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也不想再這樣僵峙不下,面對問題,總得找到一個突破口才行,太后娘娘和德妃的病情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終歸都會水落石出,所以乾脆上前一步,一臉正義凜然的面對着白子龍。-叔哈哈-
“挽兒說得對,皇‘奶’‘奶’和德妃娘娘的病情要緊,父皇也知道挽兒醫術高明,就算您懷疑她,可現在這裡是慈安宮,在父皇您和太醫的面前,她又能玩出什麼‘花’樣?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白驊塵也隨她往前一步,一臉正‘色’的低沉道。
他的話說得不錯,就算是九五之尊的白子龍也無話可說,沉思數秒後,終於緩緩點頭:“好,朕就給她一次機會”
雖是答應了給她一次機會,白子龍的面‘色’卻依然嚴厲,只是白驊塵眸底卻還是忍不住閃過一抹擔憂,連太醫也查不出端倪,上官輕挽又真的能醫得好皇‘奶’‘奶’和德妃的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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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的寢宮,裝飾擺設都分外別緻,上官輕挽的眸光順望向‘牀’榻的方向,隔着輕紗幔帳,能夠看見躺在‘牀’上的人影,丫鬟‘玉’嫣在‘牀’頭‘侍’候着。
“臣妾參見皇‘奶’‘奶’,皇‘奶’‘奶’吉祥!”上官輕挽上前,恭敬的行了禮。
“哀家一點兒也不吉祥”太后娘娘無力的沙啞嗓音透着不悅,才短短几日光景,她這把老骨頭就快不行了,就連她自己也察覺到了其中詭異,方纔白子龍的猜疑不是沒有道理,就連她自個兒細細回想之下,也認定是用了上官輕挽送來的香料和枕頭後,才突然病倒的。
上官輕挽哪能聽不出老人家語氣間流‘露’的厭惡,輕柔的嗓音清冷淡淡道:“皇‘奶’‘奶’不會也懷疑是臣妾在香料里加了什麼吧?”
“除了你那該死的香料,哀家再也想不出還能有其它東西。”太后娘娘的聲音冰冷無力。
“臣妾沒有理由加害皇‘奶’‘奶’,更不可能用這樣愚蠢的方法置自己於死地,臣妾不怕死,可卻不能被冤死,所以……請皇‘奶’‘奶’允許臣妾幫你檢查下身體,希望臣妾能找到蛛絲馬跡,還自己一個清白。”上官輕挽不卑不亢,清冷卻真誠。
“哀家這身子骨已經再經不起折磨了,只怕這次是真的命不久矣……”太后娘娘冷漠的聲音從帳幔內傳來。
“既然橫豎都是死,太后娘娘又何不讓臣妾爲您看看呢?”上官輕挽倔強的應道。
片刻的沉默後,太后娘娘虛弱的聲音緩緩逸出:“好!哀家倒是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讓哀家起死回生。”
丫鬟緩緩拉開帳幕,大後孃娘蒼白無一絲血‘色’的臉頰映入上官輕挽的眼簾,和幾天前相比消瘦了不少,老態龍鍾的模樣像是一夜之間老了十歲,蓬頭垢面,讓人感覺像見了鬼似的。
太后娘娘虛弱的輕閉上眼睛,上官輕挽的眉頭卻在此刻蹙緊,大概是孕‘婦’對氣味兒特別的敏感,她怎麼嗅到太后娘娘身上有一股怪怪地味道,令她胃裡一陣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