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瑜剛走,這邊就陷入了一種十分詭異的氣氛裡。
衆人面面相覷,不敢開口。
也就是張安安忍不住問道,“那是不是所有的病症都和風水有關?都和卦象有關?”
“信則有,不信則無。”妃色瞥了他一眼,說了這麼一句話。
張安安似更是不知道如何理解,“那到底我們應該……”
妃色看了他一眼,沒有再開口。
而,當天晚上,妃色返回家中之後,靳之柘聯繫了過來。
一般來說,靳之柘要麼直接聯繫董文田,要麼聯繫顧長志,很少直接聯繫到妃色。
妃色看了一眼時辰,接通。
“何事?”
靳之柘頓了頓,看着妃色清冷的房間,愣是沒有開口說出口。
妃色入住的是他的房子。
別墅的傭人和機器人,妃色都沒有清理,所以妃色的房間和整個別墅被改造成了什麼樣子,靳之柘其實都是很清楚的。
可真的這麼看到,卻又是另一番感受了。
妃色真的十分喜歡遠古華夏文化,房間內的每一處都有遠古華夏文化的痕跡。
甚至有許多東西,靳之柘只能靠猜測。
“我這段時間要顧忌根朔華夏和似水星代言問題,你讓你家裡人帶到我這邊。”妃色看着靳之柘,突然開口。
靳之柘突然一愣。
沒有反應過來。
妃色交代道,“你家中的人,如果真的和景筱筱女兒是同樣會的病症,那就記住,千萬不要讓他們接觸靈……能量盒。”
靳之柘神色微微一變,“病房內的所有機器人等相關的東西,能量盒的消耗都會比較快,有關係嘛?”
事關靳之莫的生命安危,所以,房間內的風吹草動,一絲一毫的變化,都被觀察的十分細緻。
妃色眉梢微微一動,看着靳之柘反問道,“你說呢?”
靳之柘神色一變,沒有掛斷通訊器,但是卻快速和身邊的人交代了什麼。
靳之柘交代之後,這才神色鄭重的對妃色致謝,“謝謝。”
“有事兒?”妃色問道。
靳之柘點點頭,“彭偉立的話,雖然給你造勢,但是,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你的言論是無法讓人理解的,更是絕對不成立的。”
妃色沒有說話,微微擡了擡下顎。
沒有任何表情,卻讓靳之柘在她臉上看出了幾分傲嬌來。
靳之柘忍住笑意,“我相信你的話,不過,現在最關鍵的是孫自成妻女的事情。”
“嗯?”妃色像是被順了毛的貓一樣,神色緩和了幾分。
靳之柘道,“羅伯森已經趕到了似水星第一醫院,就是那個在社交網上和你嗆起來的那個藥劑師。”
妃色眉梢微微挑了挑。
靳之柘道,“他是聯邦藥劑師工會的理事之一,他常年研究藥劑,最拿手的藥劑,是戰鬥師使用的狂熱藥劑。”
“他和藥劑師工會的會長,簡一行一樣,骨子裡都是冒險基因,崇尚藥劑至上。”
“他們用藥冒險,激進。、”靳之柘皺着眉頭開口,“就像是你所說的一樣,殺人和救人原本就在一線之間。”
“然後?”妃色看着靳之柘問道。
靳之柘乾咳了一聲,“我在孫自成妻女的病房安裝了特殊監控設備,但是,可能羅伯森做的某些東西,我也不太能看得懂。”
妃色神色一動,“我也要看看。”
靳之柘輕緩的吐出一口氣,“爲了避開探查和屏蔽信號,所以,必須要用專用設備進行觀看,我現在趕過來,可能需要十分鐘左右。”
妃色點點頭,“可以,你來吧。”
三五分鐘之後,在書房正在觀看張安安剪輯結果的時候,就聽到門口不斷有人敲門。
兩人對視了一眼。
沒有動。
“這邊的安保,應該沒有問題吧?”顧長志小心翼翼的開口。
他們如今得罪的可不是一家兩家了。
帝都齊家,扶桑松下家,還有如今的藥劑師工會……
這任何一家,那在聯邦都是跺跺腳都能讓人顫抖的角色。
他們這一下子得罪的是三,大晚上,門被敲響,咋感覺沒有什麼好事?
下一秒,董文田的通訊器就被強行侵入。
靳之柘的模樣,投影在兩人面前。
顧長志和董文田猛地往後一退。
董文田緩過來,乾咳一聲,上前道,“靳總,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情……”
“開門。”靳之柘沉聲道。
董文田一愣,沒有明白。
靳之柘看了一下時間,與和妃色說好的十分鐘又過去了兩分鐘,他皺起眉頭,“聽不懂?”
顧長志遲疑了一下,“是沒有太聽明白……”
“開門兩個字都聽不懂,我是不是也應該質疑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力勝任你現在的位置?”靳之柘看着他,冷聲道
顧長志一下子跳了起來,條件反射的就看向了書房大門。
偏偏顧長志還沒有反應過來要去開門。
靳之柘嘴角一勾,扯起一抹冷笑。
顧長志後背一涼,渾身雞皮疙瘩瞬間爬了起來,忙不迭的跑去開門。
董文田也終於明白,有些爲難道,“妃色現在的名聲本就不是很好,如果晚上再傳出了……”
和靳之柘的緋聞,恐怕更不太合適。
若是平日裡什麼時候,在哪兒見都還無所謂,可這會兒卻是晚上的,還是妃色的家中。
靳之柘看了他一眼,“如果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還要你們有什麼用?”
董文田腦袋一低,頓時不吭聲。
靳之柘掛斷通訊器,剛剛走進來,妃色已經從樓上下來。
客廳經過妃色的意願變化了許多,房間內處處都是木質傢俱和大小花盆。
種植着許多,靳之柘見都沒有見過的植物。
靳之柘再回想自己在房間外感受到的種種,神色微微動了動。
“羅伯森已經到醫院,我也讓人通知讓孫自成趕過去了。”靳之柘說着,拿出了個手錶大小的東西,放在客廳茶几上。
操作了幾下,就投影出了孫自成妻女的病房。
病牀上,一大一小兩人形容枯槁,半點精神都沒有。
羅伯森帶着幾個特殊的箱子,緩緩走進來,一臉桀驁不耐的聽着身邊醫生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