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時間,景曦停止交易,開着戰船回到太空中的軍艦上。
“景曦,有一條戰船向這邊開來。”血舞彙報道。
“是哪方勢力的戰船?”
“不能確定,不是華夏的船。”
“別管它。”
現在星盟的很多勢力都有收到藍羽發出的信息,能這麼快趕來的都是在附近星活動的人。
景曦發現了對方,對方也發現了景曦,兩班人馬爲了不引起糾紛,對方從另一邊進入這個星球的大氣層。
不是華夏的人,景曦懶得管,可是,隨着來到這裡的勢力越多,既然也有華夏的軍團也直接把戰船開了進去。
“那傻冒,既然直接衝了進去。”
同是華夏的軍團,對方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急匆匆開着飛船進入星球的大氣層,未免也太看不起他們了,血舞很不悅。
“這個星球要是那麼空易闖,我們這麼大的軍艦怎麼會停在星球外,那艘船的船長也不用腦子想想。”
對於對方的行爲,殷辰嗤之以鼻,人要找死,攔都攔不住。
“對方既然這麼不信任我們,何必管那麼多,這個星球已經暴露,邊五十一星那麼多軍團,反正我們也佔不到多少利益,他們想找死,我無所謂。”
用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景曦可沒有興趣。景曦在軍艦上悠閒的過了一個多月後,聯邦軍終於趕到。
邊五十一星的聯邦軍守將肖正爲親自帶隊來查看,人一到就把景曦叫去問話:“景中尉,對於這個星球,你還有什麼發現?”
“所有的發現都寫到報告上,星球的高等智慧生物分兩個種族,半族和羽族,她們的實力比較強,至於,具體強到哪種程度,不太清楚。”
該說的她已經在報告上寫清楚,肖正爲要想得到更詳細的資料,必須拿一點誠意出來。
景曦的回答讓肖正爲很不滿意,一個剛來的小軍團既然敢跟他耍心眼,景曦對於這個星球的瞭解肯定不只這麼一點。
要是真像她說的那麼簡單,她會自己悶聲發大財,哪會向他們軍部報告。
“景中尉,你剛來邊疆星域很多規矩不懂,新種族的誕生是大事,我們必須重視起來。”
肖正爲的話站在大義上,聽着沒有毛病,實際上就是欺負景曦是新人,提醒她作爲新人要老實一點,乖乖的做白工,把她知道的都說出來。
景曦前世的暗夜女王不是白叫的,女王的身價可不便宜,這要是擱在前世,讓她親自出場,不管事情是否成功,出場費絕對是個天價。
她在羽族扮半族奴隸侍候那些決定半族性命的羽族貴族,哪一天不是把腦袋別在褲腰上,就憑肖正爲幾句話,就想把她拿命換來的信息奉上去,那可不是景曦。
要不是肖正爲的實力比景曦高很多,快達到皇級,景曦哪會聽他在這裡瞎**,早就一巴掌呼上去,還要不要臉。
“肖少將,我就是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所以才一發現問題,立即上報。”
景曦心裡把肖正爲罵的狗血噴頭,面上確不顯,一本正經的回道。
景曦不說,肖正爲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好放景曦離開。
景曦回到自己的軍艦,殷辰上前彙報道:“君少主來了,血舞在接待他。”
“好,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來到他們幾位大佬住的中心區花園,遠遠的看見君文瀚跟血舞坐在涼亭裡喝茶聊天。
景曦滿面春風的走上去,開心的叫道:“文瀚,讓你久等了。”
“我剛來一會,景曦,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肖正爲願意放你走?”
君文瀚畢業不久就來了邊五十一星,他沒少跟肖正爲打交道,肖正爲有多難纏,君文瀚哪會不清楚,看見景曦這麼快回來,君文瀚很詫異。
“又沒什麼大事,肖少將不放我走,難道留我吃飯?”
前世做臥底時,什麼難纏的人物沒有遇到,她和肖正爲同屬華夏軍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自己又沒有把柄在肖正爲手裡,怎麼可能讓他給拿捏住。
“說的也是,肖正爲這個人雖然小器,確也算是正直,做事很有分寸。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君文瀚就是來打聽情況的,他不說,景曦也心知肚明,還不如直接問。
“能有什麼打算?大佬們都來了,我在這裡沒事,自然是撤。”
“能誕生智慧生命的星球都不簡單,就這樣放棄,你甘心?”君文瀚明顯不相信景曦的話。
“不甘心又怎麼樣?那麼多大佬在這裡,能有我這小軍團插手的份?”
人貴有自知之明,景曦雖然霸道,那也要看是什麼時候,她的軍團實力在這裡屬於墊底的存在,現在大家的火氣旺盛,她還是別去湊那個熱鬧好。
不管這個星球的歸屬屬於哪一方,或者幾方,等事情塵埃落定,她也吃不了虧,因爲,這幾個月裡,她早已暗中跟半威等幾大或明或暗的勢力勾答上,不管這個星球最終被星盟的那幾股勢力控制,這個星球的人民都將面臨一次勢力的清洗。
弄權者,哪個沒有幾手準備,那些星盟大佬明面上分配,她景曦就暗中跟半威等人聯繫,從中撈一筆。
“這可不像景曦你會說的話。”
他跟景曦從高中就認識,一起訓練出來的同學,哪會不知道景曦是什麼性格,她能這麼坦然的接受被人排除在外,要麼另有安排,要麼就是她掙得差不多,不然,景曦絕對不會放棄。
君文瀚猜到景曦對這個星球的瞭解不是她報告上寫的那麼簡單,確絕對想不到景曦已經打入這個星球的內部。
“你既然這麼想我,看來我在你心裡的印象,不是很好。”
“我從來沒有小看你。”看到景曦不接話,君文瀚盯着景曦的眼睛說:“進入這個星球內部的很多人都失蹤了,可是,你的軍艦在這裡呆了那麼久,確沒有一個死亡或者失蹤上報。”
君文瀚看着自己,景曦也不迴避,坦然的面對着他,不管君文瀚信不信,解釋道:“那是因爲我的軍艦第一時間就退了回來,沒有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