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陰暗潮溼的血肉走廊裡,所有的蟲子都在這個時候,因爲感受到了那強大而又可怕的力量,而畏懼的瑟縮起來。
沒有任何一隻蟲子敢在這個時候來到他的面前,並且阻攔對方。
那是來源於生物基因當中,對於那強大生物的畏懼。
正如人類在面對着三倍於自己身高的是龐然巨物的時候,就會產生本能的畏懼一樣。
這個看起來行走於利維坦腔室當中的男人,雖然非常的渺小,但是涌動的強大的靈能卻讓蟲子在這個時候紛紛躲藏在自己的洞穴當中。
而他也就同樣在這利維坦的身體,那感受着跟自習散發着差不多強大靈能的那個女人,最終來到了異蟲主宰的面前。
“終於讓我找到你了,既然一重要擁有着一位女王,那麼爲什麼不能擁有着一位皇帝吶?”
他說着扭動自己的脖子,眼眸當中的漆黑,讓人沒有辦法看穿他內心當中究竟擁有着什麼樣的想法。
“沒有想到你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活着,而且還會來到我的面前。”
早就已經感受到有着一個強大的傢伙入侵到了利維坦當中,對方直接撕裂了亞空間,然後進入到了利維坦的體內。
自己也沒有辦法阻攔對方,就能夠就在這個時候,等待着對方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眼前那無比熟悉的那個男人的面龐,這位曾經諾斯克財團的家族代言人。
居然就是在這個時候看起來彷彿像是毫髮無損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並且穿着一身漆黑的衣袍。
金色的長髮被整齊地梳在了腦後,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鏡。
幹練的好像不像是以前的他一樣。
“女王,這個傢伙,他的實力很強的,至少我跟您的水平並沒有相差太遠。”
利維坦的第二大腦,也就是那個利維坦一半大腦的女人,她從這個腔室的頂部慢慢的滑落了下來。
然而這個男人,他再看到了這個彷彿像是蛇一樣的女人之後去了,摘下了自己的墨鏡,然後皺起了自己的眉頭,非常不高興地說道。
“又溼又滑,黏糊糊的觸手爲什麼你會長成一個人類的樣子?”
那這個時候提出了自己好奇地詢問,而在詢問當中充滿着自己的蔑視。
而這具有着人類智慧的利維坦的第二大腦,瞬間因爲對方的侮辱而感覺到憤怒,而就是在迅雷不及眨眼的時候,想要做出自己的斥責。
可就是當它剛剛想要採取着自己的行動,強大的靈能的衝擊,就在這強勢當中爆發了。
這個故意找麻煩的男人,他剛纔隨口一說,就是想要讓對方對自己口出狂言,然後好友理由殺死對方。
當然,她真的不會讓對方給會將自己想要說出來的話說出口的,那也太遺憾了。
而異蟲的主宰它也早就在這個時候看出來了,對方故意做出來的挑釁的行爲,所以雙方几乎是在同一時間出手,淡藍色和幽紫色的靈能碰撞。
就是在這碰撞當中,似乎像是自己的小劑量被對方發現一樣,然後這個男人就收斂了自己的攻擊。
“還真是夠聰明的女人呢,知道我在這個時候會動手,所以你提前做好了準備是吧?”
那聲音低沉而有沙啞,女王高傲的揚起了自己的頭顱,用着自己的冰冷的口氣回答就說道。
“人類,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不要以爲在利維坦身體內指揮中心就可以在這個時候肆意妄爲!”
