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行哥,你還沒交公糧!跑哪裡呢?”龐仙薈坐在牀上喊過,臉上已是兩抹緋紅,嬌滴滴地說:“順行哥,我還想你要……”
龐順行**蹲在洗澡盆子前沐浴,見她光着上身坐在牀頭,她胸前龐大的傢伙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晃動,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氛,先瞥了一眼,然hòu 目光在她銀盤大臉上一掃,見到她面帶春色,龐順行狠狠地喊:“公糧,昨天不是交了呢。”
龐仙薈原算是極品女孩,十三歲的時候就早熟了,加上龐順行的開發、滋潤,比十七八歲的姑娘顯得丰韻標緻。誰知生了孩子,卻突然的變胖,臉膛也變得醜了,胳膊、腿變得像大象腿,更可惡的龐順行最喜歡把弄的雙峰也變得傾斜了。龐順行有機huì 認識了雪蓮、耿鳳凰等花一樣的少女,自然對龐仙薈沒了好感,但出於她的潑辣,她的家庭,又不敢得罪。於是就勉強應付,心仍在雪蓮、鳳凰那裡。然而,龐仙薈那方面的確厲害,隔三差五的來到農大,見空兒就要龐順行的“公糧”。這不,小龍河鎮給農大分來公糧——農大一直佔着槐樹園的土地。上miàn 讓龐仙薈到農大捎個信,誰知他們見面就糾纏在一起。龐順行又怕別人看見,就委屈地交了糧。
當龐順行披着浴巾打着赤膊回到牀前的時候,龐仙薈又進了被窩裡。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打扮,雖然她都和他零距離接觸過幾次,但不知爲什麼,她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臉又全變紅了,並且略帶羞澀。
“今天,該去鎮糧庫了。”龐順行一邊說,一邊去去取牀頭上的褲子。誰知那褲腳被仙薈拽住了,她羞澀地說:“我要你交雙份公糧呢。把公糧、餘糧一次交個夠。”
龐順行突然想起昨天向她“交公糧”的那一刻,臉上登時就紅雲漫天,腦子一含糊,也就傻愣愣的被她牽着手拽到溫暖的被窩裡了,他的心裡隱約還有些甜絲絲的感覺。
龐仙薈看看回到被窩裡的龐順行,咧開嘴得yì 的笑着,一個胖嘟嘟的奶兒壓在他半個胸脯,一隻手爬上了他的胸膛。
黃金槐的電huà 打過來了。龐順行的手機唱了一陣子,戛然而止。那邊黃金槐說:“我們的農校小麥在全縣乃至去全市樹立了典型,上miàn 呢,獎勵了拖拉機和收割機。本來不想問學xiào 要,但農大掛了名的。希望,你們按指標完成任務……”
“你說我當初樹什麼典型呢?這下把農大害苦了!”龐順行到底還是良心發現:小麥撲倒的撲倒,嗆死的嗆死,着火的着火,拿什麼給國家啊!每一個村多少標準,蹲點幹部早在一年前產量的基礎上,按照年景情況確定來年上交數量。一般按照人口計算。有些幹部爲了本身的政績,誇大收成,強報豐產,儘管一年收成不如往年,但爲了鞏固謊言,還是強行提高再提高,將“三提五統”一兩不少的交上,對於領導也就喊喊話,跑跑腿,可農民就苦了。上級一再強調必需現場結算,可鎮裡和村裡一致,農民交上的糧幾乎分文不見。村民能撐,農大也要撐!這就是作假帶來殘酷與現實。
“上交的糧食必然要保證乾淨、無水分、無雜質,你龐順行必然不要給我,給你四叔惹麻煩”黃書記的電huà 又打起來,“本年農大獲得了大豐收,豐收看什麼看糧食,不要材料和報道。市縣的領導不那麼好騙。現在農大要是備足了公糧,你龐順行就是好校長,值得提拔。各村都要向你學習。每年徵集夏糧有的村都會有個別的難纏戶,我希望你要自覺點,和黨、和國家對抗沒你那件子好處。當然一把火燒了,也不爲難你。這個以後可以申請補助。農大佔了多少地,都低頭不見昂首見的,誰也不想有意找你麻煩……”
龐順行知道這時候仙薈不會放他,就攬住她肥胖的身子對他講起“交公糧”:
遠的要從商鞅變法說起,那時是中國的戰國時期,做爲法家的商鞅爲了實行兼併戰爭的需要,在秦孝公的支持下在秦國變法。主要內容就是圍繞耕戰,制定政策法規然hòu 堅決實施。交公糧就是其中一種,秦國民衆除了到軍隊服役的,絕大數要種糧,並且收成好壞也可以評功受爵。後來的漢也受到此影響,對農民的稅收往wǎng 是糧食,以後各代沿用,直到不久前。所以有皇糧國稅的說。近的情況也和戰爭有關,共和國建立前的武裝鬥爭就在徵收公糧用於戰爭,簡單講就是軍糧攤派到每戶種糧人手裡。但是和前代的不同是革命者發動了土地革命,剝奪了地主的特權,分給更廣大的窮人土。建國後建立了糧站系統,繼續徵收公糧。這一制度在現執政時代結束,交公糧的歷史至少在中國維持了兩千三百年以上。當然追溯歷史可能可以追溯到井田制,但是井田制還存在爭論。交公糧就是將農民勞動的結晶交給國家,有國家實行再分配到全國各個大城市裡那些所謂的城市人,也就是吃供應糧者。比方說就是把糧食交個你們這些吃國庫糧的國家幹部。
“我是說交這個公糧!”仙薈摸到……狠狠地就是一抓。
“你的糧庫還沒有滿啊!昨天都灑了一牀!”
