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要是在這裡陰溝裡死了的話,能不能算得上是我的工傷呢?”嘴巴里如此嘟嘟囔囔的這樣說着,塞繆爾他最終還是扛着自己的射釘槍爬到一處更高的位置。
從那更高處的金屬平臺向下方眺望,這似乎是一個總控制檯的位置。
而在下方幽靈特工,他已經接通了自己的便攜終端,並且接通到了電腦裡,開始迅速的下載裡面所有的備份資料。
他的手指一刻不停地在鍵盤上反覆的敲打,似乎像是正在檢索着裡面究竟是否還隱藏着某些機密文件。
將射釘槍下方那幾乎從來都不會用到的支架打開稱在金屬的甲板上。
塞繆爾,他開始警戒着周圍一切的陰影的角落當中所可能會出現的怪物。
接下來所剩下的,那也就只剩下了漫長的等待了,不知道爲什麼,塞繆爾似乎是因爲自己一連翻的戰鬥感覺到非常的疲憊。
那等待的時間,似乎像是明明沒有過去了多長的時間,他卻依舊感覺到像是非常的漫長,對於噴火戰車的駕駛員來說,就這樣待在一個地方。
然後去儘可能的警惕,並且警戒一切活在陰影當中,突然冒出來的怪物,那並非是一個能夠讓他們適應的行動。
這件事情應該去交給那些機槍兵們來做,要更加的恰當,而且合適,爲什麼要讓自己去做這些事情?
他或多或少地在自己的心中,面對着眼前的問題,感覺到了非常的不滿。
然而在心中所擁有的這種對於事情懷有着的不滿,似乎沒有任何其他別的好需要,特別值得被人們所過多說明的東西。
很快的,對於自己的這樣子想法感覺到無聊,然後塞繆爾他就突破了一張金屬的椅子,坐在了上面,雙手扶在了自己的腦後觀察着周圍。
看起來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似乎看起來像是沒什麼威脅啊。
雖然說之前在甬道里看見那個死去的士兵,好像是自殺,而且顯露出來的表情是那樣的驚恐。
就是在這個地方似乎也並沒有那些其他別的太多好,真的值得被人們所關心,或者說害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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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問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變得沒有了任何其他別的需要被人們所太多說明。
可究竟是爲什麼自己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在這個地方或多或少的有着一些不對勁的狀況。
是在哪裡發生了什麼樣的行爲,所以眼前看到的事情纔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樣的狀況?難道說周圍的環境是哪裡有些不對勁,所以會讓自己感受到這樣的情緒嗎?
他困惑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皺起了眉頭,目光有些懷疑的從那些座椅上掃過之後。
猛地,一個疑問和一個想法,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爲什麼這個基地裡面所有的人都不見了,自己只看到了一個自殺的衛兵?”
“說不定那些人還活着,只不過是現在躲藏在某個安全的安全屋裡面,等待着其他人去營救。”
想到這裡,那麼只要能夠把這些人就出來,豈不是也就意味着他們不用在這裡等待着去拷貝,接下來拿着系統裡面所存儲的數據。
又應該再去採取了什麼樣的想法呢?一有着這樣的對於問題的理解,很快他就在接下來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對幽靈特工的說道。
“喂,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基地裡面還有可能會有人活着?”
再去有着任何其他別的對於問題的過多的猜測,都不如直接在此刻行動起來。
塞繆爾他就直接打開了自己的內置通信系統,然後溝通着幽靈特工。
幽靈特工並沒有對於這樣的詢問,停下自己手中的任何行動,就像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所應該做的事情是什麼,而不是去做出那些無意義的行動和想法一樣。
“我的任務是將這個基地裡。目前所儲存的所有有價值的研究數據都收集起來。”
“那些人就算他們活着,如果需要在他們和數據之間做出一個取捨的話,我也會放棄。”
話語當中非常的冰冷,而且冷漠無情,就好像是人類的性命對於幽靈特工來說,根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甚至不足掛齒。
“那些人,他們也和帝國簽署了無限克隆協議嗎?”
