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珠沒有她靈力的支撐,此處的迷陣差不多可以支撐三分鐘,卻也是剛好他需要的三分鐘時間。
妃色若是現在撤走,難保對方不會殺一個回馬槍!
既然人已經救了,就此放任不管也太不合適。
返回酒店之後。
妃色研研究了半響才找到了房間的內的光腦。
扭曲的文字,奇特的語言。
偏偏她到了這裡就可以聽懂,看明白。
她握了握手,又展開,在遇到那個男人之後,她手掌之後的紋路似乎變了,又似乎並沒有變。
另一邊,網絡上,關於妃色詐騙的信息愈演愈烈。
哪怕妃色對華夏古文字再怎麼熟悉。
哪怕妃色再怎麼好看。
也不能越過妃色對於那位老人的“詐騙”。
星網上幾乎是一邊倒的謾罵。
鄭橋此時盯着自己的光腦,雙眼都彷彿泛着光芒一般。
恨不得仰天大笑幾聲。
他的社交網站上的粉絲不斷以幾何的數字進行上漲。
社交網站下的各種評論不斷刷新。
鄭橋的雙眼越來越亮。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社交網居然有這麼紅的一天。
“這樣的詐騙方法可真夠新穎。”
“呵呵,這樣騙一位老年人,博主也並沒有說錯,這就是道德敗壞。”
“詐騙的確不稀罕,可騙子也有良知,做到對方這個樣子,實在太不應該了。”
“我還是不相信這樣的人會是騙子。”
“完美的華夏面孔,不論走在哪兒,都可以成爲明星,犯得着騙這麼點信用點嗎?”
“那誰知道,不管爲什麼,或者是否合理都不重要,她騙了一位老年人都是事實。”
這句話一出,社交網下所有幫着妃色說話的都不在說話了。
“這個事實存在,怎麼也無法抹掉她道德上的問題。”
道德上的問題。
哪怕在這個以實力爲準的星際時代,道德依舊是約束普通人的一個重要因素。
“不論她想要做什麼,我們都抵制!”
“強烈抵制!”
“強烈抵制!”
“應該要求執法隊進行調查!”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強烈要求知道老太太如何了!”
“我真的難以想象,這位老太太沒有好心人照顧,會怎麼樣。”
精神完全不穩定,怎麼可以就這麼被扔下?
“不不不,現在應該關注是,那位孩子是不是真的被綁架,如果是真的……”
“天哪,她這是耽誤了尋找孩子,這是犯罪了!”
“強烈要求執法隊介入。”
“……”
整個社交網的下面一面倒的評價,將妃色所有粉絲的弱小顏粉都壓得死死的。
那些簡單的顏粉和華夏古文字粉絲完全不敢說話。
鄭橋的嘴角越翹越高。
妃色這兩日出門,在原本的地方等待着有人上前求卦。
可妃色怎麼等,都沒有人上前。
妃色視線停留在鄭橋的身上,眉頭蹙了蹙。
鄭橋臉上的冷笑越發明顯。
他接連三日在社交網上更新關於妃色的事情。
她詐騙不說,在接下來的時間不斷沒有任何懺悔的心思,竟然還敢繼續行騙。
“怎麼,還想繼續詐騙嗎?”鄭橋冷笑看着沒有其他人受騙,而妃色也沒有什麼動靜,忍不住道,“現在可不會有人相信你了。”
妃色瞥了他一眼,“天庭過於低窄面相,口生蛇舌,口生蓮花,生性狡猾,小人之相。”
重點是這人竟然也與妃色沾染着因果。
妃色眉頭蹙起,又展開。
這樣的小人與她沾染因果,多半是他在背後犯口舌。
對妃色能夠起到的作用不大。
可偏偏招人厭煩。
“你儘管罵,再怎麼說,又如何,也無法改變自己做下的事情!”鄭橋聽着妃色的話臉上一陣扭曲,忍不住想破口大罵。
可轉瞬又勾起了脣冷笑了起來。
妃色越是指責,他就越是高興。
因爲,他可以發揮的空間就越大。。
可以讓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圍着妃色的人指指點點。
社交網上是鬧的雖然不算大,可到底也有這麼幾天了。
尤其還是他們身邊的事情,他們更加關注。
“這人真的好厚的臉皮,詐騙被人發現,竟然還敢在此行騙。”
“難不成還真的當所有都是傻子?”
“現在還會相信這種愚昧的傳說?”
妃色眉頭蹙起,看着鄭橋臉上神色越發得意,神色不渝。
她在此擺攤,不礙任何人的事兒。
鄭橋從中作梗,完全就是擋人錢財,小人行徑。
也有人小聲道,“此事兒到現在還有執法隊出現,誰敢說,就真的是詐騙?”
“也是,若真的是詐騙,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鄭橋見畫風轉變,連忙道,“騙子就是騙子,就說再多,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妃色擡起眼,“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你下巴尖利,嘴角生瘡,今日將會因爲口舌之慾獲血光之災。”
妃色說的淡淡的沒有情緒。
妃色的話說的拗口,好一會兒鄭橋才反應過來。
鄭橋卻是背後一涼。
可轉瞬就將那個念頭甩到腦後。
冷笑出聲,“做錯了事情,就老老實實去執法隊自首,詛咒人這樣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必要了。”
妃色看了他一眼,額角泛紅,血光之災越發明顯。
看了一眼周邊圍觀的人,顯然沒有任何人關注的重點在算卦的上面。
再留下,沒有任何意義。
“你有本事別走,將話說清楚。”
妃色回頭,“我若是你,現在就閉上嘴反省,否則血光之災避無可避,並且,就連事業也將在此斷送。”
妃色說的極爲認真,說完轉身離開。
圍着的衆人皆是一靜。
在妃色開口的時候五官肅穆。
每一句都是異常認真。
哪怕所說的再怎麼荒誕不羈,也忍不住在當下相信。
可相信之後,仔細想一想,又立馬覺得完全不可思議。
這種事情,要讓那個他們如何相信?
面面相覷,小聲嘀咕都不敢繼續了。
衆人神色有幾分詭異的離開。
鄭橋在所有人離開之後才離開的,別人或許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他卻是後背都有些涼絲絲的。
他想要很認真的告訴自己,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是對方的恐嚇而已。
可是完全溼透的後背,卻讓他不得不相信,他真的被對方的話嚇到了。
【作者比較蠢……以爲自己已經定時發佈了。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