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們走錯路到田啓明發現自己的通訊器斷開,只有一分鐘的時間,只要知道方向的,就差不多能夠確定你們的大概方位。”
“不過,我們剛剛找到地方,你們就已經破陣而出了。”
用最笨的辦法,靳之柘他們找了過來。
妃色詫異的看了靳之柘一眼。
這已經足以讓妃色驚訝了。
她之前在巴掌大的院子裡設了一個小的迷陣,彭偉立和靳之柘的的實力相差無幾。
卻在他那個陣法內轉了小半天也沒有出來。
靳之柘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這樣的方法發現端倪。
她難得的誇了一句,“還不錯。”
彭偉立在旁邊哼了一聲,“他哪是單單的不錯?那膽子大的都差點上天了。”
“藥劑師工會的人你都敢扣,還扣的是姜明華,還有什麼東西是你不敢的?”
靳之柘看了看旁邊在聯繫田家人的田啓明,道,“未必就是我一個人意思。”
彭偉立的神色微微變得嚴肅,這才反應過來,當時扣了姜明華的時候,可不止是他們幾個人在。
他忍不住感慨,藥劑師工會的地位下降的也太快了。
換做半年之前。
別說姜明華本人,就是姜明華的助理,整個聯邦也沒有人敢暫扣了。
這不過幾個月時間,竟然發生瞭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樣的落差,就算是彭偉立都難以接受,更何況是姜明華自己?
但是,這其中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在於藥劑師工會自己在作死。
致幻劑,勾結“異族”……等等一樁一件,任何一件事情都足矣讓任何一個大家族覆滅。
而姜明華卻是做了一件又一件。
尤其是現在和“異族”勾結,對聯邦安危不管不顧。
聯邦高層的人不是每一個都是藥劑師工會的,也不是每一個都只惦記藥劑師工會的那點孝敬。
尤其是軍部那邊,所有訂單都是從的靳氏和妃色手中的拿到、
立馬腰板都挺直了。
與藥劑師工會的沒有半點忌憚,處理起來,自然就是另一個態度了。
“靳少,軍部打算從你手中將姜明華帶走,我們有些問題想要詢問一下。”田啓明那邊掛斷了通訊器。
這一回面對靳之柘就是客客氣氣的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忌憚靳之柘還是忌憚妃色。
靳之柘看了他一眼,又去看彭偉立。
果然如同他所料,軍部已經改變態度了。
靳之柘道,“藥劑師工會已經開始向執法隊和靳氏施壓,要求我們放人了。”
“他們說這是姜明華本人,不存在有騙子的說法。”
“如果真的調查清楚是姜會長本人,我們肯定儘快將人放了。並且賠禮道歉。”
雖然現場封鎖消息,但是,整個聯邦的秘密,對於藥劑師工會來說,都不是秘密。
姜明華被他們帶走的事情,雖然讓他們震驚。
但是,卻也是趕緊第一時間的聯繫了執法隊,要求先放人。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現在的藥劑師工會可還沒有瘦死,對方強勢施壓。
靳氏未必能夠撐得住。
姜明華被帶走,知道的人太多,而且聯邦上層站在藥劑師工會的也不少。
現在,就看軍部和上層打算怎麼處理。
“對,這話我說出錯了。”田啓明腦子也算是靈活的很,“聽說靳少抓住了冒充藥劑師工會會長的歹徒,現在軍部想要做具體調查,看看後面是不是有着一個犯罪團伙。”
靳之柘看了他一眼,只是笑了笑。
聯邦軍部不打算背鍋,還打算讓他背鍋。
那這個人,他恐怕就不能放開了。
“是嗎,我看也就是像是騙人的。不過,執法隊將人帶走了,正在進行調查,如果臨時換的話……“
靳之柘滿臉的遲疑和爲難。
田啓明的神色變了變,到底是一眼就看懂了靳之柘的意思。
但是,還沒有徹底的確定妃色足矣當整個聯邦藥劑師工會使用,沒有確定聯邦華夏大學和靳氏有足夠的實力。
沒有確定對方真的沒有反擊的實力,他們當然不能擅自行動和的拒絕。
聯邦背鍋和某個人,某個單位背鍋是兩個概念的。
田啓明乾笑了兩聲,“對方敢是冒充藥劑師工會的會長,背後必然不簡單,靳氏如果有需要,聯邦軍部自然是隨時隨地進行協助。”
靳之柘臉上帶着笑意,“我們打算直接用記憶提取機,進行直接提取,看看對方到底有那兒不對勁,有沒有同夥。”
妃色在旁邊終於補充道,“姜明華的腦子被控制,現在精神力徹底與那邊緊密聯合。一旦你們對他做什麼,很有可能引起反噬,造成不可逆轉的後果。”
“沒關係,只是個騙子而已,線索斷了就斷了,而且,未必提取不出來我們需要的。”
田啓明看到靳之柘一臉認真的樣子,頓時着急的問道,“會怎麼樣?”
“傻了,殘了,癱了……”妃色列舉了幾個,道,“誰知道呢?”
田啓明上前一把攔住了靳之柘,“對方也說自己的確是姜明華,要不咱們還是再等等,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但是咱們也不能傷害一個好人是不是?”
真要是弄死了。
到時候還真的有不小的麻煩。
靳之柘臉上帶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田啓明乾笑了兩聲,臉皮很厚,假裝自己沒有看到。
彭偉立在旁邊忍不住嘲笑道,“剛剛軍部不是打算將這個罪犯帶走嗎?”
“軍部的本意還是調查清楚事實真相,不想冤枉和害了任何一個人,是吧?”田啓明乾笑。
靳之柘點點頭,“自然,執法隊也是一樣的想法。”
“那……靳少是怎麼打算的?”田啓明現在也發現靳之柘和妃色不僅實力強,這膽子也是i十足十的大。
萬一,姜明華一不小心被弄死在他們手裡,這,恐怕就不好解釋了。
靳之柘頓了頓。
軍部不願意背鍋,讓他來背,他可不願意,“事關藥劑師工會會長,此事甚是嚴重的,但是,歸根究底還是藥劑師工會自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