她在這個時候還是有些擔心,這個傢伙真的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以及情緒,然後做出在內部傷害利維坦的事情。
畢竟在接下來,很快就要爆發一場異蟲和人類之間的決戰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丟失掉如此關鍵的戰略性的存在。
看出了這個小女人她心中所擔憂的事情,就彷彿像是對方已經被自己抓住了籌碼一樣,他的身影就瞬間快速到,彷彿像是瞬間移動一樣來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面前,並且一隻手捏住了對方的脖子。
好像就連呼吸也在這個時候被對方所困住。
她當然可以在這個時候使用靈能直接把對方一擊打飛,但是那種強度的交手同樣會在整內部造成利維坦的傷害。
“我失去的東西我會一件件的拿回來。”這個男人,他在這個時候面無表情地陳述着這樣的話語,同時擡起了手指,慢慢的撫摸過了這個女人的臉頰。
“先是你,然後我會解決掉亞倫然後我會拿回屬於我的諾斯克財團,然後……我會解決掉那些星靈的餘孽。”
這樣的遠大計劃說出來,看上去簡直讓人覺得有些可笑,這個女人只是笑了笑。
“那你覺得現在你得到我了嗎?”她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然而,對此的回答,這個男人卻是直接使用了自己的行動,蠻橫又不講理的吻了上去。
……
宇宙當中,那亞空間突然在這個時候再一次的出現了非常巨大的波動。
作爲前進交戰支點的戰列艦艦隊第一時間就偵測到了高能反應接近的消息。
“看起來那些蟲子他們要在這個時候發動總攻了,準備聯繫指揮中心,請求支援。”
就連核心引擎的頻率都在此刻因爲那巨大的靈能波動而開始碰撞,那知猶如恆星一般體積大小得異蟲單位,利維坦之母撕碎了亞空間,來到了戰場!
巨大的引力使得那顆質量本來就算不上是很大的恆星,軌道都在這個時候開始產生了波動。
而恆星的軌道波動也直接影響了圍繞着他的行星,地震在每一顆星球上都不約而同地發生了。
“全員,準備撤離,離開對方的攻擊範圍,和這些傢伙保持距離,在支援來臨之前,我們不能撤離戰場。”
作爲這一線交火的戰場上的指揮官,雖然知道自己的撤退到底是意味着什麼,但是不撤退,對了方將會向是碾碎的蟲子一樣,碾碎這四隻艦隊。
沒有其他別的選擇,艦隊整齊地選擇了短距離的躍遷引擎,最大程度上的拉開了和對方之間的距離。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透過屏幕七年的看到了當這隻巨大的怪物,它登錄到這星系戰場上的時候,發生的第一個事情是什麼。
在一個大氣幾乎沒有的荒涼而又幹枯的星球上,一支前進人類基地正在和城牆外無數的蟲子進行着鏖戰。
戰列艦不時地提供軌道火力打擊肅清那金屬如城牆外部的無盡的異蟲,才能夠穩住眼前的陣線。
但是當這個猶如恆星一般大小的巨型利維坦,他纔來到了這宇宙戰場當中的時候,長達千公里的戰列艦,看起來就像是蚊子。
這個小小的行星,更是因爲它的運動軌跡阻擋了這隻利維坦的前進,他張開了自己那恐怖的大嘴巴,然後將整個星球給吞了進去。
所有在前進基地的士兵都在這個時候只能仰望着透過那幾乎等於沒有的大氣層,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是如何的發生。
那血盆大口要比一個行星還要巨大,就這樣,僅僅只是張開嘴巴,變毫不費力的將一顆行星吞了進去,就像是吃下了一顆糖果,究竟是否能消化這已經變得不重要了。
當血盆大口合攏嘴巴里便產生了氣壓,無數的飛龍腐化者,就像是寄生蟲一樣,待在了這隻利維坦的口腔當中。
即便是有隻數百輛攻城坦克在自己所架設好的高地開始對城牆外面的蟲羣一刻不停地進行着火力輸出。
即便是有着不清的防空塔陣列,儘可能的消滅這一切可能會衝過來的,想要摧毀坦克陣的飛行異蟲單位。
壓倒性的數量,終究還是摧毀了它們能夠鎖定的數量上線,眼前的狀況,在那恆星的光芒,隨着怪物的嘴巴閉合而徹底的陷入到黑暗。
