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峰淡淡的白了司徒蘭寧一眼,同時冷哼一聲:“若不是你這個賤人從中作梗,本王又怎會錯過與心愛的‘女’人相守終生?這筆帳……本王沒有與你細算,你就該知足了!”
白凌峰只要一想到前兩日,他曾試探着向林丞相再度提起求親的事情,可林丞相卻以三‘女’兒林琅已許有婚約,婉言拒絕了他。,
這件事情更是讓白凌峰一肚子的鬱悶,而追究到底,這筆帳也全都得算到司徒蘭寧的頭上。
而白凌峰的這一巴掌,也讓司徒蘭寧黑白分明的杏眸‘蒙’上一層腥紅,只見她冷冷的盯着白凌峰鐫刻的俊般,櫻紅‘脣’角緩緩勾起一道淡淡的冷魅笑意,只是那笑容卻莫名令人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駭意。
就在白凌峰略顯不安之際,司徒蘭寧的目光突然望向上官輕挽,細柔的嗓音幽幽夠出:“事已至此,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子妃惹出來的,不如……你我之間好好做個了斷吧!”
司徒蘭寧的嘴角一直噙着笑,連同臉頰那對好看的淺淺梨渦,也漾着甜甜的笑意,如同兩道無形的巨漩,要將上官輕挽捲入其中。
上官輕挽心裡當然明白對方來者不善,可是想到自己和白驊塵中了她的蠱,她只能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應對,沒有想到司徒蘭寧的心機還真不淺,如此輕易便識穿了白凌峰的目的,而且將計就計,反倒讓求天珠心切的她和白驊塵輕易上了當。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得先說出……你到底對我們下的什麼蠱!”上官輕挽清冷的嗓音低沉逸出,水眸深處透着犀利冷冽的鋒芒。
司徒蘭寧‘脣’角的笑意無限擴大,漾得更深了幾分,意味深長的道:“咱們單打獨鬥有個了結後,我自然會告訴你……”
“挽兒,不必理會她,如今天珠我們已經到手,沒有必要再和她嗦下去。來人,送客!”白驊塵皺了皺眉頭,他寧可差人去找民間的巫師,也不會再相信司徒蘭寧那個狡猾的賤人。
“怎麼?堂堂太子妃,不會連與本宮做個了斷的勇氣都沒有吧?”司徒蘭寧的語氣明顯帶着挑釁,她的杏眸直勾勾的盯着上官輕挽的水眸,連看也未看白驊塵一眼。
凝對着她的眼睛,莫名,上官輕挽竟能夠感受到一股牽引,就像有人從身後推了她一把,不自覺間竟然點下了頭:“好!本妃答應你,你想如何做個了斷?”
她這話一出,白驊塵也不禁微微一怔,似沒有想到上官輕挽會應了司徒蘭寧的話,不禁低喝一聲:“挽兒,你這是瘋了麼?理會這個賤人做什麼?”
就在白驊塵動怒的數秒之間,司徒蘭寧突然身形移轉,閃電疾馳一般拔走了白凌峰腰間的佩劍,一道銀白光束從長空劃過,,在兩個男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際,司徒蘭寧已經輕而易舉的脅持了上官輕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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