爲什麼?
爲什麼他們還要繼續受苦受難?
如果天上真的有神佛,那麼他們都是二百五十級的超級大混蛋。
兩天後,絕大部分的安喀居民都走了,他們不得不去往另一個黑暗的城市繼續被奴役的生活,短暫的興奮和喜悅沒能改變他們的命運。
奴隸,他們的IC卡上,他們的身體皮膚上,已經深深打下了可怕的烙印。
段飛看了看他們找來的這三百人,大部分是孩子,另外一部分,全是美女。
美女和孩子,這就是安喀城的百姓要他帶回地球的人。
一共三十多個年輕美女,如果這裡還是和平的年代,她們將是多麼的驕傲,會有數不清的男孩子們追逐在她們身邊,現在,她們只能面對邪惡的魔爪。
“帶她們走吧,她們曾經是這座城市的風景,我們不想再看到她們遭受污辱。”卡汀老人說這話的時候,眼裡一點淚水都沒有,他是個堅強的老人。
段飛的眼圈有些潮熱。
他的鼻子發酸,他很有本事,卻只能拋下幾十萬市民,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他的鼻子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