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組合不分開，但你們大的通告可以以個人形式宣傳，比如說，你這次接的電影或是以後接的廣告，而夢涵不也在考慮進軍主持界嗎？”見季凌音似乎在思考自己的話，左楠的聲音更有底氣了一些。
“所以，如果你跟司家或者是殷少他們真的不是一般的關係，借用一下他們的肩膀來提升自己的名氣是很好的造勢。跟殷少傳緋聞效果倒是很一般，畢竟他女伴換的比衣服還勤。”
左楠也不管季凌音有沒有在聽，繼續徐徐道來：“司家的當家人司玨是個不錯的對象，不過聽說他有個豪門千金未婚妻，怕是最後效果會適得其反，所以，最好的人選還是程墨舫程總。”
“長得帥，有錢，口碑好，雖然有個長期緋聞女友楚若菲，但他們也只是傳過緋聞而已，程總一直都沒有承認過，楚若菲不也是藉着程總才火起來的嘛，所以凌音，我覺得……”
說到這裡，左楠的聲音戛然而止，季凌音發現異常，扭頭朝左手邊的左楠看了一眼，見她神色特別不自然地看着前方，季凌音這才擡頭朝正前方看過去。
金燦燦的陽光下站了一道挺拔屹立的身影。
他雙手抱肘站在不遠處的走道入口，臉上沒什麼表情，俊美的臉深沉冷淡，深邃的眼神裡夾雜着季凌音看不懂的玩味和譏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季凌音覺得程墨舫嘴角是向上彎着的，那道陽光灑在他的側臉上，好看的不像話。
“程……程總，我剛剛……”看到程墨舫站在那裡，一副我已經聽到了你的話的表情，左楠緊張得六神無主。
左楠很清楚程墨舫是個不好惹的主，剛剛她還提議讓季凌音利用他來提升自己的名氣，要是他一發火，封殺了季凌音，那可就慘了。
程墨舫沒說話，眼神像是長在季凌音身上似的，一瞬不瞬放在季凌音的身上，從未移開過。
他其實剛剛就已經站在這裡了，只是從試鏡室朝別墅外面的這條路太長，季凌音一直低着頭往前走，沒有注意到他的身影。
他邁着步子，走到季凌音面前，擡頭瞥了季凌音身邊的左楠一眼，用平淡得像是在說一件特別無關緊要的事情的語氣說：“你剛剛的提議很好，如果季小姐願意配合，我沒有任何意見。”
“啊？”左楠擡頭詫異的看向程墨舫，以爲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程墨舫的意思是，同意季凌音利用自己來提高她的名氣？
她沒有聽錯吧？
季凌音沒理會左楠朝她遞來的眼色，甚至連看都沒看程墨舫一眼，直接開口拒絕道：“我不願意。”
說完話後她越過程墨舫往前走。
這一整個過程，她沒有擡頭看程墨舫一眼，像是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一般。
她表面上看上去風平浪靜，內心早已波濤洶涌。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情緒壓在心底，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唯一的辦法就只有逃離。
這一瞬，她不禁在心底反問自己，她是不是不該回來？
就在季凌音邁着步子和程墨舫擦肩而過時，手腕被他那雙強有力的大手扣住了。
他居高臨下看着季凌音，在她發火說話之前掀了掀薄脣開口道：“季小姐，你考慮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