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陌書遠和華雨煙還沒起牀,就聽見前面有人吹喇叭敲大鼓,陌書遠咬着牙穿上衣服,衝去前廳。
陌書遠一見到那些噪音製造者便是一同臭罵:“你們要死啊,大清早的吹什麼吹,還穿紅戴綠,你們家有人要改嫁怎麼着,大清早的讓不讓人睡覺,都給我滾出去。”
躲在後面的花凝兒和林夜寒見陌書遠這樣生氣,他們兩忙上前:“師兄,昨天是我不對,但是今天我已經和相公親自上門提親,你幹嘛這樣?跟你說,要不是看在皇兒和靜兒的份上,我早就一張劈死你了,你最好給我識相點快點把他們兩個的親事接下,然後好選日子成親。”
跟着來的華雨煙,聽見凝兒這麼說,爲之一驚:“凝兒,你要逼婚!”
林夜寒暗暗捏了把冷汗,心想這本來是好事情怎麼到了凝兒的嘴裡一過,就成了逼婚了?
“沒錯,你這是逼婚,我不同意,你昨天居然那麼對靜兒,你這個人一定是個虐待兒媳婦的惡毒婆婆,誰會把女兒嫁給你家。”陌書遠一來沒睡醒,二來還記得昨天的事情,他可是滿肚子的火。
“你竟然敢說我是惡婆婆!你這個沒長鬍子的老頭,俗話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我看靜兒嫁過來的事情絕對不找你商量,哼!”花凝兒氣憤的一仰頭。
“我不長鬍子說明我依然如當初一般英俊瀟灑,誰像你,還跟年輕時候一樣,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變成了潑婦。”陌書遠不甘示弱的罵回去。
“啊————你敢說我是潑婦,你這個假太監,死太假,爛太監,你當初還假扮太監進入皇宮企圖和公主幽會,哎呀!那時候你好像已經有了師嫂了哎!不知道你爲什麼還進入皇宮和公主幽會呢?太監太監太監太監!”氣死我了,師兄明明是男人,可是每次吵架都沒贏過,難怪他是奸商。
靜兒和玉皇也聽到了聲音,便一同前來看個究竟,沒想到看到的卻是一團亂象。花凝兒和未睡醒的陌書遠吵得正歡,而林夜寒和華雨煙正試圖勸阻,只可惜兩人吵得太投入,根本沒把他們當回事。
當花凝兒說完時她突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她連忙捂住嘴,看向華雨煙。
陌書遠的火氣突然被一股寒氣掩蓋,他的臉上迅速冒出豆大的冷汗。
林夜寒頭痛的按按太陽需,知道自己的衝動老婆又闖禍了。
華雨煙的眼睛突然冒出紅光,身體也開始散發出可怕的氣,那氣突然加速令她的頭髮都跟着豎起來了,她的衣服被氣流衝得飛起來了。她僵硬的把頭轉向陌書遠:“相公!你居然瞞着我和公主私會!”她突然打出一拳,將陌書遠打飛。
陌書遠被打得撞到柱子上,他滿眼冒金星的站起身,剛想說些什麼,就被華雨煙撇來的一塊石頭砸暈。
花凝兒看着突然變成惡魔的華雨煙,她悄聲對林夜寒說:“看來以後要對師嫂小心點了,她發起飆來真像惡魔在世。”
“你發起火來,也差不多!”唉!這兩個女人還真是天賦異稟,都是那種不發火則以,一發火她們簡直就是噩夢的類型。
“哐啷!”“叮噹!”“嘩啦啦啦!”本來在吹吹打打的一羣樂師,看到這樣的“威嚴景象”時,都抓不住手裡的樂器,而將樂器掉在地上,那些沒掉樂器的樂師吹奏出的聲調也已經跑調跑到姥姥家了。
華雨煙突然轉頭看向樂師們:“吹你們的!看什麼看!”
“啊——————”樂師們紛紛扔掉手裡的樂器,狼狽逃竄。
“娘?”靜兒走過去:“你剛剛真是……呃……勇敢有力!”
“嗯?”華雨煙看到女兒時,很神奇的恢復了平靜:“靜兒也起來了啊!”
“嗯!”正確的說她昨晚根本沒睡。
“相公,剛剛是我眼花嗎?”太神奇了吧,那恐怖的樣子一見到靜兒就沒了?太不可思議了。
“沒有!你的眼睛很正常。”林夜寒聳聳肩,也許每個女人都有一定的爆發力吧。
“靜兒!我是來提親的,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原諒我昨天的無理取鬧。”花凝兒有點擔心。
靜兒瞭解的笑笑:“沒關係。”
“太好了,那你是答應了?”高興的抱住靜兒。
“呃!呵呵!我就算想不同意也不行啊!”因爲她和他已經簽下了一紙無形的契約,那就是心的契約啊。
“太好了,師嫂,我們來商量一下日子吧,我看是越快越好。”花凝兒放開靜兒,轉身拉住華雨煙跑進大堂,拿出了她出門時帶上的黃曆(日曆)討論起日期。
“呃!好像沒我們的事情了。”靜兒看着大堂內的兩個長輩熱絡的討論着。
“那豈不是更好?我們又可以多些時候培養感情了!”玉皇攬住靜兒的纖腰,退出前廳,走向靜心小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