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千六百四十六章
林啓晟他對我說的話,他笑而不語,任我怎麼說,他看起來心情不錯。
我知道自己講的不過是太過尋常的簡易料理,最爲家庭化的料理製作,沒有什麼創作的新意,卻仍是說了製作方法。還得是傳統的用牛肉餡做的麻婆豆腐更受歡迎,用的番茄牛肉餃子做的豆腐鍋的滋味不是那麼地道,但適量的改良創新也沒什麼不好。
“如今已經是凡塵世界的十一月份的上旬,今年的中秋節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作者大人到現在纔要講些過節那天的事情,可真是太磨叨了,有些平常的事情,講了多少萬字還沒講完,得繼續講的。在過節之前的一天的晚上十點左右,我用軟件給我媽轉了一百八十八塊八毛八的紅包,祝福媽媽中秋節快樂,心想事成,美好健康,還把那天在鍋包肉小飯店拍的菜餚照片發給她。在軟件通話裡,我說感謝她在雙節之前給了我一千塊錢,可以過節買東西,我當天去商場買了三個特價襯衫和三個小瓶香水,去飯店吃飯,要了三個菜,購物和吃飯總共花了六百塊錢左右。我媽說開心就好,她看照片,在飯店點的都是肉菜,應該點些蔬菜纔好。我說點的幹炸鮮蘑是素的,讓她去那邊的市場買些牛肉牛尾骨,第二天看晚會過節,以後也買些衣服。在過節的那天上午,在軟件裡,我媽傳來她侄女婚禮的邀請函,還有又發來一些拍的婚紗照和小視頻,看到拍的挺好。我那天晚上在客廳餐桌擺放了一桌子的月餅,特意把時間定到晚上七點多,餐桌的打掃在之前已經準備好,用溼巾把紅木茶几的玻璃板擦的乾淨光亮,只需花點時間把月餅禮盒和散裝月餅,還有水果飲料等擺放好就行了,然後用多功能料理鍋把從飯店打包的溜肉段加熱,放了一斤多的尖椒青椒的切片,還有一根切塊的蒜味火腿,再加些醬油,成品還不錯。在中秋節晚會開始前,把料理鍋放到客廳茶几,吃的炒尖椒青椒火腿溜肉段,又吃的月餅和奶酪,水果和飲料,看的晚會的歌舞節目。我媽用軟件給我打電話,相互祝福節日快樂。然後她說她剛和她的哥哥打過電話,爲她侄女要辦婚禮的事情做準備,她爲此想看回國的往返機票,兩萬塊錢左右,日期近的更貴。那時候趕雙節期間,機票的價格比較高,於是沒有訂票,一方面是那時候的票價確實挺貴的,有一些人會在節日放假期間出國回國,票價怎麼會便宜?一方面是她在小國那邊,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辦完,如果急於回國,不知道有的事情沒有辦妥,會不會影響她往後的一些安排。她說我能不能回老家去參加她侄女的婚禮?我說不能,我跟那一家人有挺深的矛盾,所以不會去參加婚禮。有的事情,作者大人之前提過,但還是要重複的提起,男人多次的當面的羞辱人,對我沒有尊重,認爲想罵就罵,不過是個廢人,談何復仇?可有沒有想過很多次的去痛罵一些沉默寡言的人,再老實的人會不會也有爆發的時候?任何人都有忍耐的極限。作爲長輩,不善待後輩,哪來的善待回報?又不是養育孩子幾十年的至親,不管親戚的什麼血緣不血緣的,有血緣的總是不去善待,有可能成爲仇人,沒有血緣的去善待,可以成爲善緣,想想有的親人,甚至不如一些陌生人,起碼不會隨意去謾罵對方,不要說所有的親人都是好人,只是你沒有經歷到有些人經歷過的事情,不可一概而論,親戚當然有很多好的,卻也有不好的。那個女人在離婚前,指着鼻子的罵他人的孩子是外種,還打過老丈人,也就是我的姥爺,在小孩子面前,女人多次說這樣惡劣的話,品德再優秀的人也會有激動發狠的時候,老人家也會忍無可忍的。