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說,現在這節rì怎麼這麼多?什麼情人節,七夕節,白sè情人節啥的。真能扯犢子。”隊長一邊看着rì歷,一邊對着我和小蘇嘟囔到。
小蘇笑着對隊長說到:“促進經濟發展嘛,你沒看每到這些節rì都有人各種曬、各種秀恩愛的麼。”
這時,隊長搖着頭說:“那都是扯淡的,情人這詞在以前90年代時那就是搞破鞋、小三等等一些詞的代稱。”
隊長說完後,便嘟嘟囔囔的回辦公室了。我和小蘇都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
不多時,辦公室內的電話響了。小蘇接完電話後,立刻去和隊長彙報了電話裡的內容……
“頭兒,南區立交橋底下發現一具女乞丐的屍體。分局那邊驗完屍了,有點蹊蹺才報上來的。”小蘇對着隊長說到。
隊長罵罵咧咧的起身說到:“分局那幫人也是的,啥也弄不明白,一天就知道往上報。怎麼個蹊蹺法?”
隊長一邊問着小蘇,一邊示意我集合人員,準備去現場……
小蘇急忙對着隊長說到:“死因是窒息,不是自然死亡。”
隊長等着小蘇說完後,立刻帶着我們趕赴現場……
我們趕到了現場後,一名現場Jǐng員對着我們說到:“當時死者被發現死在橋底下,身下還鋪着紙殼,像是睡着了一樣。一名環衛工人喊她,才發現她死了。可我們驗屍時發現她是窒息而死。”
我只看了屍體一眼,便搖了搖頭說:“頭兒,這是謀殺,僞裝屍體拋屍。帶回局裡仔細驗屍吧。”
隊長也看了一眼屍體,點了點頭,喊到:“把屍體帶回去仔細做屍檢。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後,我們便返回Jǐng局……
回Jǐng局的路上,小蘇對着我和隊長問到:“頭兒,你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隊長點着頭說:“這麼easy的問題讓他回答你吧。”
隊長說完後,用下巴朝着我這邊揚了揚。
我笑着給小蘇解釋到:“死者雖然身穿乞丐服,但臉上和身上特別乾淨。而且她的乞丐服也很乾淨,很明顯這是被人僞裝成乞丐拋屍的。”
小蘇聽完了,點頭說到:“原來如此。看來我還是觀察現場細節這項太弱了。”
一路無話,我們返回Jǐng局後,等待着詳細的屍檢結果……
會議室內,小蘇拿着屍檢報告對着衆人說到:“死者年約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死因是窒息,鼻孔內有棉質纖維物質。應該是被人用棉質枕頭之類的東西捂死的。死亡時間在昨夜十點到十二點之間。”
我等小蘇說完後,接嘴說到:“我們還是應該先確認死者身份,不然沒法繼續往下查。”
小蘇聽完了我的話後,又點着頭說到:“根據詳細驗屍表明,死者有中毒跡象。大腿根處出現部分潰爛的情況。雖然只是初期症狀,但如果這種症狀繼續惡化下去的話,會導致她多處**功能衰竭死亡。就算兇手不殺她,她也會慢慢的被慢xìng毒藥致死,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想了想問到:“那她被下的是什麼毒查清了麼?”
小蘇搖着頭說:“沒有,正在做化驗中。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毒是外塗上的,說明死者以前穿的內褲上被人塗了這種毒,從而死者穿了有毒的內褲,慢慢染上這種毒。”
小蘇說完後,隊長看着我和小蘇說:“這樣吧,你倆一邊等着毒藥的化驗結果,一邊去核實一下死者身份。去吧,其他人繼續留下聽本隊長給你們分析本案的案情。”
隊長的一番話把我和小蘇反駁的機會有給抹死了,我倆只好悻悻地退出了會議室……
出了會議室後,小蘇問到:“怎麼查啊?失蹤人口對比?才死亡不到二十四小時,應該不能有人報失蹤吧?”
我點了點頭,對着小蘇說:“你去弄對外尋找屍源吧,我去等她中毒的化驗結果。”
與小蘇商定好,我倆便開始分頭行動……
“頭兒,死者被染上的是一種除草劑的毒。經過化驗對比應該是一種叫百草枯的除草劑,市面上很常見。”我得知了化驗結果後,立刻彙報給了隊長。
隊長從我兜裡掏出煙,點了一根說到:“那就是白費了啊,市面上常見就不好從這方面下手查啊。小蘇你那邊怎麼樣?死者身份確認了嗎?”
小蘇搖着頭對着隊長說:“才幾個小時,還沒有線索呢。等吧。”
隊長聽完沒有線索後,便揮了揮手,將我和小蘇打發了出去……
出了隊長辦公室後,我就在想死者中毒的方式。內褲塗毒,這麼私密的部位,那就說明下毒的人是她非常親近的人,應該是伴侶或者男女朋友關係才行。但苦於死者的身份沒有被確認,現在也只能繼續等待有人來確認屍源……
等了三天終於有線索了,但不是來認領屍源的,而是有人報失蹤案,發現失蹤者正是死者……
小蘇得到信息後,立刻對着隊長彙報說:“頭兒,死者蔡海瑩,今年三十六歲。於四天前離家,她離家時對她老公說自己去表妹家住一晚,陪陪表妹,可是一直未歸。起初她老公根本沒當回事。但四天了還沒回家,她的老公給她表妹打電話求證,發現她當天只是白天去了她表妹家,下午四點時就離開了。所以今天急忙來報案了。”
小蘇說完後,隊長剛要說什麼,但突然又朝着我這邊看了看,對着我說:“你說說,是不是這個事有點說不通的地方。”
我也點了點頭回應着隊長:“嗯,按說死者中毒不是一朝一夕的,根據法醫推測應該至少中毒一個多月了。可是內褲這種東西,能在那上面塗毒的估計只有她老公,或者她家裡人了。去趟她家吧。”
立刻讓我和小蘇帶着人員去往死者家中……
死者是一家三口同住,家裡只有夫妻倆和一個女兒。
我們趕到了死者家後,開始仔細的蒐證,而我卻在死者家的陽臺地上發現了一瓶百草枯。我立刻讓踩證人員把死者的所有內褲以及這瓶百草枯帶回Jǐng局。當然了,死者的老公也被一同帶回Jǐng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