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洛肯基本確認,自己的同伴再也沒有更多想法。
他們看起來,就是以非常純粹的態度選擇了無條件相信着自己的時。
直到這一狀況得以確認,他才終於終於敢鬆下一口氣。
而他一直那個彷彿像是被緊攥的心臟,也終於能夠平復……
這一點其實很好理解。
因爲從一開始的時候,當他在訴說着他的計劃時,他內心就已經做好了失敗的可能性。
沒有什麼計劃是完美無缺的,那必然是有着一定的概率會失敗。
問題只是在於失敗的概率多高。
而在洛肯看來,其實自己剛纔所制定的那個計劃,那失敗的概率甚至超過了50%!
這還僅僅只是最保守的估算。
對於任何一個足夠理智的人來說,這樣的一種失敗概率甚至可能會超過50%的計劃,都不值得被說出來。
因爲那實在是太過冒險了!
可在剛纔的那樣的一個處境當中,他不得不把這個,在着很大概率上會失敗的計劃說給自己的同伴聽。
因爲他必須通過採取了一些必要的行動來讓自己的同伴看到。
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是的確還有着思路的。
他的確在面對着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有着自己對於問題的一些分析和判斷。
那麼接下來只要他們按照着而自己所預先設想的那種,對於問題的理解去採取行動。
事情說不定還會有着一個理想的結局。
起碼在最理想的狀態下,那麼事情還是有一定的可能性,得到這樣的一個結果,儘管哪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然而,在那種局面,他只能夠做出這樣的行動。
先解決了燃眉之急,再徐徐計劃着之後的安排和準備。
所以毫無疑問也就可以證明着,這一切的行爲實際上都是洛肯他被迫而爲之。
他其實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所說的,而在很大的機率上,那其實也都只是自己的猜想。
因爲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究竟能否成功。
迫於無奈就不得不就將自己的想法和早早的交代了出來。
因而等他回過頭來再重新審視着,自己剛纔爲做出這一系列行爲的時候那種狀態。
就是他自己對此也感覺到隱隱後怕。
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其實他對於狀況早就已經無計可施了。
但就是在剛纔,那個很明顯自己必須要證明着,自己有着足夠的勇氣和領導力的確有着完備的計劃。
果斷地採取行動,那比什麼都重要時。
他在萬分之一秒的瞬間,就清楚的知道了自己應該需要做些什麼。
他們明確的知道了,對於自己而言究竟哪些事情可以做,而哪些事情對於自己來講。
如果不採取行動的話。
很有可能就要永遠的失去其機會時。
洛肯把握住了這對於自己而言最要命的問題的關鍵,然後做出了行動。
即便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爲有問題。
但是那又如何,只要能夠解決自己的燃眉之急那麼這便是一種行之有效的手段。
他的習慣讓他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而當他真的關於這個問題,在具體的做出來之後。
事實上他對此也完全沒有感到絲毫的後悔。
這就是自己所需要承擔起來,應該做的那最重要的事!
在應當採取着具體的行動的時候,當斷則斷,這一向是他最有魄力的一面。
他絕對不會因爲自己所已經做過的事情而後悔。
相反在自己明明可以採取着一些必要的行動下,卻沒有采取行動。
那麼對於洛肯而言,這纔是難以接受的結果。
所以,在那樣的情況下。
哪怕是他不得不硬着頭皮了面對的事情,從而做出一些什麼樣的行動。
知道一切的行動,都有可能會證明着自己能力的情況下!
他也就做了。
然後他得到了出於自己預料的理想結果。
在完全沒有任何反駁,甚至連一句質疑的話語都沒有,所有的同伴都選擇了相信自己。
那甚至到了已經可以被稱之爲是及其誇張的地步。
如果不是出於對未來的考慮跟擔憂的話,甚至洛肯的內心在審視自己的所作所爲後。
良心發現的他,還會對此產生愧疚。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那種對於事情的愧疚感。
因爲他眼前永遠有處理不完的麻煩。
在剛纔出自己建議的時候,最終進行了這樣的一種反覆確認。
一直到沒有人關於這件事情上再有人任何其他別的異議。
如果真的要關於這件事情進行某種實際意義上的討論或者說陳述的話。
洛肯他其實心中對此很清楚的明白,這其實只利於的自己,一個人當下的處境並不代表着事情可以因此得以解決。
他很清楚的認識到自己不過只是解決了一個燃眉之急的麻煩罷了。
而就是當他在解決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起來彷彿像是可以鬆下一口氣時。
其實他也在這個時候承認了自己剛纔是一種相對來講非常重要的手段,勉強度過了眼下的危機。
像是洛肯這樣的聰明人。
當他意識到,這個問題是有的缺陷的時候,他就在第一時間能很清楚的明白。
自己需要在這個時候通過去做出一些行動,然後把問題找補回來。
這樣的話,對於他來講,那麼之後事態的發展纔可能會相對來講進入到一種還算是比較平緩的狀態當中。
這也就意味着,自己必須要在這個時候再去做一些行動。
我具體的行爲兌現剛纔他所說出來的計劃。
因此,就在這一情況下,只是按照着自己的心中對於問題所期望的理解。
那麼慢慢的去按照着自己對於問題可能進行的處理方式和解決思路。
然後進行着安排和規劃的時候,事情便因此大概可能會得出一個理想的結論下。
緊接着,洛肯他就在這時突然意識到了,其實在此刻,自己遇到了一個非常棘手的麻煩!
