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會做些梅‘花’‘露’丸,再製些香料,到時候親自給德妃娘娘送過去。”
上官輕挽低垂眼斂,未讓‘婦’人看見眼斂深處藏的着笑意,她知道若不是自己提出三皇子之事,怕是德妃娘娘也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是要治她‘私’下采梅一事,那必然也得將三皇子一同嚴辦纔是。
“擺駕回宮。”
“臣妾恭送賢妃娘娘。”
望着明德妃的背影漸行漸遠,紅芍忍不住吐了口長氣:“太子妃,剛纔嚇死奴婢了,唯恐德妃娘娘要怪罪下來,奴婢聽說這後宮之中,除了太后就屬德妃娘娘的權力最大了。”
“德妃娘娘位高權重,自然也要以德服人,若要因採摘梅‘花’之事而責罰,怕是要先從三皇子那裡開始才爲恰當……”上官輕挽莞爾一笑,輕鬆的聳了聳肩膀,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就算是德妃想找她的麻煩,那也得名正言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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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都在折騰梅‘花’,清理乾淨後整理的鋪到庭院裡曬乾,那撲鼻的清香只讓她覺得鼻子嗅着都已經麻痹,快沒有嗅覺。
“紅芍,去幫我拿幾個瓷壇來……”
紅芍應聲離開,沒一會兒身後傳來腳步聲,上官輕挽只以爲是紅芍那丫頭折返回來,連頭都沒有回,淡淡道:“就放在旁邊吧,你過來幫我聞聞,這白梅和綠梅哪個的味兒更清雅?”一邊說,上官輕挽一手拿着白梅,一手拿着綠梅,側身遞向來人,卻在看清楚來人時,眸光微怔,沒想到身後的人竟然是白驊塵。
正‘欲’將柔荑收回去,不料卻被男人敏捷的一把抓住,白驊塵薄‘脣’勾勒起一抹戲謔趣笑:“本王的鼻子一向都好用,讓我來幫你聞聞。”
上官輕挽的小手被他抓得緊緊地,懶得用力掙扎,只用清冷的眼神靜凝着他,看他的臉皮還能厚到什麼程度?不過卻是發現,男人今天的氣‘色’看起來好像不太好,薄‘脣’略顯蒼白,不過看依然能謔笑戲言,應該也無大礙。
“白梅馨香淡雅,綠梅更加清新,不過……在本王聞來,都不及愛妃的味道好聞。”白驊塵磁‘性’沙啞的‘性’感嗓音壓低了幾分,拉着‘女’人握着梅‘花’的柔荑放至‘脣’邊,陶醉的輕閉上眼,不知到底是在聞梅‘花’的香味兒,還是在嗅她的柔荑。
帶着曖昧的溫熱鼻息噴灑到上官輕挽的手背上,‘女’人驚得一用力,將手收了回來,指尖的梅‘花’也落到了地上。
“太子殿下請自重!”皇甫羽睛冷冷出聲,不經意瞥間注意到男人佯裝漫不經心的擡手扶額,眉心微蹙,看起來還是有些怪怪的。
“本王頭痛,挽兒幫我‘揉’‘揉’可好,大概是昨天夜裡染了風寒……”白驊塵‘揉’了‘揉’太陽‘穴’,看起來不像是裝出來的。
“書房睡着也能染上風寒?太子殿下的身體何時變得這麼虛弱了!”上官輕挽沒好氣的冷白他一眼,卻是暗暗觀察着男人的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