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驊塵而言,他並不擅長諂媚討好,從小到大,也從來沒有‘花’功夫去討好過任何人,哪怕是他的父皇。-叔哈哈-
可是面對上官輕挽,那‘女’人仿若與生俱來從骨子裡就透着令他折服的魔力,一而再,再而三讓他願意爲了她做出改變。
面對男人俊顏漾起的諂媚笑容,上官輕挽賞了他一記白眼,嬌嗔道:“厚顏無恥!誰稀罕你了?你想去多久就去多久便是……”
“家有嬌妻,本王也不想在外面久呆,帳營大蓬哪比得上寢宮的‘牀’榻……”白驊塵眨眨眼,沙啞的嗓音透着戲謔的寵意。
他戲謔的話語,不禁將上官輕挽也逗笑了,一記粉拳捶上男人‘胸’膛,輕嗔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見‘女’人撅着小嘴生氣的可愛模樣,白驊塵幽暗的鷹眸劃過一抹驚‘豔’,身體的某個部位瞬間有了反應,‘性’感的喉結不規則的上下滾動,盯着‘女’人的眸光泛起一縷貪婪。
就在這‘門’,‘門’外卻突然傳來高雄的聲音:“爺,九皇爺讓屬下帶話過來”
白驊塵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小子時間還真是踩得準,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於是冷冷回他一句:“有話就說”
“九皇爺‘交’待,此乃軍務機密,讓屬下務必當着王爺的面……親口告訴您一個人。”高雄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對於白子慕的‘交’待,他也很鬱悶,眼下這個時間點兒,他知道前來打擾主子和太子妃,實在是有些不合時宜。
白驊塵終於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心裡低咒,不過戰況事大,也耽擱不得,只能強壓着身體的衝動,不情願地的鬆開上官輕挽的身體,臨出‘門’時不忘對‘女’人丟下一句:“挽兒,本王很快就進屋!”
上官輕挽笑而不語,望着男人的背影出了‘門’,眸底劃過一抹淡淡失落,想到他明日要出‘門’,竟有一種不捨,不過她也明白,男兒志在四方,不可能成天兒‘女’情長的陪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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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門’外,白驊塵黑沉着一張臉,冷冷瞪着高雄。
高雄面‘露’尷尬,眸光閃過一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方纔再度出聲:“爺,屬下也是萬不得已,否則……實不敢來吵擾爺與太子妃。”
依然冷眼瞪着高雄,白驊塵眉頭緊皺,低冷出聲:“廢話少說!你可真會挑時候……”
“打擾了太子的興致,屬下該死!”高雄耷拉着腦袋,雙手恭敬的遞過一張密函,低垂的眼斂卻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
還是第一次見到主子如此在乎一個‘女’人,可見太子妃的魅力之大,想到明日就要出宮遠征,高雄愈發覺得自己這個節骨眼出現在這裡,確實是太不合適了。
白驊塵哪能聽不出來屬下違心的賠罪,冷着臉從高雄手中‘抽’過戰報,打開來細細的看着,深邃的眸光卻是劃過一抹光亮,‘脣’角緩緩勾起:“看來這一趟還真能將那些新兵蛋子‘操’練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