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з」∠)_窩是轉換心情的作者菌,此文不虐,親們來麼一個(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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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的表情都在詮釋她就是他們口中的“契者”。
唐優視線在衆人身上瞟過,不動聲色的聽着衆人交頭接耳,試圖在其中收集到更多信息。
消息似乎在瞬間蔓延,原本不清楚情況的賓客也都好奇的張望,然後從別人那裡聽來原委,滿臉的詫異。
討論的人聲突然一頓,衆人稍微錯開一些位置,都擡頭看向二樓平臺上的一行人,此處宴會的主角歐陽晨赫然在列,而在他前面則是一位頗具威嚴的中年男子,樣子可看出跟歐陽晨有三分相似,正是歐陽家的現任家主歐陽靖天。
“歐陽家主,你要給我們個說法。”
說話的同樣是一位中年男子,嘴角掛着笑意,語氣裡卻帶着絲不懷好意。
歐陽家家大業大,能走到今天,看他不順眼的人絕不在少數,如今抓住把柄,也不忘落井下石一番。
聯邦的契者制已經持續多年,但到底是打着暢想和平的口號,任意販賣契者是不被允許的,沒有生來的契者,而在每個公民的終端內都有代表自己的序列密碼,只要密碼不泄露,就不會有成爲契者的可能,也就是說聯邦的契者大多數都是因爲各種原因,主動交出序列密碼,自願成爲契者的,所以也就不會構成侵權行爲。
但在成爲契者之後,是沒有人權的,幾乎所有的隱私包括終端內的紀錄,都會被其主人所知,而且還會被定位系統鎖定,想逃也逃不掉。
而主人也有權利買賣自己的契者。
雖然是自願的,但在聯邦,契者的身份依舊是低下的,就算沒有明確規定,像宴會之類的私人場合也是不歡迎契者的,甚至還把與他們同堂爲恥,所以漸漸的,所有契者都不會出現在類似場合。
而如今突然在宴會上發現一個契者,怎能不讓衆人詫異,這表示歐陽家對他們的不尊重。
但能得到請帖的人都該是有些身份的人,就不知道這小契者是怎麼混進來的。
歐陽靖天也沒想到會發現這種事,猜想是哪個人在給他下絆子,待會一定要仔細調查,而且此事必須處理得當,不然以後還會有人拿來說事,雖然不會有大影響,但也膈應。
唐優微微皺了皺眉,搞不懂她怎麼就成了什麼所謂的“契者”,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斷定的,難不成原主本身就是契者?
這太荒謬了,完全沒聽說過。
歐陽靖天示意手下去驗證身份,契者本身在外表是看不出來的,但象徵身份的終端卻與其他人不同,畫面是呈顯低下地位的灰色。
歐陽晨在看到唐優的時候還詫異了一下,顯然是認出了那個在浮乘上差點出事的小子,不由皺眉,今天是他的成人禮,居然兩次出現意外都是跟唐優有關,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還請給我們看一下你的終端。”
唐優看着面前看似有禮實則強硬的壯漢,說到終端,她突然想起剛纔給唐小弟發訊息的時候,終端似乎是跟以前不太一樣,如果真是因爲這個,那她當衆打開終端,豈不是就翻身無望了。
好端端的,終端怎麼就變樣了呢。
“你幹什麼!”
唐小澤從人羣裡擠出來,也不管其他人的不滿,擋在唐優面前,憤怒的看着壯漢。
他之前在三樓,只隱約聽到宴會裡好像混進了什麼契者,也沒太注意,但後來的動靜實在太大,他就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一眼,結果就看到被衆人合圍在門口的唐優,真是又驚又怒。
直到擋在了唐優面前,他纔想起來疑惑,爲什麼周圍的氣氛那麼奇怪。
“說出你的主人是誰。”
處置一個身份低下的契者,也是要看主人的。
歐陽家主問出這句話已經算是客氣,但卻遲遲等不到回答,也不由有些不悅,一個契者而已。
唐優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連自己怎麼莫名其妙變成契者的都不知道,哪來的所謂的主人!
唐澤則是一臉震驚,在確定對方問的的確是唐優時,表情更是不可置信,隨即大怒:“你說誰是契者!”
就算這人是歐陽家的家主,他也不能任人這麼誣衊唐優。
歐陽靖天可不想跟他們廢話:“我不想重複剛纔的話,把你的主人叫出來,否則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根本無處辯駁,唐小弟回頭看向唐優,期望她給解釋一下,但唐優自己還在不明所以,根本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低聲說道:“他們說我是契者,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唐澤臉色一變,打開唐優的終端,看見那個代表契者的灰色畫面,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但表情卻相反的平靜下來了,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異狀。
但對方顫抖的手依舊讓唐優意識到了什麼。
因爲終端開啓了屏蔽,其他人並沒有看到,所以見到唐澤靜下來的表情,反而有些疑惑。
唐澤在人羣裡瞟了一圈,卻沒有看到那一家子的身影,心裡頓時就涼了半截,收緊握着唐優的手,站在看熱鬧的人羣裡,無助的想要落淚,但是他卻不能。
看着唐小弟單薄卻毅然站在她面前的身影,唐優表情微微柔和。
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雖然死的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對她來講,只要人還活着就沒有什麼是大事。
只不過這次的事似乎有些麻煩。
“所以,你們要怎麼做?”
看到唐優出聲,衆人一陣詫異,也免不了一陣鄙夷,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人呢,這裡也有她說話的份!
“呵呵,如此不懂規矩,就該送去契者競技場,我想那裡會好好教你該怎麼說話,哦不對,到時候大概就不用說話了。”
契者競技場,給人娛樂灑血的地方,進去了再想出來千難萬難。
唐優看向說話的青年,長了一雙吊梢眼,她應該沒有得罪過這人吧。
但在瞥向他旁邊的一爲亞麻色頭髮的少年時,視線卻一頓,這人她記得,之前在給唐小弟發完訊息後,就看見這人一副見鬼的模樣。
聯繫到契者不同於人的終端,如果這樣她還猜不到什麼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心中冷笑一聲,得罪了她,就以爲沒事了麼,敢讓她吃虧的人早八百年前就絕跡了。
“這位先生,如果你的規矩是指能隨便插手別人的事,那很抱歉,恕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