我姥爺說外孫子是他的親女兒生的孩子,老子就是喜歡寵愛,不怎麼喜歡孫女,也不能強迫(因爲大人之間相處的不好,可能很難對一些人的孩子有多好)。正因爲打仗和動手,女人找人把老人家的窗戶砸了,當時鬧的挺嚴重的,大晚上的有人在樓下對着房屋的窗戶扔石頭,把我姥姥都嚇哭了,之後報警,也就不了了之,畢竟是兒媳婦,看在兒子的面,不想弄的太難堪。後來男人女人離婚收場,男人不給女兒撫養費,得讓男人的妹妹拿錢,直到拿不出錢爲止,女人做些生意,維持生計,女兒和女人一條心。他們的女兒,與我相處的並不好,我有一些責任,但小女孩的心思挺重的,外表柔弱只是裝的,實際並不弱小,只是善於得到幫助罷了。我媽知道這些事情,只是認爲她的孩子,被罵也就罵了,都是孩子的錯,別人家的孩子不被罵就行,別人家的孩子總是好的。有人的孩子挪用單位的錢二三十萬去做個人投資,如果不是把錢補上了,單位老闆只是辭退員工,沒有報警,這難道不是犯法的行爲?可我媽不這麼覺得,認爲別人家的孩子就是好,就算犯法,也不是那麼壞的。我媽她認爲她的孩子不能還她錢,不能讓家族榮光,不能讓她很有面子,這是不可饒恕的大錯,有的時候,把親子關係看作是做生意,連一本一利的回報都做不到,何談一本萬利?爲此甚是苦惱,心結難解,總是認爲孩子耽誤了她,卻終究沒有狠心把孩子扔了,保留了最後的親情,這也是福報的根基,孩子再不好,也是修來的緣分,不見得不會回報恩情的,總會用什麼方式做出感恩的。她潛意識一直認爲她今生做錯了什麼?纔有了處處不如她心意的孩子,可卻忽略了這個孩子這一年裡得天天用軟件給她打電話,這輩子給她做了多少次飯菜,刷了多少次鍋碗,不願意出遠門,也一遍又一遍的多次陪同出行,還得當受氣包,這輩子過得極爲憋屈苦悶,衆叛親離,孤立無援,就算有罪有錯,也過得太苦太難了。孩子已經做到能做到的事情,比不了那些孝子賢孫,卻沒有她描述的那麼差,沒有什麼好。天地良心,孩子至今不是什麼壞人,但如果有的壞人繼續苦苦相比,還是這句話,人的忍耐是有最大極限的。不要總是欺負軟弱懦弱的人,如果人感覺已經到了絕境,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弱勢羣體也是需要尊重的,即使沒有尊重,也不能總出言欺凌,會有恨意的。我媽說如果她回國,要去參加侄女的婚禮,當姑姑得盡責任,不能沒有人心,我會不會一起陪着去?我說我不會去的,我知道自己什麼模樣,三十多歲了,還一事無成,不去參加婚禮,給人丟人,何況相處的不好,我沒有隨禮拿錢,我也不會隨禮。我如果有錢,得給我自己和我媽媽花,還得給姥爺姥姥祭祀,我的姥爺姥姥已經去世多年了,但他們仍然活在我的記憶之中,他們的靈魂會得到慰藉和寬裕,因爲他們能夠做到善待到底的對待我,送佛送到西,善始善終,沒有因爲孩子有錯,就不再善待,這是真正的親情和人性的溫暖,他們值得得到應有的福報,會有很多好的。我媽這次在通話裡相當不滿,與我爭吵起來,我毫不退讓,我不去參加婚禮,她也不能強制我去,我尚有人權,不可以太過分了,想怎麼樣,自己去完成,我不會阻攔,但我不能再像提線木偶一樣的被控制了。她覺得中秋佳節應該團圓,特意讓我看她的侄女的婚紗照的照片和視頻,發來婚禮的網絡邀請函,認爲應該與親戚團圓,無論有的親戚待我怎樣,我都不能待親戚不好,可我偏偏對親戚不好,因爲那些人待我不好,我沒有好會給那些人。我說應該團圓啊!