可怕的末日降臨了,守在城牆上的士兵,直接被變異的畸形生物抓了起來。
無數的觸手從天而降,甚至直接貫穿了這顆小行星,就像是用牙齒咬碎棒棒糖一樣,那麼的簡單。
交織的金屬風暴和最後的拼命反抗,在此刻面對猶如屍山血海一般的蟲羣,沒有任何的能夠反抗的能力。
將近一千公里場的巨大的血肉觸手,向着整個基地砸過來,恐怖的爆炸和碰撞之後,金屬變成了鑲嵌在泥土當中的垃圾。
轟鳴的攻城坦克被拍平成了不到一釐米厚的金屬鐵餅。
這座即便是無數異蟲,再怎麼圍攻,都爲無法攻陷的據點,在整個的時候都難以抵擋那猶如天崩地裂一般的末日的景象。
腳下的大地分爲兩節,原本呈現橢圓形的防禦陣地,直接被撕成兩半,蟲子們在這個時候享受着這場饕餮的盛宴。
士兵在絕望之中,呼叫着支援,希望着能夠有着一絲一毫的曙光,可以在此刻從黑暗當中出現,眼前所看到的只有無窮無盡的蟲子。
而在一旁的艦隊所有人只能就這樣看着一顆星球,就這樣被那隻巨型的利維坦給吃了下去。
破碎的信號,傳遞着混亂的電流,在那個星球上的聚點,所有的士兵拼命的撒在這個時候呼叫的支援。
但是又有誰能夠從這恆星大小的可怕巨獸嘴巴里搶走一顆星球呢?
沒有人在這個時候覺得自己能夠開口說些什麼,也沒有人覺得自己能夠在這個時候對於眼前的事情做出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說不出話的人站起了身子沒動車是自習眼前所看到的形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讓一發殲星以摧毀一顆星球,將其表面燒成玻璃,這並不是一個不能理解的事情。
但是讓一隻太空生物直接吃掉一顆行星。
所有生活在行星上的所有的人,就那樣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吃到了肚子裡?
沒有人能夠想象到一個堅固的要塞究竟是怎樣被摧毀的,他們可能已經想象到了,或許會用着大規模的殺傷武器。
又或者說,可能會發生大規模的生化感染,造成士兵的大量的死亡。
乾脆整個防禦陣地的地下都被挖空,然後蟲子直接從地底下方直接鑽了出來,這個也並非是一個不可能的結果。
窮盡人類的所有對於事情的想象和所有的對於事情能夠考慮到的狀況,人們也沒有辦法想象到會有這一個怪物,在來到戰場上的第一時間,就把一顆行星給吃了下去。
那應該怎樣想象那樣的一幅畫面?現在已經不需要想象了就是張開嘴巴,然後吃進去。
如果不是有着視頻的記錄,人們甚至懷疑那顆星球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終究還是要接受着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現實,戰場上的一線指揮官意識到了這不是自己能夠獨自面對和抵抗的戰爭。
他打開了直接面對亞倫本人的通訊設施,並且將所發生的那一幕的情況和最後基地徹底隨着整顆星球的摧毀被毀滅的畫面傳輸到了亞倫的面前。
山崩地裂,蟲羣如潮,不可阻擋……
“陛下,我們應該怎麼做?”
應該怎麼樣做,才能面對會動的,並且有着自己的意識,而且擁有着自己足夠強大防禦力的行星一樣大小的生物?!
亞倫雙手交叉放在了自己的身前,終於在這個時候等到了對方這一直想要深入人類腹地的巨型生物。
“他們是我們的敵人,你覺得面對着我們的敵人的時候我們還有着什麼樣的選擇呢?”
亞倫就像是早就已經在這個時候對此有了自己的預感一樣,臉上的表情只是非常從容的淡然。
它們是我們的敵人,亞倫在這個時候反問起戰場的前線,這位正在指揮着這場戰爭的指揮長。
兩個人都知道那答案是什麼,自然也就在這個時候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只需要去服從命令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陛下,我這就去做。”認清楚了在自己眼前所面對的現實,狀況也就變得不再需要有了任何其他別的對於問題的更多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