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伕人哼了一聲,那個小賤人和她那個媽一樣,心眼多的跟什麼一樣。
對方上班的地方更是之前那個小賤人父親的故交,他們想要搗亂都沒有辦法。
馬東廳要牙道,“這事兒不還好處理!咱們麻煩可就大了!”
馬伕人神色變了變,這才老老實實的應了下來。
他們剛剛商量妥當,馬東廳就像是想起來什麼,皺眉道,“承宏呢?”
馬伕人臉上一頓,“剛剛考完試,自然是要去放鬆一下,他現在懂事多了。”
“懂事?懂事?上個月的事兒你當我都忘了!現在我焦頭爛額,他再敢從中搗亂,給我找事,我不抽了他的筋。”
馬伕人臉色又是一變,“兒子只是年齡還小……”
“小,小什麼?馬上就是大考!他能考上什麼學校?又學到了什麼東西?要不是我的種,老子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馬伕人頓時道,“你就知道打,你做了啥?一天天,就是打罵,就沒又半點的耐心……你給找的學校!也沒有半點消息。”
“大考還沒有的開始,你就讓人給他想辦法弄這些,你還想要讓他有半點心思上學?”馬東廳怒罵……
話還沒有說完,書房猛得被撞開。
馬承宏眼睛蹭亮的直接闖了進來。
“王八蛋,我沒有說過我書房不準亂來?你身上那是什麼?你還敢給我碰致幻………”
馬東廳的話還沒有說完,馬承宏往日的話,早就直接崩起來了,這會兒卻是壓根不管那麼多,一臉興奮的開口開口,“我要去聯邦華夏大學!就要去那個聯邦華夏大學的選學院!我要去妃色的手上學修真功法!”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以爲聯邦華夏大學是什麼地方?就是你想去就去的?你是瘋了,一天天才想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致幻劑嗑多了吧?也不給老子想想,你算什麼東西?”馬東廳直接怒罵道。
他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竟然弄了這麼個混賬東西。
什麼都不懂就算了。
大不了一直養着。
他是沒有的想到,這個混賬東西一天天找事兒就算了,如今還直接想要鬧到聯邦華夏大學去。
他再不好好管教,還真不知道這個混蛋到底會鬧出什麼亂子。
他伸手就是一巴掌下去,想要讓他清醒一下。
馬承宏嗑藥之後的反應還沒有下去,這會兒眼睛還是血紅的。
這會兒聽他老子這麼貶低他。
直接瞪着眼,眼裡猩紅的開口,“我怎麼了,我怎麼了!馬飛飛那個小賤人都可以去,我憑什麼不可以?馬飛飛那個小賤人比我高貴了什麼?”
馬東廳的手猛的頓住,“你說什麼?”
“馬飛飛那個小賤人都能比我高貴了?她都去得,我去不得?我不管!讓她滾出來,我要去聯邦華夏大學選學院!”馬承宏猩紅的眼裡都是興奮。
那是聯邦華夏大學的選學院,多少人都嫉妒的?
那些人都會嫉妒他!
他雙眼之間都是興奮之色。
馬飛飛向來什麼都得給他,他是兒子,他比馬飛飛小……
現在馬氏集團都是他的,馬飛飛那個聯邦華夏大學玄學院的名額又算得上什麼?
馬伕人眼睛也是蹭的一下亮了,“你說什麼的?你剛剛說什麼?”
“馬飛飛那個小賤人去了哪兒?聯邦華夏大學的說說說說玄學院?”
馬東廳也是一愣。
他們雖然做的不是和這個有關的東西,但是,也是非常清楚現在聯邦華夏大學玄學眼的價值。
但是,馬飛飛怎麼可能得到這個機會?
馬飛飛算什麼東西?能進入聯邦華夏大學?
“就是妃色之前的直播,馬飛飛出現了,就是她在直播視頻的內容!他們都說,馬踢飛肯定也得到了去聯邦華夏大學玄學院的機會。”馬承宏道。
今天一出去,所有人看他眼神都不太對勁。
一直到致幻劑將所有人嗑得有些嗨了,他們這纔開口。
說是馬飛飛竟然參加了妃色的直播間。
更甚至是有可能得到了妃色聯邦華夏大學玄學院的機會。
直播,什麼直播?
馬東廳一愣,隨即就猛的反應了過來,雙眼死死的盯着馬承宏,“你是說妃色教導修真功法的那個直播!”
馬承宏連忙點頭。
馬伕人神色一變,“她怎麼可能能成爲聯邦華夏大學玄學院的人?怎麼可能!”
“對!就是啊,這個名額肯定是我的。妃色不知道所以給了他們!”馬承宏瞪着眼道。
馬家所有的好東西都是她的,怎麼可能會是馬飛飛的?
馬飛飛配嗎?
馬伕人卻是臉色微微沉了沉,她想得卻是別的,
她是個女人,所以更加明白女人的報復心。
看看現在的模樣,一旦馬飛飛真的成爲聯邦華夏大學玄學院的人,真的得勢,必然第一時間找他們,拿回她的東西,再報復他們。
“不行,絕對不能讓馬飛飛成爲聯邦華夏大學的人。”
馬伕人看着馬東廳,“以馬飛飛恨我們的態度,絕對不會是好事兒!”
馬東廳的臉上瞬間閃過了一抹笑容,笑容越發的明顯。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竟然沒有想到馬飛飛這麼有手段,竟然直接變成了聯邦華夏大學的一員。
他掃了馬伕人一眼,“着什麼急,聯邦華夏大學玄學院哪兒是那麼好進的,你看看現在整個聯邦纔有幾個人得到這個名額?哪個不是聯邦最頂尖的?”
“我剛剛看了一眼!她能和妃色一起上直播,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破壞,她雖然姓馬,但是絕對不會爲馬家好。”馬伕人看到馬東廳臉上的神色,頓時心裡一沉,“馬飛飛那個賤人心眼小,心思沉,你要相信我,她絕對會報復!”
“放心,我自有想法,現在馬氏遭受危機太大,我只不過是利用馬飛飛現在呆在妃色身邊的優勢。”馬東廳看了馬伕人一眼,安撫道。
馬飛飛最恨的是馬伕人,可不是他。
趕走馬飛飛,對馬飛飛落井下石,可沒有他得事兒。
馬承宏在旁邊補充,“還有我,我,我,我要去聯邦華夏大學的玄學院!”
“對,還有承宏的學業,我會好好處理的.....”馬東廳道。
馬伕人一顆心越發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