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知道了這個鎮國公不是好人,這就夠了,他在心裡默默說道:“你不用擔心那個鎮國公還有他的另外兩個兒子會出來惹麻煩,他們不會有機會出來找麻煩的。”
殺人放火,並不是他鎮國公的專利,在這一塊,段飛也是相當專業的,殺人,再放火,相當麻利。
“不行的,你不能再鬧下去了,再鬧下去事情變越鬧越大的。”
段飛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鎮國公的國公府並不在京城,在南化城,距離東關城300多裡,摺合公里就是150,以段飛的速度差不多10分鐘左右。
“幫我打聽附近哪裡有比較多的怪獸,我去去就回。”
10多分鐘殺到國公府,他最希望的局面就是姓蔡的兩個兒子也剛好在府上,省得他還要上街去尋訪,費勁。
段飛一衝進國公府,沒打算廢話。蒙面,舉刀。
爲了掩飾自己的行藏,段飛特地搞了一個山海星球比較知名的精鋼刀,據說這種刀具是某些江洋大盜慣用的產品。
段飛是直接飛進去的,把門的壓根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情,段飛落下去以後,直接閃進了一間廂房,直接打暈了一個丫環,將刀壓在另一個活口的脖子上。
“說,國公在哪?”
丫環坐在地上腿肚子直抽風,哆哆索索一指,段飛一掌將她打暈,將兩個丫環收進魔幻戒指裡頭,直奔目標而去。
段飛現在的速度已經接近700米每秒,衝過去比鬼影還快,就算從一個人的面前跑過去,只怕他都未必能夠發現怎麼回事,每秒700米啊,那就一閃而過啊。
他闖進國公的內室,順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國公正忙呢,三個光溜的美女陪着個乾巴老頭,這老小子要說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武林高手,曾經手刃狐妖、槍挑山裡虎頭王,混到老了,被這些個酒色早把身子掏空了,廢植材一個。這老小子連刀槍都不知道朝哪放了,一看有刺客,三個光溜的美女正要叫喊,段飛左手三個黑色纏繞丟過去直接把那三個女人給廢了,然後衝上去就是一刀。
鎮國公還真練過,雖然多年不用,居然功夫還留了幾分,閃身一躲,段飛也是多年沒玩刀了,居然一刀沒砍中,TNND,還是得用拿手招牌菜。
段飛左手一翻腕,一堆黑色幽浮飄到鎮國公身上,圍住老色鬼轉圈圈,很快這個傢伙就倒下了。段飛也不久留,四具赤條條的屍體,一把全收到魔幻戒指裡,溜出內室,潛進另一間廂房,正好有個下人在裡面收拾東西。
鋼刀往他脖子上一架,厲聲問道:“大公子、二公子在哪?”
那個傢伙當場就尿了,沒答話,直接嚇暈了,TNND,一把刀就嚇暈了,怎麼混的?段飛沒轍,只能拿戒指把他收了,又溜進另一間廂房,這一把,總算有點收穫,那小子膽子還算不錯,跟段飛還聊了兩句,看來那小子還有點意思,吃人家的,拿人家,對鎮國公這一家子頗有微詞,敢情那傢伙巴望着這蔡家早點破產。
雖然這小子很配合,段飛還是一把掌將他打暈收進戒指裡,他不是怕惹事,而是怕事情一暴露那兩個兔崽子趁機到處亂跑,出來一趟不容易,他可不想再跑第二把,悄無聲息地把這兩小子給辦瞭然後走人,他才懶得費那個勁搞個滅門大案啥的,主要是沒那閒工夫。
趕緊把事辦了走人,這就是段飛的作風。
那小子還真說的沒錯,兩個公子哥正在房裡鬥蛐蛐,這倒省事,一把幽浮丟過去,那個衙內兩個跟班直接放倒,然後收進戒指轉身就走。
