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的感受到所有人的情緒,妃色開口道,“並不是不可能,我從來不需要控制整個艦隊,只要檢查的關口我在,自然就可以了。”
白達一愣。
“眼鏡蛇”也是一愣。
妃色道,“星艦通過檢測的時候,我只需要這幾個監測站的人,不就可以了麼?”
“而且是我們的人佔領這個艦隊,不管怎麼樣,艦隊在我們手中,真的出現意外,利用整個艦隊逃走,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妃色挑了挑眉梢,問道,“是不是?”
靳之柘認真的思考了妃色所說的方法,竟然真的覺得是具有可實施性的。
用他們的人替換掉大鬍子的人,然後控制整個星艦進入,用的是對方的星艦,對方的人手,僞裝成落日星的人,以及被他們掠奪的努力,甚至有可能根本用不到妃色,就足矣將整個艦隊轉移到落日星。
他們這一次的主要目的原本就不是強攻,他們想要的不過是將落日星背後的事情調查出來,然後有可能的話帶走落日星上的受害人。
最終再對落日星進行強攻,要做到的是,儘量不要被人發現他們的存在,僅此而已。
妃色如果可以在關卡的監測站附近,控制對方,不讓對方發出警報,就足夠他們闖入了。
即便不可以,靳之柘覺得妃色也沒有說錯,他們控制着一個星際艦隊,即便面臨任何情況,逃出去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看了一眼“眼鏡蛇”,現在的關鍵還有他們需要一個十分出色的內應。
妃色看着“眼鏡蛇”,笑着開口,“你應該不會背叛我們的對吧?”
“你們是真的瘋了不成!”“眼鏡蛇”咬牙切齒,他的整個家族都在落日星。
他真的和妃色一起瘋不起來。
一旦有任何失誤,他就是哪個會被徹底解決的人。
而被牽連的是他們的所有族人,以及他所有的手下。
他可以被妃色控制,說出一定的消息,但是絕對不敢陪同妃色一起將整個艦隊帶入落日星。
妃色看着“眼鏡蛇”,“只要大鬍子知道你的消息,到時候,你手中所有的人,依舊會暴露。”
“吃過一次虧,我不可能繼續吃虧,你要從我這兒得到消息,依舊要靠我來告訴你。”“眼鏡蛇”沉着了幾分。
只要他不想,不回憶,妃色沒有辦法從他腦海裡提取記憶。
“我的家人,整個家族,甚至是所有手下的人全部在落日星,不說我被暴露出來,哪怕只是落日星破釜沉舟,我們的人都會徹底沒有命,我一個人,對於這麼多人來說,太輕了。”
妃色看了靳之柘一眼,靳之柘看着“眼鏡蛇”,“而你們一個家族,甚至整個落日星,在整個聯邦面前來說,也太過於輕巧!”
“眼鏡蛇”咬牙開口,“我很自私。”
“聯邦大義從來沒有放在我身上,我有從來沒有體驗道。”
他能從聯邦華夏大學的學生叛逃出聯邦,成爲落日星的一名星際海盜,當時受到的屈辱自然不用多說了。
他從來沒有得到過公平待遇。
靳之柘嘴角勾起了笑容,“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眼鏡蛇”看着妃色等人依舊沒有開口。
白達在旁邊看着,眸色有些沉。
場面直接陷入了膠着狀態。
董文田看了看顧長志,他們都沒有說話。
“他們除了能量石原礦,爲什麼要這麼多人?”妃色問,“你知道嗎?”
“奴隸買賣……”“眼鏡蛇”的生意不知道怎麼有些沙啞。
妃色又笑了笑,“是嗎?這話你自己都不相信。”
旁邊的靳之柘神色也是變了變,似乎明白妃色是什麼意思了。
這些人……的真正的作用是拿去做試驗,還是有什麼其他的作用?
“眼鏡蛇”臉上的表情更加莫測,他看着妃色,不明白妃色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他也不過是之前隱隱聽說了一部分,然後猜測出來的而已。
妃色開口道,“你有幾分把握,今天是這些奴隸,明天不是你們?”
“當對方手中有足夠資源和手下的時候,你們是不是真的還有這麼多的作用?”
顧長志在旁邊小心翼翼的開口,“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落日星的位置很奇怪,最奇怪的是,落日星周圍的幾個星球。”妃色頓了頓,“這裡的幾個星球,剛好可以組建成一個‘九幽嗜血陣’。”
董文田等人面面相覷,但是,誰都能從“九幽嗜血陣”這幾個字裡面聽出森冷的殺意,和撲面而來的血腥味。
“這幾個星球?你什麼意思?”“眼鏡蛇”抓住了妃色口中的一個重點。
妃色問道,“落日星飲食受控制麼?”
“眼鏡蛇”神色變了變。
妃色又問道,“而且,除了落日星之外,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大星球,那纔是真正的基地?”
“眼鏡蛇”的臉色終於徹底沉了下來。
妃色看了他一眼,然後對靳之柘道,“我終於知道藥劑師工會和傭兵工會爲什麼始終沒有任何動靜了,真正的動靜在這裡。”
靳之柘的臉色的頓時變了變,“你的意思是?”
“這裡,就是他的老巢了。”妃色的嘴角勾起來。
不僅是老巢。
對方的野心更大。
“眼鏡蛇”看着他們,不明所以,可是神色卻是更加慌亂了,努力穩住聲音開口,“不要打啞謎,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你都知道真正的落日星在哪兒嗎?”妃色反問他。
“眼鏡蛇”臉色不是很好看,並沒有開口說話。
妃色開口,“太可惜了,你不知道。”
靳之柘也有些懵了,“我還是沒有明白,這其中的關係。”
旁邊的顧長志等人更是一臉懵逼,甚至不知道妃色說的是什麼和什麼
而且看起來,似乎還非常很重要。
“‘眼鏡蛇’不知道的那個地方,纔是真正的落日星,也纔是‘姜明華’的老巢,這裡只是他的一個重要場所。”
妃色解釋完,靳之柘追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那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