媽媽善待子女,子女善待媽媽,雖然兩人現在天各一方,萬里之遙,但可以一起看中秋節晚會,媽媽給我錢,我也會給她錢,我未來會給她買禮物的,花的錢多,還是錢少,都是有心意的。我媽覺得我無情無義,令她非常失望,我說節日的夜晚,別人的家庭即使沒有團圓,也不會發生爭吵,在過節的時候不好好過節,我也對此感到不滿,讓她保重自己,能力有限,管好自己就行了。我說她用軟件給我發的那些照片和視頻,我已經看了,看到女方非常的驕傲,很是神氣,得到男方的二十萬的彩禮,又有親戚長輩給的幾萬塊錢的隨禮,把債務還了,開開心心的結婚,這挺好的,我雖然不去參加婚禮,但爲她的侄女有出息,感到高興,電話撂了,她不想聽我說這些沒用的話,知道我不去參加親戚的婚禮,怪不得大家都討厭這個人,自己的孩子如此惡劣不堪,令她也挺無奈的,覺得愧對親戚,當姑姑的人在國外,不能參加婚禮,已是難過,她的孩子也不去參加婚禮,讓她更沒臉面了。她想讓一些同學去婚禮捧場,但少有她認識的人去,因爲那是親戚,不是她的至親,別人家的親戚後代結婚,也沒有邀請她去。在晚會結束之後,我用軟件再給她打電話,雙方的語氣緩和了,別人家要歡天喜地的舉辦婚禮,自己家的家庭卻過的不怎麼好,她也是知道的,自己家的難唱曲尚且難以應對,也無力去怎麼幫襯親戚。孩子整天無所事事,不思進取,還對父母不好。當爹的剛做完肚子的手術,總共花了好幾萬塊錢,早已與孩子勢如仇敵,孩子只能迴避見面,不想讓仇怨更多。還好,媽媽挺自強的,五六十歲的人,還在堅持工作,別人再怎麼希望孩子離開這個家族,不要再出現,在給這個家族丟人,沒有任何的好,卻佔着媽媽的財產,賴着不走,可當媽的沒有把孩子攆出家門,還給孩子一些零花錢,起碼能夠生活,家裡有幾套全款的房產,已經還清房貸了,銀行卡的欠款沒有太多債務,也就還欠十萬塊錢,家裡不算多麼富裕,卻不算貧困,憑什麼不能好好生活?得如那些壞人的罪惡想法?鬧的別人家反目成仇,得讓壞人從中得利,可看熱鬧啊?壞人有壞報的,我不信我看不到。有的人能得好報,是因爲真的積德行善了,有的人會有無盡的惡報,是因爲做的壞事太多,沒有資格得到原諒和寬恕。我看到一兩個月內,有那麼多的人花十萬塊錢的辦婚禮慶祝,辦的挺體面的,自己卻想着十萬塊錢得花五年,自己都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寒酸,大城市的一些房子都已經十幾萬一平米了,自己不想着像很多人努力奮鬥,買房買車,卻想着拿這些錢得生活數年,總看特價的,總找特價的商品,讓人瞧不起,卻也無所謂的。我在軟件通話裡,跟我媽說,我覺得我媽給侄女結婚隨禮五千塊錢,已經挺好了,如果她有更多的現錢,可能想隨禮一萬塊錢的,希望她能得到她的侄女的感謝,等姑姑未來還會給買禮物和給一些錢。我媽說給親人隨禮,這是她應該做的,得爲她的爹媽承擔,畢竟只有這麼一個孫女,是正統的後代。我說因爲她是好人,所以多做好事,相對而言,我此生的親戚在哪呢?能不謾罵,就已經很不錯了。有的事情,不要勉強,盡力就好,多做些善事,沒什麼不好,像我很多時候,確實太過小氣,很狹隘的,也不怪從小到大,極少有人會真心喜歡我,但我就是這樣的,除了我此生的姥爺姥姥和父母,我不坑任何人,我堂堂正正做人,我覺得我有我的好。”要相信自己有好的,會好的。
在我說一些話的時候,林啓晟他抱住我的肩膀,他對我進行安慰。
他說他會站在我的角度看待問題,他相信作者大人有做事情的道理,是個講道理有原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