“交不上?你鎮的糧庫別去了。”龐仙薈所說的“交公糧”是男女間的葷笑話,少男少女和夫妻間團聚,免不了要行男女之樂,把男子那方面比作農民向國有糧庫交售公糧,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反之,若有婚外性關xì ,也被引申爲“交餘糧”了.
青龍嶺書記站在賣場上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把送糧的人從各家喊到曬穀場上。車隊或五或六加重車組成,有十幾個強壯勞力把轅。好歹各村向鎮下坡,所以駕車輕鬆奔跑而下,路徑到處滾滾黃土像一條長龍飄蕩在的早晨上空。
“村民都去了,我們不能落後。交了糧不怕官,壓了屋脊不怕天。到這個時候,我還有退路嗎?說不定捱過了這一關,又是升遷呢。”龐順行感覺到她手裡的東西舒適了,舒服得讓它昂首。如果任由她摸下去,又是渾渾噩噩的一天,那公糧真的要耽誤了。他拽開了她的柔軟的魔力的胖手,麻利地穿好衣服下了牀。
外面又響起鎮和各村催糧的聲音,那聲音大致是:公糧,老百姓稱國家的皇糧,那是不得有誤的。收割、碾壓,在有風的日子裡揚場,將混在麥子裡的土塊石子撿出,把小麥裝袋。趁着響晴的太陽,拉到場院裡曬一次。儘管每曬一次,要折耗了不少,但那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不經暴曬,帶水分的小麥不單不好儲存、不好磨面,上交公糧也不能達標。
儘管喇叭聲太響,龐仙薈聽不見說的是什麼,但是看口型也能猜出來,這兩片厚厚的性感的嘴脣裡吐出的是兩個字分明是標準的國罵:“媽B!你敢走!”
龐順行走下大樓,耿鳳凰領着十幾個女生進來了,瞬間把龐順行當作了圍攻對xiàng ,嘰嘰喳喳地說個不竭,他這下頭真大了,她和本身有了那種親密關xì 之後,爲啥這個變化是如此之大呢?我的天啊!除了雪蓮,沒一個省油的燈啊!龐仙薈以前在本身面前最開放的啊!爲什麼今天在美女面前變得是那樣小雞肚腸!
“那耿鳳凰是不是你們也來要順行交公糧的吧。”龐仙薈話裡有話。
“她都還是姑娘!是我的女學生!”龐順行瞪了龐仙薈一眼。
“是不是姑娘你也知道啊!我的女學生?我的,太肉麻了吧。怎麼?啞巴啦?心虛啦?順行,你說。”龐仙薈心裡酸酸的,甚至連語氣都酸溜溜的,她很少這個樣子!現在一旦成爲他的女人,也患得患失起來!她們昔日和本身宛如姐妹,但是一旦涉及到本身的男人,龐仙薈就不是那麼大方的人,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一切可能,扼殺在搖籃之中!是他的學生也不行!
“你可說對了,我們真的是催順行交公糧呢。黃書記一大早來,見你不開門,不好意思過來。我們來說。”耿鳳凰還嚴肅地說。
“連耿鳳凰都這樣說。你還說沒有?”龐仙薈繼續訊問龐順行。
“我的姑奶奶!以後你幹cuì 把我脖子上繫個繩子算了!完全不是你說的那回事。走,我們去交公糧。”
聽着她們嬌聲嗔語,龐順行嚇得一溜煙上了車跑了!
她們 看着龐仙薈站在門口望他的背影,不由地一笑,每個人臉上都是一片緋紅。耿鳳凰笑着對身邊的女生說:“你說!我怎麼折騰門口的那位?”
“哼!你又來折騰什麼啊!看順行那小不點,那樣子比天翔好啊!”耿鳳凰進了屋子坐在牀沿上勸仙薈,“快起牀!”
“哎喲!腰痛得要命!”龐仙薈剛出了被窩又喊着躺下。
“聽聽來時那動jìng !受不了了!呸!受不了了還摟着天明交二份公糧!”
龐仙薈狠狠地一口唾沫,臉色羞紅,惱怒地從被窩裡伸出一條肥嫩的白腿去蹬耿鳳凰,卻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昨天的瘋狂!“我就是想折騰死他!免得他出去找別人交糧!”龐仙薈說着去找衣服,“你認爲妹不知道,你的拖拉機手怎樣當的?你的糧庫滿了嗎?要不要順行哥再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