時速1800公里,眨眼的工夫就出了南化城的地界。找了一個偏僻所在,將那幾個被打暈的下人放了,然後再找一個偏僻的山溝溝,將男男女女幾具屍體全抖出來,直接拿火舞煅燒成灰,一掌打過去,風葬。
辦完這事,還不到一個小時,打道回府。
秋雨正在張羅晚飯,段飛閒來無事找了幾個下人聊天,他要大概瞭解一下山海星球的狀況,不能夠像無頭蒼蠅一親亂闖,指望那個野丫頭,弄不好天天闖禍,雖然現在咱不怕惹事,但大老遠從地球不是來玩的,是來練功的,不能整天跟在她後面瞎胡鬧。
以段飛現在的修爲,根本不需要通過進食進補充能量,只不過既然秋雨一片好意他也不便推辭,隨口嚐了幾樣小菜,味道還真是不錯,比五星級酒店還要地道。一時興起,還順帶喝了兩杯,山海星上的美酒,不同地球,古法釀造,酒精度比較低,但香味更濃,口感更加的綿長,這纔是真正的好酒。
用過晚飯,段飛就急着問起怪獸的事情,秋雨本來還想推脫,但小姑娘本來就心直口快,哪裡隱瞞得住。段飛一收到怪獸的消息,連夜就出發了,秋雨恨恨地看着他,沒辦法,只能跟着他後面跑,這丫頭,整天無所事事的,除了跟着段飛後面跑,她還真找不出別的什麼事情可做。
段飛、秋雨連夜就走了。
華福的一張老臉拉得老長,他太瞭解教主的脾氣。一想起教主,老人家就渾身發抖。派出去的小馬和丁當回來了,才一個小時的工夫,兩個人灰頭土臉地就回來了。
“小姐跑得太快,小的追不上,沒辦法。”小馬、丁當兩個人始終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擡。
“廢物!”華福猛然出腳,將這兩個下人踢出門外,兩個人摔得口吐血沫,還得掙扎着爬起來,繼續跪着。
華福的臉更加陰沉。
“教主駕到!”
幾重院落裡,地上跪滿了人,沒有人敢擡頭,六對仙子魚貫而入,然後緩緩走進來一位雲鬢高挽的中年婦人,一襲黑色衣裙,面色冷峻,雙目如電。
高貴的婦人徑直走到華福身前,冷笑一聲,問道:“雨兒呢?”
華福跪在地上,渾身上下一陣陣顫抖,頭也不敢擡,輕聲答道:“今晚剛走。”
黑衣婦人臉色一變,一拂長袖,華福的老臉上就留下好幾條血痕,瘦弱的身體被長袖捲起拋向半空,落下來直接砸垮一座假山。
華福連嘴角的鮮血都不敢擦,連滾帶爬地跪着用雙膝蹭過來,黑衣婦人又是一記長袖直接擊打在他的老臉上,鼻樑都歪了,鮮血直淌。
“爲什麼不看住她?”兩名仙子搬來一張鳳椅,黑衣婦人坐上去,厲聲問道。
“小姐執意要走,老奴攔她不住,請教主責罰。”
“算了,這個野丫頭,唉,”黑衣婦人一擺手,所有的下人都站了起來,唯有這座庭院的管家依然跪着。
“百合,你去追小姐回來,就算是綁也是把她給我綁回來,這個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整天到處亂跑。”
“是。”
“記住,那個叫段飛的,直接殺了他,提他的人頭來見我。”
“是。”
“花蛇,你去幫她,務必把小姐給我綁回來。”
“是。”
兩大仙子一閃身就飛出院門。
百合穿的是一身雪白衣裙,飄在風裡格外傳神,花蛇一身紫衣,蒙着黑紗,兩人行進的速度極快,一閃一閃的,就從城市的上空穿過去了。
“百合!”花蛇追上前面的白衣仙子,輕聲叫着。
“你怎麼來了?”雪衣女子很驚奇的看着她。
“教主讓我過來幫你。”
“哼,”白衣女子冷笑一聲,面露慍色,說道:“我做事從來不需要幫手,我勸你還是回去吧。不要在我面前礙手礙腳。”
“哼,你這是什麼話?”花蛇還以一聲冷笑:“整個天正教就數你有本事,只怕現在教主也未必全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