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是震驚以及惶恐,然後就是對於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感覺到深深的不安。
對方來到了這顆星球多長時間了,又究竟在這個詭異的地方待了多久。
這些統統都是未知數。
危險此刻就在人們所能夠看到的眼前這幅景象當中,正在悄然的醞釀着。
然而對方並沒有做出立即明顯的攻擊動作,這實在太不像是澤格異蟲的做事風格。
所以這三個機槍兵,他們在偷偷摸摸的觀察了好一陣子後,彼此沉默的互相看了一眼。
沒有人知道,應該在面對着眼前的這件事情的時候,做出一個什麼樣的應對手段。
而在沒有共同的見解下,他們也就只能發表自己對於問題的看法。
“要我說,按照隊長的風格,肯定是不說二話,先給這個怪物來一梭子。”
有人就在這個時候跳了起來,但是很快站在他旁邊的人就說道。
“可是……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冷靜一下,就憑咋們三個人的火力,怎麼可能弄得死那麼大個兒的怪物?!”
“就算是我們能夠打穿它的護甲弄傷這玩意,也肯定沒法段時間殺死它,說不定這樣做,還會激怒對方。”
一個方案就這樣胎死腹中。
兩人於是就在這時,保持了沉默了,而第三個人,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
在片刻後,那個率先跳出來的人,就扭過頭,問着這個沉默的傢伙說。
“那這件事你怎麼看?!”
聽到了自己的同伴詢問自己的意見,這個一直保持着沉默,也是第一個發現和注意到這隻蟲子的機槍兵。
他流露出一副思考的姿態,然後這才解釋說。
“這麼大個傢伙,它又跑不了,我懷疑它之所以不攻擊我們是因爲這惡劣的天氣。”
說着他手指了指天空。
“如果繼續拖延下去,等天氣好轉了恐怕我們都跑不了,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離開。”
他提出了這樣的建議,然而將這個建議說出來,這卻並非是明智的判斷。
“什麼?!所以你就打算當沒看見一樣,就不管了?!”
“這可是這麼大個巢蟲領主杵在這兒吶!要不了多久,怕不是整個星球都要成爲它的巢穴了。”
他在這個時候,對於這個提出了自己意見的傢伙,同樣反駁的說道。
那個暴脾氣的傢伙像是震驚的看着什麼事情一樣,一邊指指點點的,一邊大聲叫嚷着。
而他說的也並非不是不再理。
如果將這件事情棄之不顧,這糟糕的隱患肯定會給整個行星帶來可怕的噩夢。
等到了那個時候,再想改變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說不定等到那個時候,不如干脆將整個星球給炸了。
那樣做可能會更簡單一些。
“我又沒說就當做沒看見!”這個被反駁的傢伙此刻同樣因爲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感覺到非常的憤怒。
然後他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所以也就再也沒有了其它別的更多的解釋或者說辭。
他只是在這個時候用着冷靜的語氣陳述着眼前所看到的事實說道。
“現在就我們三個杵在這裡,又能幹什麼?!打又打不死,等到暴風雪過去我們又一個都活不下來。”
“倒不如趁現在,我們抓緊時間返回集結的地方,然後把這件事情告訴給隊長。”
“如果暴風雪沒有停下來的話,那麼說不定我們可以帶着一百輛攻城坦克再回來。”
……
他就是用着這種冷靜理智的判斷,對於眼前的事情做出了自己的這樣分析和決斷。
儘管這並不一定真的就能夠代表,他所說的就是對的,而且也不能代表他所說的就是最好的手段。
但是眼下也只有用這種方式來解決了。
他們二人彼此冰着自己的面孔,就這樣表達清楚了看法。
事情也已經不在需要有着什麼其它別的猶豫。
這一切早就已經像是眼前所看到的情況一樣,而那個暴脾氣的傢伙他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
繼續跟眼前的這個傢伙爭執下去,這只是在表明自己堅信錯誤。
那纔是愚蠢的判斷。
所以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最終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看來你是對的,是我有點衝動了。”他用着這種低沉又沙啞的語氣如此說道。
而他們三個人之間再度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之後。
原本一直在旁邊,客觀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所有的事情的,那個機槍兵左右看了看。
“那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還站在這裡發呆幹嘛?”
在目光交匯與對視後,他們也就在這個時候確定了一致的目標,那就是在此刻,用着最快的速度返回集結地。
浪費時間,也只能是給這隻巢蟲領主發育和反應的時間了!
所以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所以自然也就再也沒有了其它別的猶豫。
他們開始全力在暴風雪當中,向着預定好的集結地點趕過去。
……
然而就在這支純粹是偶然發現了這個巢蟲領主的小分隊,開始向着基地前進時。
時間依然是在不急不緩的流逝着。
攻城坦克,阿爾法車組,已經憑藉着戰車強大的動能,穿越冰天雪地最可怕的暴風雪。
當他們從補給站離開之後,就一直全程使用着手動操作系統,在某些地形當中,幾乎是滿動力前進。
所以那原本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慢悠悠趕到的地基,在二十四小時內就出現在了視線中。
看着近在眼前的高聳堡壘,一直斷線的通訊系統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終於恢復了通訊。
而在恢復了通訊的一瞬間,前進基地就發出了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