衆所周知在戰場上,不可能能有着事情會真的按照他的設計。
能夠以他所期待的方式非常完美的運行下去。
這當中,肯定會存在着很多讓人所無法琢磨透的那種困惑的不能夠理解的變數。
對着這種幾乎是在戰略級別上,龐大的變化。
那對於洛肯來講,實在是無法對於事情有着統籌全面的認知。
而在關於這一問題,他在面對着事情只能夠大概的對於狀況進行着一種猜測和理解的時候。
倘若自己無法關於這個問題,在儘可能最周全的狀況當中把這個事情盡善盡美的解決。
就勢必會因爲這個問題而陷入到一個更大的麻煩。
那是一個沒有緣由,但他最近憑藉着自己的本能。
在關於這個問題進行着理解和推測時,便在這是認爲這是一個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他並不敢在這個時候拍着胸脯說。
自己所採取的行動跟計劃安排就一定是正確的。
因而,面對着這個突然展現在自己面前。
讓他感到束手無策,甚至是完全沒有能力進行解決的麻煩的時候。
因此,對於這一問題,他又還需要具體對於狀況而做出怎樣的一種行動和安排,才能夠讓事情因此得到他所希望的結果呢?
在洛肯的眼中。
實際上卻是一個要命的問題。
理想主義雖然能夠很輕鬆地引起人們的一呼百應,但是而現實的殘酷而卻並不會因此而得到丁點兒的改變。
他所面對的麻煩,其實還是在相同程度上要十分的糟糕。
所以在面對着這一局面的時候,他需要具體對於這個問題採取了怎樣的行動。
在認識到了眼前的狀況,他對於自己來講差不多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下。
現在這個時候對於他來說又有什麼狀況,將會是比較可靠的行動方案呢?
他只能對此進行猜測。
也就是當他在關於這個問題進行了思考的時候,在他面前就是他開始認識到。
自己的猜測未必會是一種正確的答案。
但或許自己所需要採取的行動,僅僅只是需要像剛纔一樣爲了解決當前的困惑和麻煩的手段而做出一些行動出來。
那麼事情便可以得到一種暫時的解決或者說緩和的話。
他有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去做出這些安排呢?
洛肯思考着這一境況對於自己來講可能會具備着的種種可能性。
然後最終他下定了決心。
就是通過採取着這種短期的方式,來解決眼前所面對有可能的複雜局面!
既然他在之前就已經成功過一次了,未必不能夠在這種看起來像是相同的局面當中成功第二次。
也就是說,在此刻這個時候。
洛肯他忽然對於自己的能力有了一種迷之自信,而這種自信是建立在他過去成功的基礎上。
當他在面對的問題其實已經陷入到了一種束手無策,萬般無奈的情況的時候。
他在這個時候其實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從其中一個極端滑向了另一個極端。
從完全沒有任何信心的境況中,突然間變得自信心爆棚!
然而現在無論面對洛肯說些何種規勸的話語,其實那些言論都已經是太遲了。
任何一個明眼人都能夠在這個時候看出來,之所以若肯,他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轉變自己行動的方式和姿態。
歸根結底,這一切的問題的根源,就是來自於剛纔洛肯所獲得的那種不應該有的過於順利的進展。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在漸漸的以一種非常錯誤的姿態,對於事情進行充滿着片面的理解和認識的時。
那麼他又還需要,在這時如何面對着眼前所看到的狀況。進行的怎樣的一種對於問題的初步的認可呢?
這其實早就沒有了,可以被稱之爲是合適的理想答案了。
洛肯,他開始用着自己的迷之自信,讓事情漸漸的滑向一個無可逆轉的深淵。
在針對對着這一境況時。
無論洛肯他到底在面對有問題的時候,究竟有着何種自己對於事情的判斷和理解。
又或者說,他到底在這個時候面對的問題有了怎樣的一種看起來像是非常不錯的,對於事情的初步的認知,或者說美好的設想。
當他完全沒有合適的手段,對於眼前的狀況能夠真的拿出一種可以被稱之爲試行這種事情下的解決方案的情況下。
那麼其實在這個時候。
無論他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自信,那都是種根本不可能恢復得任何價值的答覆。
然而此刻,洛肯就是用構築着自己的自信,矇蔽了他雙眼。
最終,必然錯誤地認爲,自己有能力就是通過這一方式解決問題。
在那最糟糕的結果以一種無可逆轉的態勢呈現在他眼前。
讓他再也無法來得及進行迴避的時候。
那麼他纔會在那個時候認識到自己錯了,錯的究竟有多麼離譜。
不過那個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能夠想到的那種最滿意的對於問題的思考,以及讓自己所願意接受的對於問題的充分認可。
本身這就是一個充滿着時效性的東西。
如果說洛肯他就是沒有在那時效期內,關於事情進行的一種充分的處理和解決的情況下。
即便是他在實效期之後而做出了正確的行動。
其實也無濟於事,因爲到了那一刻所有的遭遇其實也都已經無可挽回。
因而,也就是在這一狀況中。
就是當洛肯他開始面對的事情,漸漸的有些得意洋洋的認爲。
自己在此刻,可以通過一些短期的手段,將事情進行的有效的解決的時候。
一個將會導致他註定失敗的存在,就已經在不遠的將來,耐心的等待着他。
結果終將會到來。
而洛肯此時對於那即將發生的一切,表現的狀態仍然是一副對於事情渾然不知的態度。
也許這或許是件好事,既然他直至失敗真的發生的時候。
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錯誤的話。
那麼至少他也就不會在遭受那種,在結果到來之前,因爲擔憂着自己所採取的行動是否是正確的行爲。
從而陷入到某種詭異的提心吊膽的恐慌。
而這,也許就是那不幸中,最萬幸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