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官輕挽不禁驚呼出聲,因爲她緊拽着司徒蘭寧的衣袖突然裂開,眼看着司徒蘭寧的身體已經失去重心朝下墜去。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不知從哪裡飛來的一條白‘色’束帶,如靈蛇舞動般飛疾而去,‘精’準無誤的纏繞住司徒蘭寧下墜的身體,如同河水倒流,她整個人突然又飛了回來。
司徒蘭寧一個踉蹌落地,很快更在石巖上站穩了腳,上官輕挽此刻已被白驊塵的朝後拉着退了幾步,落入男人懷中,與司徒蘭寧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你爲什麼要救我?”司徒蘭寧面無表情,微顫的聲音卻透‘露’出她內心‘激’動的情緒,冰冷的杏眸瞥向男人鐫刻的俊顏。
“你以爲本王是要救你嗎?就算是要死,那你也得有個‘交’待……”白驊塵雲淡風輕的淡淡道,就像說着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可是從他底的森寒漠然不難看出,他確實壓根兒就沒有關心過司徒蘭寧的生死。
就在這個時候,上官輕挽的身子不禁又打了個寒顫,摟她入懷的男人也能清楚的感受到,白驊塵的眉頭不禁微蹙,剛纔有那麼瞬間,他突然注意到上官輕挽的眉心似閃現一點殷紅,體積雖小,但輪廓清晰,層層疊疊,如同一朵若隱若現的蓮‘花’……
“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白驊塵恍然大悟,似乎瞬間想到了什麼,臉‘色’也在這一刻變得更加難看,衝着司徒蘭寧咆哮道。
剛剛纔一瞬,司徒蘭寧也注意到了上官輕挽細微的異樣,‘脣’角的邪魅笑容勾勒得更加深邃,笑聲在山巔響起回‘蕩’,銀鈴般悅耳的笑聲也變得詭異駭人起來。
“我司徒蘭寧也是有血‘性’的‘女’子,落到今時今日這般田地,全都是拜你們夫妻所賜,總而言之,我是不打算活了,可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們這些欺負過我的人日子好過,你,她,還有白凌峰,一個也跑不掉,用你們餘生的幸福……祭奠我和我的孩兒。”
聞言,上官輕挽和白驊塵眸底同時迸‘射’出複雜異‘色’,白驊塵幾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低沉道,膨脹在他‘胸’腔的怒火,已經快要噴出來了:“司徒蘭寧,本王可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老實‘交’待到底對我們下了什麼蠱,本王或許可以在父皇面前求情,饒你不死。”
“太子殿下真的以爲蘭寧還會相信你們嗎?而你……現在也沒有資格來和我談條件,我永遠不會告訴你們到底對你們下了什麼蠱,負我之人必誅,我總算爲自己報了這個仇,只要一想到你們的餘生將在痛苦中度過,就算是死……我也覺得值了!哈哈哈……”司徒蘭寧冷睨白驊塵一眼,‘脣’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
她的話也不禁讓白驊塵和上官輕挽陷入‘迷’茫沉思,猜不透司徒蘭寧到底在天珠上動了什麼手腳,上官輕挽努力回憶自己在《魔‘門’神針》裡是否有見過類似的巫蠱之術,白驊塵也若有所思似在想着什麼。