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大小姐不準再胡說八道,奴婢對天發誓,若是真和高‘侍’衛之間有什麼,就遭……”紅芍的話沒說完,便被上官輕挽捂了嘴。
“瞧瞧你還當真了!本妃不過是逗着你玩兒罷了。”上官輕挽笑笑:“不過上次晾衣服的事情,你好像還沒有向本妃解釋過……”
紅芍卻是哭喪着臉,撅着小嘴道:“上次晾衣服的事情……奴婢不過是想捉‘弄’捉‘弄’高‘侍’衛罷了,沒想到竟讓太子殿下和大小姐撞了個正着,其實奴婢心裡早就後悔了……”
聽她這麼說,上官輕挽更樂,捂着肚子笑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的道:“你這丫頭……整人的法子倒是不錯,細細回想那日看見高‘侍’衛臉上的表情,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好笑。”
上官輕挽這一提醒,紅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忘了自己的尷尬,只想着那天高雄拎着木盆時,臉上的表情。
“大小姐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太子,只怕是心裡也惦念得緊,若是咱們能夠出宮去接太子一程,太子見到大小姐一定也樂壞了……”紅芍歪着腦袋幻想神‘色’。
她的話出,上官輕挽不禁眸光一亮,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整日呆在宮中,人都感覺快要發黴了,紅芍剛纔的那個主意還真不錯,或許她們可以出宮去接男人一程。
“紅芍,你還記得太子放在房間裡的那塊烏木令牌麼?”上官輕挽衝着紅芍莞爾一笑,眨巴兩下眼睛。
紅芍微微一怔,不明所以的望着主子,只聞上官輕挽的聲音壓得更低了些:“就按你說的那樣,咱們溜出宮去接太子去。”
“真……真要去?”紅芍睜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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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上官輕挽和紅芍‘弄’了兩身‘侍’衛的衣服,‘女’扮男裝,手持白驊塵的令牌,朝着宮‘門’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顯得格外小心翼翼,紅芍道:“大小姐,你說咱們能遇見太子殿下嗎?”
“塵書信裡提及,說如果快的話,今天傍晚前能到城關的驛站,所以咱們就到驛站去等他。”上官輕挽莞爾一笑,要出宮去見情郎,心情無比愉悅。
紅芍雖有些戰戰兢兢,可心情也有些小‘激’動,遠遠地望着宮‘門’,突然道:“大小姐,那不是三皇子嗎?他就在宮‘門’口,咱們不能過去……”
“那咱們先等等,他走了再過去。”上官輕挽和紅芍站在樹後,雖有喬裝打扮,可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那個白凌峰一直以來對她都沒有好感,她也不想節外生枝。
“三皇子好像並不出宮,他只是送人到宮‘門’……”紅芍也小心翼翼的躲樹後,遠遠的仔細觀察着白凌峰的一舉一動。
而上官輕挽杏眸閃過一抹複雜,雖然隔的距離不算近,但也能看得清楚,白凌峰是送一個看似隨從模樣的男人到宮‘門’,他的舉止看上去無疑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