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蘇一聽到有來認領屍源的人了,急忙把她請了進來……
那老婦人進來後,小蘇拿着死者面部復原的照片問到:“大娘,她是你女兒嘛?你看仔細點。”
那老婦人急忙搖頭說:“不是,不像。但那個人就是我女兒。”
小蘇聽完後,朝着我這邊看了過來。
我看了一眼小蘇,對着老婦人問到:“大娘,這都不像,你就說是你女兒?”
那老婦人急忙對着我和小蘇說到:“我看報紙上的布鞋,那鞋是我親手給她做的,不信你們看,我還有一雙。”
老婦人說完後又從兜裡掏出了一雙和枯骨身邊一模一樣的手工布鞋。我見狀急忙讓小蘇詢問了老婦人女兒的具體信息……
“根據認屍人的口供,死者名叫卞小娜。今年應該是二十六歲,未婚。老家是農村的,三年前來城裡打工,在一家酒店做服務員。一年前失蹤。老婦曾經去女兒工作的地方找過,但對方給出的結果就是她女兒已經辭職。”小蘇把老婦人提供的信息簡單的報告給了隊長。
隊長聽完後,不解的問到:“這和法醫說的有差距啊。法醫不是說死者有過生育史麼?”
小蘇想了想,給隊長解釋到:“女孩來城裡打工三年了,難免有些事家裡不知道。”
我聽完小蘇這句話後,又反覆的回想了老婦人的話。
我想了好久後,對着小蘇和隊長說到:“還是有點不穩妥,我覺得可以根據那老大娘提供線索去那家酒店查一查。另外,再讓那老大娘來一趟,給她取個證,和枯骨做個DNA比對。”
隊長聽完我的話後,立刻說到:“很好,安排的很有調理,簡直就是和本隊長的想法如出一轍,你倆趕緊去吧。”
隊長吩咐完後,我和小蘇便趕緊去分頭落實線索。然而,結果卻超出料想之外……
“我去那家酒店查了,那個叫卞小娜的服務員九個月前才離職的,時間和枯骨的死亡時間對不上。”我從酒店回來後,立刻把情況告訴了隊長。
而小蘇也接着我的話說到:“法醫在枯骨中找了一塊骨質與來認屍的那位老大娘做了一下DNA比對。結果顯示兩人有沒血緣關係。”
隊長聽完了我倆的話後,想了想,說到:“烏龍了,這老太太也是的,沒啥理由就敢跑過來認屍,這不扯呢麼。”
小蘇也嘆了口氣,迴應到:“卞小娜的確在失蹤人口裡,但老大娘報案的時間是八個月前。因爲她之前一直是去酒店那邊找的。”
小蘇說完後,我突然想到枯骨的那雙鞋子。
我急忙問到小蘇:“那雙手工布鞋,確定是老大娘親自做的?”
小蘇翻開了記事本說到:“確定,連針線密度、針法、樣式都一樣。”
我聽完了小蘇的話,便開始想,既然枯骨不是老婦人的女兒,可爲什麼老婦人女兒的鞋會在那個枯骨腳上?
隊長見我沉默不語,便問到:“別憋着了,你是不是又發現什麼了?”
我聽完隊長的話,便急忙回答到:“枯骨既然不是失蹤的卞小娜,那麼卞小娜去哪了?她爲什麼不和家人聯繫?枯骨又是誰?她爲什麼會穿着卞小娜的布鞋?”
“你在這問我呢啊?我問你有什麼線索。別在這跟我扯犢子了,趕緊查去。”隊長聽完我的話後,衝着我罵道。
我和小蘇聽完,便想直接轉身離開。就在我倆剛要出隊長辦公室時,隊長又把我倆叫住了……
隊長叫住我倆後,說到:“四十一處標註的地方。從那裡查。”
他說完後,又把我和小蘇打發出了辦公室……
出了隊長辦公室後,我對着小蘇說到:“枯骨一定是認識卞小娜的人,而且關係特別好。你查一查卞小娜的社會背景,我去查頭兒說的四十一處可以通往拋屍地的線路。”
與小蘇商定好了之後,我倆便開始各自調查……
我重新看了一下我標註的四十一處通往拋屍地的線路圖。經過我一點點的篩選,刨除了工業區,無人晃區後。最後鎖定了三處市民居住區。
我確定了三處地址後,又一次來到了污水處理中心,請求了污水處理中心的人員配合我從這三條線路分別去往發現枯骨的地方……
“地下管路改建,開通了新路線。這三條路線都不怎麼用了。”帶路的污水處理中心人員對我說到。
我聽了後,急忙問到:“什麼時候開通的新路線?”
那名人員回答到:“也就一年多前吧。由於線路改道了,我們現在走得這條路和另外一條都不怎麼用了,我們的很多新員工都不走了。這路線也就老員工知道。”
聽完了他的話,我似乎有了個明確的目標了。這時小蘇也打來電話說污水處理中心有一名女工和卞小娜很熟悉,不過那名女工長期請病假了!我聽完了小蘇的話,立刻返回了地面上,準備和小蘇去往那名女工家裡……
小蘇按照調查的線索帶着我來到了一棟居民樓的一戶人家。
門打開時,我對着打開的女人說到:“卞小娜?”
對方一愣,緊接着說到:“我不是。請問兩位有什麼事麼?”
這時小蘇也對着我說到:“資料上顯示這名女工叫吳靜。”
我看了小蘇一眼,對着她說到:“你聯繫一下污水處理中心的人,把吳靜的照片發過來。這個人帶回去。”
我說完後,直接把這個“吳靜”帶回了Jǐng局。
回Jǐng局的路上,小蘇得到了吳靜的照片後,有點發愣。小蘇對着我說到:“這不是面部復原的那具枯骨麼?”
我看了一眼現在的這個“吳靜”後,對着小蘇說到:“嗯。真的吳靜就是那具穿着布鞋的枯骨。現在頂替她身份月月領着污水處理中心薪水的人才是卞小娜。”
回到了Jǐng局後,小蘇安排了那名老婦人來確認卞小娜身份,經過老婦的確認,她正是自己的女兒。小蘇立刻對卞小娜進行了審訊……
小蘇從審訊室裡出來後,對着我說到:“死者與兇手本來是老鄉又是校友。死者離婚後便自己居住,卞小娜就偶爾過來陪陪她。由於死者有穩定而高薪的收入,離婚時又分了一部分財產。所以生活比較奢侈。”
“所以兇手羨慕又嫉妒,最後殺了死者?”我接着小蘇的話問到。
小蘇點着頭說:“差不多吧,都是同鄉,看着人家吃香喝辣,自己卻還是個打工妹心裡不平衡。殺死了死者後,她在死者的電腦裡找到了一份下水道改建圖,就按着圖紙把屍體扔到無人的地方。之後便開始以死者的身份請了長假,住着死者的房子,享受着死者的一切。”
“那鞋子是怎麼回事?”我急忙問到小蘇。
小蘇笑着回答說:“兇手嫌鞋子太土氣了,就給死者穿上了。”
聽完了小蘇的話,我安排了那老婦人去見見自己的女兒……
現在很多年輕人都是好高騖遠、貪圖享受。但請記住:腳踏實地的去奮鬥,梅花香自苦寒來。不要因爲自己的執迷不悔,讓大好的青春付之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