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個新同學的出現太過熱情,讓她有些毛骨悚然,萍水相逢怎麼會如此體貼,從特工的下意識判斷,林薇薇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一般,當機立斷拒絕道,“不用了,那是我的事”
下課她就拿着書包先離開,或許是多心了,畢竟新同學也想盡快融入這個班級體,但是她不喜歡羣居,孤獨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
而校門外早就停着一輛跑車,李耀抽着一支菸,遠遠的在副駕駛位等着她,他居然還會抽菸……爲什麼在她面前,從來都沒有見他抽過。
“薇薇,別跟他走”蕭瑟一路上追着出來,他也見遠處的李耀,總覺得好像還是忘記了一點什麼,但是一見到他就眼紅恨的牙癢癢。
李耀將手裡的煙丟在地上,踩了幾下,緩緩的走過來見到薇薇以後他單膝跪地,“對不起,薇薇,我當時不是有意的,因爲我從來都是一個人吃飯,有些潔癖一直沒能告訴你”
是的,李耀從小就有潔癖都不和家人一起吃飯,因爲強迫症帶來的噁心感,哪怕是聽見對方咀嚼食物的聲音,都覺得非常難受。所以,他從小都沒有什麼朋友,最喜歡的就是蕭瑟這個侄兒子,可是他越長大就越不聽話。
“你那是活該,一肚子壞水,我也不想和你一起吃飯,見到你我還想吐”
蕭瑟一臉不屑的看着李耀,這個老男人老頭吃嫩草,怎麼還是那麼不死心,逢年過節沒有家人願意邀請他,因爲他去到哪都要自帶碗筷,讓人很不舒服。還有就是,一家人爲了還要分餐,這也是他家保姆說的,一個月可以換五個傭人。
“小瑟瑟,我是你的長輩,還有你的哥爾摩藥我可是走了很多關係,才順利幫助你父親買到的。”李耀顯然對蕭瑟的這番話,有些激怒但是由於薇薇在,只好按壓着內心的爆發。
什麼!
藥居然是他弄來的,早知道他就不吃了,該死的……他翻着揹包裡還剩下的半瓶,一天吃三顆,這種藥頂多管一個月就沒了。看着背後的生產地,知道地點花重金求,還怕買不到?
“我以後也不需要你操心,長輩?你和你姐一樣,都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林薇薇夾在中間聽着這兩個男人的爭執,耳朵像兩隻蒼蠅在嗡嗡響不停,今天心情特別的不好,上去就是給這兩個人一人一大耳巴子。
“第一,我不是物品不屬於任何人,我是林薇薇。
第二,我去哪裡不喜歡被人跟着。
第三,要是我再看到你兩一見面就吵架,形同此樹”
她將發泄點,一拳打在了校門外的一顆老樹,長達三米的松鼠樹。已經有幾十年的樹齡,落葉飛過卷在空中,讓兩個人男人身體哆嗦了一會兒,只見大樹清脆的咯吱響,折斷在地。
蕭瑟嚥了咽口水,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扭頭想要低頭認錯的時候,而她早就沒有了身影。
“不用看了,人早走了,跟蹤狂”
李耀脫下他的外套,沾了落葉還有鳥糞在上面,將衣服丟在垃圾桶,一點污穢都不能容忍。沒關係,她需要時間去接受和思考,這個年紀的女孩難免多慮。
“嗛,跟蹤狂說的是你,你個老不死的,氣死你不爽?來打我啊”
林薇薇都開口否認你們之間的關係,還有什麼可以嘚瑟的,也就是說我蕭瑟依舊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對着李耀做了一個鬼臉,勝利在握的表情。
“真的是幼稚至極!”李耀推了推他的眼鏡框,轉身去開自己的車,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看着李耀離開,他鬆了一口氣,這個哥爾摩藥千萬不能再經過他的手,不然這人就覺得差他那麼多人情似的,我可是男人說絕對不需要你的幫助,就絕對不需要要。
小寒同學的白天的話提醒他,就算防着韓寒的追殺,也要提防着着李耀的追求。看來今晚,要偷偷去看下這個老男人搞什麼鬼,眯了眯眼心中一計。
按照計劃進行,他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來到了李耀的科研室大門外,切換成人臉識別系統,拿出小時候的他們兩的合照,李耀啊李耀誰讓你保養的那麼好,這麼多年沒有變,連繫統都自動默認。
順利進入後,他看着每棟的區號,實驗二樓後門通道後,應該就是在這附近,可是鬼鬼祟祟的一張白色的殯儀館車,引起他的注意,這麼晚怎麼會有這車在這裡?難道死了人。
於是他偷了車裡的白大褂衣服,帶着防毒面罩和浴帽,沿着樓梯口上了二樓,只見殯儀館人員正好走出來,“怎麼那麼慢?我們都搞定了,等會兒分錢。”
“呃嗯,廁所在哪?你們先走”蕭瑟壓低嗓音,低着頭沒有看他們的眼神。
“事多,直走左轉,金主說了其他的地方別亂竄”
不讓亂竄?肯定有鬼,他順着他們說的方向,先去廁所躲了一下,等聽到他們離開以後,又走出來。看着這廁所旁的鐵門,又是人臉識別,他將照片貼在臉上,紅色紫外線掃描肌膚。
識別失敗
雙閃燈忽暗忽明,看來這系統太過嚴密,那就試一下密碼。首先輸入他的生日,依舊繼續雙閃。怎麼還是不對!又隨便亂輸入,也是嘟嘟嘟沒有任何反應。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整個人都額頭冒汗,汗流浹背。
再試試繼母的生日,這姐弟兩關係好,一定不會錯。叮咚!果然打開了。嗓子提到眼,他看清楚的裡面的東西后,噁心得慌慌張張跑出來,直到脫下外套在山腳下喘氣。
打了一輛車,一邊坐車一邊打林薇薇的新號碼,還是快嘴消息靈通,第一時間就知道她換號碼。
“薇薇,你聽我說李耀真的很危險,他他他……將夏校長還有天才少年李權的頭放到他的實驗室。”
實在太可怕了,第一次見那頭顱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那是他的事,李耀是科研專家,這些屍體放在他那裡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新號碼?”
林薇薇在電話另外一端,沒好氣的說着,只有新同學要過她的號碼,肯定是她泄密的,他們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