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天起,全球的人類患上了一種罕見的疾病,他們不再能生育,當全球的科學家都在爲這疾病而苦惱時,其實這一切都是楊瑞造成的。
只有完全擺脫過去,才能擁有明天,這是他的信念,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類和其它生靈必須被有選擇的消滅掉才能輕裝上路。
楊瑞是有選擇的,他保留了人類中最優秀的基因,並且進行重組,創造出了新一代的人類去取代舊時代的人類。
在短短的一百年間,新人類漸漸發展壯大,他們擁有更高的智慧,並且高度社會化,這一切都符合楊瑞的需求。
在舊人類逐漸消亡的過程中,新人類也在他的授意下正在逐步改造這顆星球。
於此同時,他釋放了被自己封印多年的迦南人,這個強大的種族也加入到了星球改造計劃之中。
楊瑞的計劃很龐大,也很驚人,他要將自己的星球改造成一艘超級鉅艦,而新人類和迦南人正在逐步實施這個計劃,當然這些生物需要完成的是細節的改造,而從整體上還需要楊瑞的神力來完成。
一顆原型的星球在每一天太陽的照耀下逐漸在改變着模樣,新人類和迦南人首先在外層空間建造了臨時的居住地,那是一個個龐大的太空站組成的聯合體,就像是建築工地的腳手架一樣將星球團團圍住。
楊瑞用神力將星球赤道拉伸,並且將所有的地殼上浮,越過海平面,海洋消失了,可是海水卻全部被倒灌進了星球內部,並完好地保存起來,這些是生命的源泉,也是這顆星球的動力,一滴也不能浪費掉。
整個星球就像是一大團橡皮泥一樣被楊瑞的神力漸漸揉捏成了一艘巨大的石質飛船,所有的生物全都被轉移到了內部巨大的空間中,有地核的能量來源源不斷地提供着能量,用以繼續生存和進化下去。
大陸板塊如今成了這艘超級鉅艦的裝甲,數千公里厚的外殼,任憑任何文明的武力也無法擊穿。
與此同時,新人類和迦南人正在爲這艘太空戰艦做着個姓化的調整。
在飛船內部空間穩定之後,全部的人類和迦南人移居了進去,開始了新的生活。而外部,那些巨大的空間站依次回落到戰艦的外表上,並且由被改造成了巨大的炮塔與艙室,密佈整個船身表面。
這讓飛船看上去更像是一隻披着鋼鐵鎧甲的石巨人。而楊瑞的神宮便是這艘飛船的指揮中心,它比以前顯得更加的強大和堅不可摧,楊瑞站在高臺之上,俯視着戰艦,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邁出了成功的一步。
這是一次全所未有的變革,也是他尋找真相的重要組成部分,當工程的最後一步,將所有地表大氣層的空氣全部抽入到了內部,並且形成了新的大氣層,以供內部的人類和迦南人生存所需。
就在那一天,這艘超級戰艦發出了低沉的轟鳴聲,逐漸啓動離開了曾經往復循環的運轉軌道,向着星系外圍前進。
由於星球的脫離,這個星系發生了重大的變化,猶如積木搭建的模型突然少了一塊似的,整個星系都在漸漸坍塌。
就在這劇烈的變革中,楊瑞和他的戰艦衝出了星系,在背後一系列的爆炸中駛向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面對茫茫的宇宙,楊瑞的心中頓感失落,這個空間實在是太大了,自己該想哪裡航行呢。他自己也沒有準確的答案。
他想詢問一下觀察者,可是他忍住了,自從見到這個人以後,楊瑞就不再相信他了,儘管那觀察者總是面帶微笑,表情和善,可是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神情,總是讓楊瑞隱隱不安。
就在這時,身後的艙門自動打開了,從外邊走進一個迦南人和一個人類,那個迦南人便是奧斯丁,澤拉斯死後這個族羣的領袖,他是堅毅,果敢的象徵,楊瑞有時候覺得很對不起他,因此每次見到他時總是給他一個柔和的微笑。
在奧斯丁身邊的是一箇中年人類,身材高大偉岸,但是跟奧斯丁相比還是差了很多,但相貌卻很英俊,他就是這艘超級戰艦的執行艦長羅恩,一個人類中偉大的科學家,也是楊瑞最得意的作品之一。
楊瑞看着這兩個人走進了自己的私人空間,便問:“有什麼事情需要跟我商量?”
奧斯丁用低沉的語氣說道:“我的主人,戰艦已經起航,可我們總得有個去處,不能在這麼廣闊的空間中漫無目的的飄蕩。”
楊瑞點點頭說:“你說的很對。”
隨即他又對羅恩提問:“你知道艾格納嗎?”
羅恩點點頭說:“在神宮的圖書館裡,我閱讀過他們的事蹟,一個曾經飽受殺戮的種族被您搭救,在這個星期上繁衍生息,並且建立了偉大的文明。”
楊瑞說:“就是他們。他們離開已經很長時間了,我想去看看,也算是爲我們漫長的旅程開個頭,也許還會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羅恩並沒有提出反對,他說道:“艾格納居住的星球距離我們有四十五億光年,位於仙女星系的最深處,名字叫沙加。”
楊瑞說:“我們多長時間能夠到達?”
羅恩回答說:“太空摺疊技術只是在實驗階段,最開始就使用他,我怕會。。。。。”
面對羅恩的擔心,楊瑞肯定地說:“既然可以使用,那就用,我艘戰艦是我的身體,我對她最瞭解,儘管他已經老了,可是依然堅強,能夠經受住任何打擊,你就放心的去做吧。”
奧斯丁和羅恩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笑了,而後羅恩說道:“遵照您的指示,我的主人,太空摺疊將在12小時後開始。”
說完,兩個人退出了楊瑞的空間。
面對透明罩外的蒼穹,楊瑞的心中起了一絲波瀾,他的眼前浮現出那張美麗的臉,他十分想念艾露絲,想念她的微笑和她的倔強。
楊瑞也記不起他們多少年沒有見面了,叢林中的沐浴彷彿就在昨天發生一般,一想到很快就要見面了,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