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色三方介入。
左文熙親自聯繫了過來,看也沒有看靳之柘,反正大家的目標是一樣的。
“妃色,靳之柘應該已經和你聯繫過了,你看我們家哪個小子有點希望?”左文熙也不顧什麼臉皮,直接問道。
這一次的名聲每一家都是爲了自己小輩求的。
妃色專門爲人定製的功法,根本不需要多說,那是什麼樣的價值。
雖然說的後面會專門有教導,但是,多有一個機會,序多學一點東西總是沒有錯的,而且,妃色現在是一對一的教導,過段時間,那就是一對多。
就像是自己請了私教和上大課一樣。
那能是一樣的嗎?
妃色無奈的看了左文熙和靳之柘,開口到,“你們認爲我連誰更親近都不知道嗎?”
靳之柘乾咳了一聲,低頭沒有說話。
左文熙老臉一紅是,偏偏這時候田家的人也找上來了。
他們手上也有一個名額呢。
這一介入,擡頭一看,喲,都是熟人。
沒等這邊說上話,灰色領域那邊也進來了。
衆人臉上都有些訕訕的,畢竟相互之間可是沒有通過氣,可下一刻就是彭偉立進來,一擡眼就是都來了,“呵呵,我就說聯繫你們一個個都佔線,這麼有緣分的在這兒等着呢。”
這一下子就是六個名額,三個粉絲,還有一個名額在哪,就不清楚了。
旁邊的幾人臉皮一抽,左文熙瞥了他一眼,“你聯邦華夏大學的名額還不夠多?你還不要臉的過來蹭,你那名額佔着也太不要臉了。”
彭偉立看着他,“就你家左飛揚那樣,你還以爲能扶上牆呢?開什麼玩笑呢?”
說起來,他們學院有六個人,可事實上,都只是掛了他們學校的名額,真正的歸屬感哪兒能和家族一樣?
左文熙氣得差點跳起來。
自家孫子再怎麼不爭氣,那也只能自己說。
不帶讓別人說的。
也是妃色開口才勉強打斷了他們的話,“我能分清主次,既然誰願意培養一批出來,自然不會說不放在心上,所有人我都會好好教導,這一次既然名額都在你們手中,還有幾家,那就每家兩個名額,送過來我看看吧。”
妃色來到聯邦有一定的時間。
也明白有時候不是他們說了什麼對方就能夠放心,不如直接讓他們心意滿足來得好。
每一家眼睛蹭的亮了。
他們這幾個名額雖然也是故意不讓外面的那些不懷好心的人發現,但是,另一方面也的確是想要給自家人。
彭偉立倒是和妃色的關係更親近,也知道妃色對這些有要求。
“我們都不太清楚,自家孩子到底有沒有天賦……”
雖然說名額多了,而且自家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正常來說,是送誰來都一樣。
但是,畢竟孩子多,萬一浪費真的有些可惜。
妃色頓了頓,“我在社交網直播的內容是最基礎的,也是適合每一個人的東西,如果你們怕對自家孩子不公平,就先將此放一放。”
“不管是這一次的名額,還是後面你們要建立的專門的修真學院,都以這樣的方式來挑選,能夠理解,並且對我所說的東西有所感應,甚至能夠引氣如題的人,帶過來。”
彭偉立等人都相互對視了一眼。
這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
小輩並不少,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們也絕對不可能一下就真讓自家人佔了所有名額。
妃色的方法,也讓後面學院的建立變得更加合理,有效。
他們的目標達到,相互哈哈了兩句之後就徹底回去了。
都要好好提點一下自己家裡的小子們,一定要將妃色的直播放在心上。
靳之柘這邊卻是在所有人退出的時候,稍微慢了一步,“你要去見另外三個粉絲?單獨教導?”
妃色點點頭。
三個粉絲和這些拍賣過程中得到名額的不一樣。
有另一份機緣。
他們也牽扯的有另外的因果。
靳之柘開口道,“既然要離開帝都這附近,我和你一起,聯邦最近並不算太過於安穩。”
萬一再出現上一次的星際海盜類似的情況,他們恐怕更加嚇死。
而且,現在幾乎已經確定,在背後除了藥劑師工會之外,至少還有一個隱藏的勢利在,也有不一般的心思。
妃色頓了頓,她在星艦這樣的龐然大物面前,着實還是有些勢弱,張口要拒絕的話頓時只能吞了回去。
無奈的開口道,“好。”
靳之柘嘴角含着笑意,又隨意聊了兩句這才掛斷。
而另一邊每一家都在交代自家人,明天妃色的直播一定要好好研究,好好了解,這對未來…巴拉巴拉……
左文熙也是如此。
他向來話不多,這一次愣是叫來了整個的下面兩三輩的小輩,一遍遍的重複。
左飛揚都聽得不耐煩,差點有了一股子逆反心理涌上來。
明明和妃色大大有關,而且他們都興奮的想要學。
更想知道自己和妃色他那幾個學生有點什麼差別,可偏偏聽到左文熙這長篇大論的話,頓時什麼都不想聽了。
忍不住撇嘴。
左文熙還要再說,頓時就把後面的話全忘記了,直接上前揪着他的耳朵。
要不是左飛揚不爭氣,他今兒怎麼會被彭偉立嘲諷?
而且,和他一樣大年齡,看看妃色手底下的幾個,再看看靳之柘……
他頓時捂着胸口,感覺心臟都不太舒服了。
他怎麼就有這麼個敗家東西。
左飛揚趕緊脖子一縮,“我沒,我沒說什麼……”
他哪兒是沒有說什麼?
他分明就是什麼都沒有說的。
左文熙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揪着他的耳朵,“別人我不管,你要是沒有半點成就,呵呵……”
左文熙後面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就這麼冷笑了一聲,讓左飛揚渾身一寒,瞬間感覺自己所有的機甲,車,信用點,美人全部離他而去。
瞬間啥心情都沒有,立馬舔着臉求饒,“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這個天賦,我始終是那個最沒有本事的,您可千萬別把希望放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