塞繆爾對於這樣的回答,倒是顯得非常的詫異,因爲在他所理解的認識當中,所謂的無限克隆協議。
就是對於那些被遺棄在戰場上,但是又不甘心那樣隨便死去的。普通機槍兵讓他們換一種方式繼續活下去的科技手段。
但是那些科學家,他們毫無疑問就可以非常輕鬆地躲藏在非常安全的後方實驗室裡面,他們沒有那個需求,也沒有那個必要。
成爲像自己這個樣子,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沉睡之後,消失了一段記憶,但是又被複活了過來,清楚地知道之前的肉體已經在戰場上被摧毀了。
然而那些在臨死之前儘可能的所保留下來的所有的記憶數據都被完整地複製到了載體裡面,然後克隆出了新的身體。
這些科學家,他們選擇了同意這樣做的行爲,忽然間,塞繆爾他們眯起的自己的眼睛,好像是想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事情。
……
“誰又能夠保證帝國沒有悄悄地採取基因收集計劃,然後大規模的這些科學家進行着他們的生物研究。”
想到這裡塞繆爾就一陣冷笑,就是在這些邊緣而又互相獨立,近乎於是完全的隔絕星球上來,建立着地下的基因實驗室。
科學家以爲自己就是基因原體根本不可能被克隆和複製,但是他們窮其一生也只能在這些實驗室裡進行着自己的研究,出去了有可能就永遠再也沒有辦法回來。
在某個棄屍地裡,他們每個人的身體幾乎在裡面堆積如山。
作爲那種毫無價值,甚至不如機槍兵能夠在戰場上所發揮出來的強大力量一樣,作爲有價值的消耗品。
這樣的想法很瘋狂,但對於帝國前線的士兵和這幾乎無法被摧毀的,永遠和在異蟲去進行交戰的英靈軍團來說,他們早已經很習慣的接受了一切的瘋狂。
所以有可能這纔是爲什麼這個幽靈特工,他對於這種事情才取得如此冷漠的行爲,或者說行動。
正當塞繆爾他這樣想着的時候,忽然間他的生命探測裝置感受到了反應兒,腳步聲一響起,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幽靈特工立刻地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我看到了那個傢伙,他在那條巷子裡,這是我的射擊死角,我夠不着他。”
塞繆爾完美的闡述着自己的戰術素養,即便是作爲一個噴火戰車的駕駛員,但是承擔着機槍兵的任務的時候,那熟練的戰鬥技能還是讓他保持着足夠的冷靜。
幽靈特工他眼前的戰術眼鏡迅速的切換到了塞繆爾手中的射釘槍所瞄準的方向,看在第一時間確定了塞繆爾所針對的角落。
首先先明確對方是從什麼樣的地方走過來,而他的視線角落有有可能會看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接下來自己再去採取行動纔是應該的行動。
爲了保證數據的傳輸不會受到接下來的戰鬥的影響,他第一時間拿着自己的武器,奔跑到了另外的角落當中。
然後他才蹲伏了下來,計算從那通道里面走出來的人,以及自己需要大概幾秒鐘的時間,才能夠將對方射殺。
從陰影的走廊裡慢慢的走出來的腳步的聲音,似乎是一個普通人類,塞繆爾端起了自己手中射釘槍的握把,切換到了狙擊模式。
兩個人都在此刻做出了自己嚴陣以待的準備。
只要那個傢伙再往前走一步,然後露出自己的身體,他就很有可能在接下來直接摳動自己的扳機。
畢竟這裡邊剩下的估計也就只剩下怪物了。
誰能夠保證那以人類的步伐走動的生下不會是被怪物所控制的異型生物呢?
然而就是站在那金屬的通道里面,意識到自己再向前一步,我就很有可能會暴露在來到基地裡面的那兩個陌生人的槍口之下。
對方忽然間就是在那一瞬間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然後在一陣時間的略微沉默之後就說道。
“你們是僱傭兵還是這顆星球的地方防衛軍?又或者說是帝國的政府軍隊?”
站在陰影的角落裡並沒有探出自己的腦袋的科學家,如此的詢問的說道。
幽靈特工從自己的身上取下了一個小玩意,在微微的甩動了幾下之後,那個零件似乎像是得到了生命一樣,迅速的膨脹成爲一個巨大的金屬球。
他隨手丟到了遠處的一個角落當中,然後按下了自己的通訊設施。
他所說的話,就這樣通過無線設備聯繫到這個金屬球,從那裡面的擴音器裡面以金屬的聲音回答着說道。
“我是帝國的特種部隊人員,前來執行數據回收任務,來保證帝國的科技成果不會受到損害。”
那有機械所合成的冰冷的聲音,讓人根本分不清說話的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類,更是不可能會有着絲毫的感情。
並且同樣,那沉悶的混合聲響,即便是作爲一個金屬球,也是極力的避免被對方所發現,經過了幾次的特殊的調整和轉折之後。
幾乎是在那控制檯的各個角落裡,都好像有人一樣,同樣在同一時間說了這樣的一番話。
“帝國的特種部隊嗎?那太好了,我是這個基地裡最後的一個活人了,請快帶我離開吧!”
對方忽然顯露出了一副好像是自己終於得救了的樣子。
從那陰影裡走出來,走到那深藍色的光亮所照亮的通道的入口,並且高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雙手。
雖然手中握着一柄,看起來彷彿像是一把小巧的激光槍,但是他剛去起自己的雙手之後,似乎沒有任何想要開火的的意思。
而在這個時候,只要自己按下扳機,那麼塞繆爾就可以隨時用着自己手中的射釘槍打碎這位科學家的腦袋。
最終他還是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扣動自己的扳機。
既然瞄準鏡已經對準了對方,但是對方看起來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類,殺死這個傢伙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儘可能的能救一個人就救一個人,這不就是他們來到這個基地的原則嗎?
在這一瞬間,就好像是塞繆爾,他已經忘記了自己之前腦海當中所想到的那樣的一種瘋狂的想法。
然而不等他按照着自己的想法,做出任何太多面對的事情的考慮,槍聲還是響了。
那突然開火的槍聲,其實本來並不大,但就是在這空曠的地下實驗室裡,再沒有任何其他別的噪音源的時候。
站起身子的幽靈特工瞄準了這個科學家,就那樣摳動了自己的扳機,直接打穿了對方的心臟。
之後他就沉默無聲地又回到了自己的電腦的旁邊,繼續開始數據的拷貝與傳輸。
“你這是在做什麼?他們是爲人類,你就這樣殺了他!”無法相信自己在瞄準鏡下看到那個科學家,他究竟是怎樣的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他乾淨的衣袍。
塞繆爾他立刻就是調轉了自己的槍口,同時對準了幽靈特工詢問着說道。
“你不覺得奇怪嗎?憑什麼在這個基地裡只剩下了一個火人,他肯定已經被感染了,所以那個怪物纔會沒有辦法分辨出他身上人類的氣息。”
特工的回覆我一如既往的冷靜而又充滿着邏輯。
“那只是懷疑你還沒有確認,就這樣殺了他!我現在也可以同樣殺了你,然後再把數據帶上去!”
幽靈特工在經過了簡短的幾秒的沉默之後,他扭過頭,似乎看到了射釘槍,似乎正在架在高處,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而在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自己的靈能力場裡所傳出來的詭異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