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個設計師的身份參與。
要知道。
《傾盡天下》三年一期,雖然限定了其主題。
但是在整個遠古華夏文化圈子。
在整個聯邦來說,都是一場出名的秀。
多少設計師,準備了無數年,就打算在這裡露臉。
他們最少都準備了三年左右。
可妃色呢?
景筱筱相信,如果她們主辦方不提醒,
恐怕妃色壓根沒有想到還有它們這個節目。
更不會說是報名參加。
她不明白,“設計師....妃色,《傾盡天下》的這場秀的所有設計師,都是經過層層PK,纔到了
今天,是整個聯邦最頂尖的設計師了。”
她這樣說。其實已經比較直接了。
擺明了告訴妃色,這個秀的設計師不是那些水分很大。
層層篩選下來的設計師,實力驚人。
妃色沒有做十足的準備,就不要摻和了。
可妃色聽後,一扭頭看向董文田,“找主辦方,我要插隊,我要參加最終的比賽。”
她頓了頓,“……我現在,這點能力還是有的吧?”
妃色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相反,她懂。
只是以她之前的地位,始終站在一個制高點去看身邊的人和事。
別說景筱筱了。
董文田聽到這句話,愣生生半響沒有反應過來。
顧長志也是傻眼的,妃色說的大概就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
好一會兒,景筱筱才整理了自己的思緒。
“《傾盡天下》是聯邦華夏文化協會舉辦的,你本來就是理事,自然是有這個能力的。”妃色再
做聯邦華夏大學客座教授的時候,其實已經成爲了聯邦華夏文化協會的理事。
而且,不說別的。
就憑着妃色現在一手手,聯邦遠古華夏文化的知識。
妃色當然有能力!
“但是……”
景筱筱還想再繼續勸幾句話,被妃色打斷,“那我要參加最終的決賽。”
“……”景筱筱覺得自己是勸不動了。
扭頭聯繫上彭偉立。
旁邊的林森直接蓋住了臉,妃色這叫什麼?
這叫不務正業!
好好的模特不做,好好的評委不當,偏偏去做什麼設計師!
設計師真的那麼好做,那也不會那麼稀罕了。
彭偉立卻是眼神一亮,“你想做設計?”
“沒問題,沒問題”
林森嘴角一抽。
顧長志也跟着一頭黑線。
景筱筱捂着腦門,她把彭偉立叫來,那不是來拉着妃色不務正業的!
彭偉立卻是極爲認真,繼續道,“最後的幾次彩排時間我讓筱筱發給你,你的作品必須得在啊。”
景筱筱還以爲彭偉立是鬧着玩,然後就聽到彭偉立說,“你準備做那種風格的設計?需要我們還這邊提供什麼幫助嗎?我讓筱筱給你準備近幾期的《傾盡天下》內容。”
妃色點點頭,“可。”
她很明白,東西要有特色,也要順應時代。
顧長志也是傻了,“你們玩真的!”
妃色是腦子有坑,纔去參加做設計師啊。
妃色在時尚圈,又多大的能量?
傳統遠古華夏文化的圈子又有怎麼樣的實力?
拋棄這一切,扭頭去做設計師?、
誰不知道,設計師那幫人,神經兮兮,而且,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如果不符合他們的標準,甭管你之前幹什麼的,都能把你吐槽出翔來!
妃色沒有半點基礎,貿貿然還直接闖入這個圈子,那真的是自己找事兒呢!
董文田也有些遲疑。
妃色卻是異常認真的點頭,“自然是真的,作品用什麼樣的,我已經唷了一定的腹稿。
董文田眉頭一蹙,現在太多的人等着抓妃色把柄,如果妃色砸了招牌,得有多少人等着吐槽?
甚至,對方能夠夠想到的那些形容的詞語,他都已經想到了。
“妃色心比天高,貿然入設計界,被衆人吐槽。”
“三秒一八售出一千萬的特刊,能夠讓一個人膨脹到什麼程度?且看妃色。”
“據本人內部消息,妃色空降比賽場,偏無半點設計能力……”
“《傾盡天下》黑色內幕……”
……
董文田連忙搖頭,將這些念頭晃了出去,然後對彭偉立院長道,“妃色有些胡鬧,彭院長不必爲了妃色打破《傾盡天下》的規矩,妃色如果一定要參加,我會讓妃色考慮咱們《傾盡天下》的下一期的…”
或許是因爲這個節目是遠古華夏聯盟主辦的,所以在各方各面都控制的異常嚴格,自《傾盡天下》舉辦到現在,愣是沒有發生過兩回黑料。
彭偉立聽了他的話,非但沒有高興,反而沉下了臉。
“我聯邦華夏大學的客座教授,連這點權益都沒有了嗎?”
是權益。
聯邦華夏大學主辦《傾盡天下》到現在,一直以來只做一個原則。
不爲錢,不爲利,只爲促進遠古華夏文化的交流。
聯邦華夏大學的教授等方面是做了多少的投資?
董文田聽到這裡,神色也立馬嚴肅了起來,趕緊道,“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妃色現在……”
彭偉立掃了他們一眼,道,“你們未免也太小看了妃色。”
在他們愣神的時候,彭偉立開口,“妃色從出面到現在,什麼時候需要你們準備是禮服了?”
董文田一愣。
每個明星,都在一定程度上接受各大服飾公司的贊助。
或是成衣,或是高定。
你宣傳,我提供衣服。
互惠互利。
可,董文田簽下妃色到現在,竟然還從來沒有在這個上面操心。
或許是妃色簽下的通告太少,唯一的《根朔華夏》基本不需要嘉賓自己準備服飾。
而一直到現在,他才陡然反應過來。
妃色的服飾一直一直都是遠古華夏風格,並且從來沒有經過他們已經其他人的手。
彭偉立說完,顧長志也是迅速反應了過來,傻傻的看着妃色。
不會真的像是彭偉立所說的那樣吧?
“我沒有理解錯?你……”顧長志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妃色身上的這一身裙子,長長的裙子,淺淺蓋着腳面上。
裙子上微微動作之間,閃現了銀光,可只有仔仔細細的去看,才發現,那隱隱露出的是一朵朵細碎銀線繡的花。
他又想到了妃色參加節目時候,裁剪帕子的熟練程度。
以及繡花的熟稔,驚得下巴都合不上,“這,真的是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